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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副打不死的身體,是不是在你上次出事時,碰上了一個姓喬的老流氓?”秦峰摸著下巴問道。 “你怎么能這么說?”龔雪慈氣憤地道:“喬老前輩仙風(fēng)道骨,是前輩高人,哪里是什么老流氓了?咦,你怎么知道救我的老前輩姓喬?” 秦峰嘿嘿一笑,道:“哈,他跟我是老熟人了。不過我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說喬老仙風(fēng)道骨,看來那老流氓在你面前掩飾得很好?。∥腋阏f,你可別被他的表面現(xiàn)象迷惑了,那家伙就是個老流氓。嘿嘿,他救了你,有沒有趁機占你便宜?。俊?/br> “呸,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下流么?”龔雪慈白了秦峰一眼,說道:“喬老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呢!” “哈,看樣子你中毒不淺??!”秦峰無奈地?fù)u了搖頭,“算了,懶得糾正你錯誤的觀點啦?,F(xiàn)在架打完了,你輸了,是時候履行我們的賭約了哦!” 說著,秦峰嘿嘿一笑,搓著手向龔雪慈逼近。 看著秦峰無良的眼神,龔雪慈莫然地有些心慌,邊后退邊吃吃問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們,我們有什么賭約?” “這么快就忘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會提醒你的~~”秦峰嘿嘿笑道:“第一,我打贏了,就不需要參加以后的軍訓(xùn)。第二,你輸了,我親你一下,以示安慰。你看,我是多么善良的一個人?。榱税矒崮闶軅男撵`,我寧愿獻出我寶貴的吻呢!不用感謝我,我這人向來施恩不圖報。當(dāng)然,你要是想以身相許的話,我會勉為其難考慮一下的……” 說話間,秦峰已逼近至龔雪慈面前,龔雪慈背后是墻,已經(jīng)無路可退。 秦峰噘起了嘴,湊向龔雪慈的嘴唇。龔雪慈面現(xiàn)火色,右手握拳,剛想狠揍秦峰一拳,忽然面色一變,閃電般出手,一把推開了秦峰! “啪!”一聲輕響,龔雪慈胸口爆出一朵碗大的血花! 第五卷 槍在手破盡天下英雌 第二十六章 無形刺客 更新時間:2007-3-1 17:25:00 本章字?jǐn)?shù):4510 guntang的鮮血濺到了秦峰臉上,秦峰心中頓時燃起滔天怒火。 還好龔雪慈是有不死之身的死亡武士,否則的話,她傷口上那個碗口大的對穿血洞,足以令她喪命! 秦峰相信龔雪慈不是仗著有不死之身才救自己的。他知道,像龔雪慈這樣的軍人,無論她自己會不會受傷,會不會死,她都永遠會把別人的生命放在第一位。 她是真正最優(yōu)秀的軍人! 龔雪慈的前胸出現(xiàn)一個血洞,后背也爆開一口血洞,她背靠的墻壁上也出現(xiàn)了一個碗口大的洞,直穿透了厚厚的墻壁。 從龔雪慈傷口中噴出的血灌進了墻上那洞中,一直穿過洞口濺進室內(nèi)。 室內(nèi)的地板上,多出一個碗口大的圓形孔洞,深達半尺,洞中注滿鮮血。 這不是槍擊,沒有任何子彈能打出這么恐怖的效果!穿人,穿墻,穿地板,彈道竟未產(chǎn)生任何偏差。地板、墻壁、人身上的三個洞大小一模一樣,且呈一條直線排布,精確地就像用圓規(guī)和直尺畫出來的一般。 “在對面樓上!”龔雪慈沒有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勢,她厲叱一聲,雙足一頓,腳下碎石飛濺,地面竟被她這一腳跺出一個深達十余公分的大坑! 借這一蹬之力,她像一支利箭般,朝著對面那棟高五層的樓房天臺飛去。 她快,有人比她更快。無需她來提醒。秦峰已經(jīng)從彈道判斷出了襲擊者所在的位置。在她出聲提示之前,秦峰地身形已從原地消失,下一刻出現(xiàn)時,他已身在半空。閃電般掠向天臺。 此時,龔雪慈才剛剛起起跳! 天臺上站著一條瘦高的人影。他穿著一身灰色衣服,衣褲鞋襪都是灰色,甚至頭發(fā)、眼珠、皮膚全都是灰色的。 那灰色與樓房未粉刷的天臺地面地顏色一模一樣,如果他趴在天臺地面上的話,從上方俯瞰,是無論如何也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 此時那灰色的人站在天臺邊上,左手插在褲兜里,右手前伸,食指平指。大拇指豎起,伸下三指扣在掌心上。作出一個開槍瞄準(zhǔn)的姿勢。 見秦峰突然出現(xiàn)在空中,那灰色的人影嘿然一笑,指尖處閃出一團微弱的光芒。那團光芒一閃即逝,瞬間融入空氣中。 正朝天臺疾掠的秦峰忽然感到前方空無一物的空氣中出現(xiàn)了異樣波動。 那是一絲極微弱的精神力波動,若不是秦峰此時已經(jīng)進入高度戒備狀態(tài),以他之能,也無法感應(yīng)到那一絲微弱到幾乎不可感應(yīng)地精神力波動! 雖然感應(yīng)到了那一絲精神力波動。但此時秦峰已經(jīng)避無可避。 那絲微弱的精神力波動是沖著他來地,速度快得不可思議,連雷帝的閃電,都沒有那一絲精神力波動前進的速度快! 幾乎是在秦峰感應(yīng)到波動的同時,秦峰胸口便遭到了重重一擊。 砰!一聲巨響。 秦峰的軍裝前胸上出現(xiàn)了一個碗口大的破洞,胸口上的肌rou深深地凹陷下去,皮膚上滲出無數(shù)細小地血花,像是被一柄看不見的大錘狠狠地砸了一下。 秦峰狂叫一聲,身子如炮彈般向后飛退。胸口氣血翻涌,口角滲出血絲。 灰色的人嘴角露出笑意,手指對準(zhǔn)了跳至半空的龔雪慈。他的笑容忽然凝固。左手閃電般從褲兜中抽出,擋在了額前。 啪,一聲輕響,他的左小臂爆出一團灰色的液體,臂上出現(xiàn)一 個對穿的孔洞。 那團灰色液體灑落地面,緩緩化為鮮紅色。 灰色的人面現(xiàn)火色,灰色地眸子中怒云翻滾。 卻是秦峰在被他擊退時,點出了一記驚寂指。 秦峰看不見灰色的人發(fā)出的攻擊,也躲不開那攻擊。但是秦峰身懷金烏玄功,有金鋼不壞體。雖被擊中受了輕微內(nèi)傷,但仍有余力反擊。他在被那在他胸口上爆開地巨力震得飛退的同時,趁那灰色的人自以為得手之機,點出了一記驚寂指。 驚寂指無影無形無聲無息,那灰色的人也是在指勁臨近其額頭之時才因破開空氣時氣流的異常有所察覺,險之又險地?fù)踝×四且坏乐竸拧?/br> 但灰色的人身體顯然沒有秦峰堅固,小臂被指勁擊了個對穿,臂骨都被擊碎了。 而且因為這一擊,灰色的人沒機會向龔雪慈出手。龔雪慈順利跳到了天臺上方,纖腰一扭,自空中一腳向那灰色的人當(dāng)頭踩下。 若是被她一腳踩中頭頂,恐怕灰色的人一顆大好頭顱便要被踩進胸腔中去了。 灰色的人反應(yīng)神速,猛跳到一旁,接連幾個縱躍,向著天臺另一邊竄去。 龔雪慈一腳落空,踩到了天臺地面上,轟然巨響中,混凝土地面被她踩出老大一個破洞,無數(shù)龜裂痕跡向著四面八方飛快地擴散開去。 龔雪慈怒叱一聲,發(fā)足猛追那灰色的人。那灰色的人竄到天臺邊上,面向龔雪慈,背對天臺邊緣,向后跳了出去。在他跳出的同時,右手食指對準(zhǔn)龔雪慈,指尖上冒出一團閃光。 龔雪慈見狀心中一凜,還未及閃躲,方才受傷的那部位下方便又爆出一團血花,多出一個碗口大小的對穿血洞。強大的沖擊力震得她向后倒飛出去,直跌出天臺之外,直直地朝地面摔下。 在跌落之前,龔雪慈清楚地看到,灰色的人在離開天臺之后,身體馬上變了顏色。上半身顏色變得與遠方地天空一樣全成了藍色。下半身則變得與遠處那與天空交接的山峰一樣顏色!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空中有一個人! 此時秦峰才剛剛落到地上,見龔雪慈也掉了下來,他馬上縱身躍起。在空中一把抄住龔雪慈,拉著她落到了天臺之上。 “你沒事吧!”百忙之中,秦峰仍不忘關(guān)懷龔雪慈一句。 “沒事,快追他!”龔雪慈應(yīng)了一聲之后,從秦峰懷中跳下,飛快地朝天臺另一邊奔去。 二人趕到天臺邊上向下一看,哪里還有半個可疑的人影?只見到一些聽到了不尋常響動的軍人端著槍飛快地向這邊趕來。 秦峰凝神靜氣,細細感應(yīng),卻感應(yīng)不到任何精神力地波動。他知道這是徒勞,那人極擅掩飾精神力波動。即使他全力戒備,仍只能感應(yīng)到極微弱的波動。這也是為什么他在調(diào)戲龔雪慈的時候。沒能感應(yīng)到背后那一記偷襲。 從龔雪慈身體上的傷口,以及墻壁上的洞、室內(nèi)地板上的洞三點一線構(gòu)成的角度來看,那人當(dāng)時自上而下攻擊,瞄準(zhǔn)的應(yīng)該是秦峰后腦。幸好當(dāng)時龔雪慈推開了秦峰,否則秦峰當(dāng)時毫無戒備,就算真元能在身體猝然遇襲的情形下自行護體,被擊中后腦也會受傷不輕。 雖不致于致命。但腦震蕩躺上十天半個月是絕對免不了的。 原本以為這軍營里邊兒是絕對安全地,卻沒想到在這里也會遇上偷襲,秦峰心中郁悶的同時,也暗生警惕。近來他沒遇上什么像樣地對手,所以警覺心有所下降,像是今天,險些被人偷襲成功。 最安全的地方不一定安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松警惕! “謝謝你剛才救我?!鼻胤蹇粗徰┐?,致以最誠摯的謝意。 龔雪慈撇了撇嘴。說道:“我這個人最熱心了,就算是一條狗,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去救的。你不必謝我。當(dāng)然,如果你想以身相許報答我的救命之恩的話,我是一定不會接受的?!?/br> “呃……”秦峰無語,心道現(xiàn)世報來得好快,剛才調(diào)戲她地話,現(xiàn)在馬上便被她全盤送還。對如此不顧自身安危幫助自己的美女軍官,秦峰就算有用更賤的語言反駁的本事,也不愿說出口了。還是留點口德的好,再說,現(xiàn)在嘴上雖然討不了便宜,可是眼睛仍有大把冰淇淋可吃。 龔雪慈身上兩個恐怖的血洞此時已經(jīng)自行愈合,完好如初。但是呢,一個人胸脯上的衣服如果破開兩個碗口大的破洞的話,走光地面積還是相當(dāng)可觀的。尤其是一個胸部很偉岸的女人,如果胸口上地衣服多了兩個碗口大的洞,那剩下完好的部位所能遮掩的,也是極其有限。 現(xiàn)在龔雪慈就是這么一種情況。 兩個破洞均勻地分布在她鎖骨以上肚臍以上,胸罩自然是碎掉了的,右邊乳峰大半裸露在外,堅挺的rou球挺在空氣中訴說著龔雪慈身為女性的驕傲。 左邊的就更離譜了,整顆乳峰都裸了出來,顫巍巍地挺著,嫩滑渾圓的rou球閃著晶瑩的光澤,峰上那嫣紅的一點更是粉嫩可人,像是沾了露水的櫻桃,引人垂涎。 “雪慈,讓我看看你的傷。”秦峰暗暗咽下一口口水,面露關(guān)懷備至的親切神情,上前一步左手?jǐn)堊∷募绨?,右手堅定不移地抓向龔雪慈胸脯?/br> 龔雪慈適才精神高度集中于與偷襲者的戰(zhàn)斗上,根本未曾留意自身的狀況?,F(xiàn)在秦峰突如出手,她居然也未反應(yīng)過來。 “唔,抓到了……秦峰滿足地嘆息一聲,五指收攏,輕重適度地捏了一把,指縫夾住了那粒軟軟的,涼涼的櫻桃。 “呀!”龔雪慈驚呼一聲,臉色變 得通紅,她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羞憤交加之下,她一邊竭力想掙脫秦峰,一邊一記暴力之拳狠狠地捶在了秦峰小腹上。 砰!爆輪胎一般的巨響在秦峰小腹上炸出,秦峰臉上卻毫無痛苦之色。 他一邊揉著龔雪慈彈力驚人的胸脯,一邊擺著神圣到底的神情,用悲天憫人的語氣說道:“雪慈,你的內(nèi)傷很嚴(yán)重,別亂動,我在替你療傷……唔……好爽……” “放開我,流氓!”龔雪慈如受驚的小兔,又如正面臨歹徒強暴的處女。她憤怒地掙扎著,可是秦峰攬著她肩膀的手就像鐵箍一樣,以她的蠻力居然掙脫不得。更可惡的是,秦峰這家伙皮厚無比,任她如何捶打,他好像感覺不到痛一樣,居然面不改色。 尤其令她羞恥的是,在秦峰那只極富經(jīng)驗的魔手挑逗下,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了感覺……她的身體在發(fā)熱,在酥軟,在潮濕,她甚至有些渴望倒進秦峰的懷中,好好享受一下他的撫摸??墒抢碇菂s告訴她,那絕對不可以…… 看著龔雪慈的眼神中漸漸出現(xiàn)迷茫的掙扎,秦峰心中得意之極。他的調(diào)情手段可是融合了yuhuo焚身真氣和翻云覆雨神功的進化版調(diào)情大法,由秦仁過年的時候親傳的“欲帝真經(jīng)”。在他的真元和手法的刺激下,絕對沒有一個女人能抵擋得住yuhuo的吞噬。 當(dāng)然,就這么把龔雪慈給辦了是很煞風(fēng)景的,他現(xiàn)在只不過是先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的身體記住這種感覺罷了。 到了適當(dāng)?shù)臅r候,他還是會收手的。 “住手,有人來了!”見掙扎不過,自己的身體又好像在漸漸背叛,龔雪慈已經(jīng)以為自己逃不脫被這禽獸就地正法的命運了。好在方才聽到動靜趕過來的軍人們搜到了這棟樓,已經(jīng)可以聽到軍靴踩在樓梯上的腳步聲了。 “哦?!鼻胤鍛賾俨簧岬厮砷_了龔雪慈,右手離開她的胸脯之前,還重重地捏了一把留住紀(jì)念,惹來龔雪慈一聲驚呼和一記重拳。 “你這么穿著可不成,走光了?!鼻胤迕娌桓纳⑿χf道。他脫下自己的軍裝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