我的夫獨一無二_分節(jié)閱讀_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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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這聲很正常的稱呼卻讓龍清風差點站不住腳,甚至要伸出自己微顫的手扶住墻壁才能讓自己勉強站穩(wěn)。 因為過兒已經(jīng)近十年沒有這么稱呼過自己,風;這是過兒對他的昵稱。而現(xiàn)在、過兒叫他師父,難道過兒真的連一點機會都不給他了嗎?幾乎乞求的目光看著慕翎過。 可是纖細俊俏水靈的年輕男子目光怎么也沒有認真的去看。因為他在回避,也是在逃避。因為他怕自己再一次心軟。而自己的心已經(jīng)碎了,不想再痛、也沒有力氣再愛了。 “嗯……”這聲回應,龍清風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 “等霧哥哥醒來后,我會跟他一起走。”這本就是自己最初的計劃,下山去找霧哥哥、他相信霧哥哥的話,即使霧哥哥失蹤了這么多年,他仍舊相信當年的承諾,霧哥哥是除了爺爺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能寄托的親人。他答應過爺爺,不會輕言生死、放棄生命,所以在當初自己遇難的時候,求生意志是很強的,才會把霧哥哥交代的秘密告訴了師父。自己是想要活下去的。 而現(xiàn)在,自己真的活了下去,在自己忍受那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已經(jīng)絕望快放棄的時候,他活了下來。霧哥哥沒有騙他,而且霧哥哥說了,讓自己跟他回家。 家,自從爺爺去世后,家這個溫馨溫暖的詞他曾經(jīng)以為會在師父身上找到,然而得到的卻是傷痕累累的?,F(xiàn)在霧哥哥要給他家,那么自己就會義無返顧的去相信。 一起走………… 龍清風不愿去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他一直以為過兒會永遠留在自己身邊,無論自己離開多久,他都會在原地等著自己。然后自己教授,他認真修習。日子會這樣有條不紊的過下去。 即便他想過過兒會離開的可能,卻怎么也沒有料到會這么快,尤其是親耳停到過兒如此冷靜的說出口。龍清風慌了神,更不知所措。 “過兒……”聲音很輕,因為身體全身的力量都被那句一起走給抽離掉。過兒要是真的跟那青年走了,自己要怎么去尋回他,那么神秘的青年,那么強大的屬下,龍清風沒有自信了。他不知道過兒這一離開再相見會是多么遙遠的一件事。所以他怕,往日的自信統(tǒng)統(tǒng)丟棄,此時的龍清風如同被拋棄的可憐蟲,最后祈求心上之人不要離開。 “師父,還有什么事?”慕翎過淡漠著神情,然而卻是痛徹心扉,但是他不能心軟,真的不能。那么可愛的孩子,自己是怎么也無法為師父孕育的。他不能這么自私?。《?guī)煾父揪筒幌嘈潘?,這才是最重要的,師父怎么能不相信他。為什么旁人的一句話,自己百口莫辯也解釋不清,師父根本不聽他的。 那么這么多年的相依為命又是怎么回事?難道就是一場笑話,還是因為爺爺臨終前的托付,這些年的疼愛呵護就像那個人說的、僅僅只是一種責任,還是自己真的會錯意了、那不是愛、是責任。慕翎過的世界很單純,他想不通,也不想再傷神去思考。所以他要離開師父。 “真的要離開嗎?”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要看出過兒的真實意思。 “嗯,要走,以后還請師父多加保重?!闭Z氣還是很平和,連眼神都是清平如水。 “小過兒……”龍清風還想說什么。從屋內(nèi)傳出這樣的召喚聲。 就看見本來淡漠神情的慕翎過突然喜上眉梢,就再次推門而入,徒留龍清風一人在走道上黯然傷神。 原來傷的太深真的能湮滅所有,包括那深刻的情。 過兒、我愛你??! 在心中,龍清風說出自己多年來一直沒有說出口,也是過兒一直期盼的話。只是現(xiàn)在悔恨、晚矣!只嘆情傷人,莫笑人癡情。 第一百零四章 離家的孩子 登仙門的山腳下,一行神采飛揚、氣質(zhì)不凡的男女,其中還有幾位睿智內(nèi)斂的長者。只是這些人的目光都匯聚在為首的男子身上,深邃俊美,濃黑飛揚的雙眉在末端形成一道強而有力的弧度、挺直高懸的鼻梁更顯得他雙眸的幽邃好看,俊逸非凡的氣質(zhì)、是位極為正派浩然的男子。 望著男子,腦海里卻一直重復著那令人驚駭?shù)囊荒荒划嬅?。怎么也揮之不去,年輕的男女興許還沒有那么深刻的感觸,但是幾位長者都是風風雨雨千載、萬載過來的,見過的、聽過的,甚至是親自設身處地過的那是多不勝數(shù)。然而今天那一幕,卻是自己經(jīng)歷的所有加起來的總和都無法比擬的驚世駭俗。 有道是:天威難測、天道莫測,根本不是爾等可以參詳一二,評說論道的。只有順天之說,逆天而為落得的下場只有毀滅、消失天地間,人們最后只會記住天之強橫,不會記得有人與天斗的壯舉。 所有的一切都顯得自然而然,就好比萬千世界、宇宙洪荒,只要是存在的種種都有著其自身的定數(shù)運轉(zhuǎn)著一切的一切。 冥冥天注定,又有多少人能跳出這個圈子……天綱五常、生老病死是每個人都不可避免的無盡輪回,陰陽五行相生相克、誰又能逃出這種循環(huán)定律、敢于開辟新的契機呢?常言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也攔不住不是嗎? 該生的活著、該亡的滅了、太陽依舊東起西落、月亮也是盈盈玉勾,沒有誰會去在意已經(jīng)存在很久的東西,習慣讓人變得對某些事物麻木以待,習慣讓人就按著前人的步子走前人留下的道路。除了在原地的基礎上加以完善,充其量依然是一條老路子,而不是新開辟的坎坷。 然而這樣的平凡也是一種安逸,一種福氣,沒有人想要去打破規(guī)矩、更沒有誰有那個膽量敢去突破法則,以至于一件有悖倫常、反其道而行的曠世之舉表露在眼前、就顯得無法接受,心在震驚、更在膽怯,因為不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會不會因為一個人的過失而牽連所有大眾的將來。 可就正是因為這種安于現(xiàn)狀的情況,往往變數(shù)就是發(fā)生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下。 所以在登仙門山頂發(fā)生的一切,讓他們除了睜大眼睛看,再也做不出任何舉動來,那樣與天對抗的強勢,不是他們可以應付的。更是因為這樣,他們才越發(fā)的認為為首的男子作出的決定是那么的準確。 不愧是繼位短短三年卻強大并雷厲風行的年輕族長最信任的男人,不是屬下,而是同等地位,因為男子是族中那位尊敬的老祖宗親自內(nèi)定的首席長老。 他們這次是被族長派來與慕家合作得到那件對突破神人成就圣位有著關鍵作用的……名稱他們不敢說出。因此此時干系重大,所以便由御風大人親自帶領。 就在先前,雷劫將至的時候,他們正要與龍家、慕家的那幾位宗門執(zhí)事一起動手的時候,卻被御風大人制止了。這令他們很不理解,雖然承認年紀輕輕的他成為這次出行的首領,但是身為宗門族親執(zhí)事也有著自身的驕傲,眼看著那兩方人馬已經(jīng)出手,可他們卻因為男子手中的首席長老令牌所限制行動,本著想要抗拒的心里只能強壓下去,因為首席長老令的權威不可忤逆。 眼睜睜看著兩家人動手,他們只能在山頂?shù)姆烙Y(jié)界外隱身看著,心中對這位年輕的大人開始埋怨。這樣會令家族損失嚴重,真是不明白一向精明的男子怎么會在這種關鍵時刻腦袋不清楚,可是這股埋怨來的強烈,去得更是迅速。 因為接下來的一幕,已經(jīng)超出他們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直到最后雷劫散去,眼看著那破立成圣的一幕。他們無法做出反應,還是因為御風大人的一句:走了。 “大人,您怎么知道對方有那般可怕的強者在?”一位貌美年輕的女子眼帶愛慕的望著俊朗的男子。 “不該知道的不要問。”聲音很溫和,但是那無形的壓力卻壓得上前詢問的女子喘不過氣來,連一個正面都沒有得到,便低頭退下。雖然畏懼著,卻怎么也藏不住眼底的愛慕。 在場其他人也聽到了男子的回答,本來懷著同樣疑問的心情被壓制住了,看來這件事真的不是他們可以過問的。 “你們先回去,把這個傳音帶回去給雅,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登仙城來?!敝灰娔凶影岩粔K晶石抵到其中一位長輩手上。說完便御空飛翔,因為速度太快,幾息間便竄至云層,不知去向。而留下的人沒有逗留耽誤。也是手中結(jié)印,腳踏法器而去。 很冷、冷到心魂不定,就像瞬間被凍結(jié),稍一碰觸便是破滅。 怎么就這么倒霉了,偌大的宮殿里,九殿十八閣的主人都到齊了,平日的桀驁不馴,現(xiàn)都只能低著頭,怎么也不敢去看尊位上的冰尊絕世。 最慘的莫過于道幽冥,身為圣尊的近身屬下,站在靜候在圣尊身側(cè)承受的壓力可是比殿上的人大多了。尤其是他還要掌控正面懸浮地玄天鏡,看著里面發(fā)生的一切。還要感受身旁尊位上越來越壓抑的冰火兩重天。團繞圣尊全身的業(yè)火要是碰一下就是萬劫不復。他是能退一分便退一分。盡量避免接觸。 “冥,本尊的霧兒是不是很出色?”如果這是炫耀,圣尊拜托你把身上竄出的業(yè)火收了,他是看出來了,每當一記雷霆降下的時候,您的身體都會僵直一下,緊繃的看著玄光鏡里的情況。 還有圣尊,那何止是出色!根本就是可怕、恐怖、怎么有種看到圣尊發(fā)飆時的錯覺……殿下啊!殿下,您瞞的大家好苦?。‖F(xiàn)在道幽冥也終于能證實自己當年看到的墨蘭之光是真的存在的。 “冥,你們是不是當本尊不存在?”要不是自己提前突破原本自我,實力更上一層樓。得以早日出關,是不是等霧兒回來這件事就被他們瞞下去了。 皇甫摯天輕托著下顎,眼底深幽看不到底,想到出關時那一刻的幸喜,回到混天宮看不到人時的失落。霧兒怎么不在混天宮,于是便神識搜尋,結(jié)果是霧兒根本不在圣山,便再次引動衣衫下的臂環(huán)力量,很快便得知霧兒的下落,只是………… 他并不著急,因為他想看看霧兒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可不想這一看,自己的心差點停罷,那劇烈的疼痛不是身體,而是心理。他的霧兒怎么能做那么危險的事情,看來自己真的是太縱容他了,縱容到不顧自己的危險,知道霧兒實力強悍是一回事,可是見到那堪稱危險的時刻,皇甫摯天差點就跨越空間過去了。 只是他沒有,他在最后想要把霧兒抓回來打屁股的那一刻打消了念頭,因為他想起霧兒對他嘶吼的那一幕。自己說是給霧兒自由,卻總是想要把霧兒禁錮在自己身邊,卻忘了霧兒也是有自我思想,有想法的人。 這一次他真的忍下了,在首次看到霧兒做那么危險的舉動時他真的強忍了下來。他是了解霧兒的,自己欠下的恩情,他是一定要自己還的。 “請圣尊責罰。”背著圣尊讓殿下那樣下山,他們是知道后果的,可是相較于被圣尊責罰,他們更怕被殿下給惦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