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圈養(yǎng)喪尸的男主和我就是喪尸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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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手拷到椅子兩端,他撐在她面前,吃吃地笑道:“莫沫……” 他微涼的指尖摩挲著她的嘴唇,繾綣而迷戀,恍惚的呢喃著:“我不是讓你等我回來嗎?” 他捏住她的下顎,聲音里有薄冰洋的寒冷,仿若是深井中翻涌著的陰冷戾氣,毛骨悚然,卻又異樣的溫柔:“你為什么不聽話呢,恩?” 他力道越加地大,蘊著一股心驚rou跳的癲狂,簡直要箍碎她的下巴,她疼得不住地呻吟,想掙脫他,卻又害怕傷害他。 紀深的眸子微微彎起,凝聚起駭人的冰霜,像彌漫了一層細白的霧靄,最深處狂亂的陰翳宛如風暴般鋪天蓋地,陡然間就松開了手,轉而拿出抽屜里的醫(yī)用針管,慢條斯理的抽取著還溫熱著的那只喪尸的血液。 她仿佛猜到他要做什么,只覺得心猛然往下一沉,手銬和椅子把手劇烈摩擦碰撞,她的手都割出了血。 “我陪你一起好不好?”他變得如瘋如魔,全身都散發(fā)著濕冷的戾氣,內心的偏執(zhí)像無數野獸在臟腑里發(fā)狂地撕咬啃噬,那針尖亮的刺眼,直直地就要刺入皮膚。 “砰”地一聲,紀深手里的針筒被一道精準的雷電擊倒脫離開了手,滾到遠處的地毯上。 而莫沫的手掌正以一個詭異的姿勢舉著,喉嚨里不斷發(fā)出粗喘。 紀深混沌的意識在看到莫沫傷痕累累的手腕和扭曲的手臂時,心里那種瘋狂的感覺瞬間被彌漫的心疼取代了干凈。 明明連死都想和你在一起,明明已經瘋狂的想殺了你,但是我總是硬不下心來……我總是,希望你好好的。 他慌不擇亂的解開手銬,連指尖也不住地細微發(fā)抖,像做錯事的小孩一般跪在莫沫面前,急切地想要吻上那傷口,卻被莫沫抽出手躲了開來。 他維持著那個姿勢,看著空空的手掌,眼里灼亮的火簇好似被風吹滅了,全身的氣血一陣劇烈翻涌,眼底逐漸彌漫開潮濕的霧氣,仿若淚水無聲的漫開,手掌一滴一滴在匯聚溫熱咸濕的淚水,混著鮮血的顏色,不是他的! 他猛地抬頭,只見那張小臉被柔軟的雙手蓋住,眼淚從指縫溢出,順著手臂流到手肘處,滴在他手里,他臉色蒼白如紙,削薄的嘴唇細微地顫抖,心里深處一種噩夢般的驚懼,渾然是茫然無措的神色,只知道緊緊地,緊緊地抱著,手不斷撫著她的后背,嘴里呢喃似夢囈:“莫沫,不哭?!?/br> 等她哭累了,紀深才去扶住她滿是淚痕的臉龐,指腹輕輕拭去她的淚水,她咬著唇,胸口劇烈起伏,淚水迷蒙里看不清他的臉,只有那雙只有她的眼眸,癡癡凝望著她,眼底是驚心動魄的執(zhí)狂,猶如飛蛾撲火。 他嗓音有些哽咽:“莫沫……”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他唇角微微上揚,像是在笑,眸中卻透出一種凄惶,一字一句低啞說道:“不要討厭我,不要討厭我?!?/br> “嗯?!?/br> 我沒有討厭你,我討厭我自己,不能說話,思維不受控制,讓你這么難過。 莫沫溫柔地伸手去撫摸紀深的臉,捧著他的面頰,直直吻住他微涼的薄唇。 她杏眸里還盈著濕潤的淚水,瞳仁像水洗過,清澈而漂亮,幽長的睫尖也是濕漉漉的,一簇一簇并在一起,凝成亮眼的水鉆。 他手臂箍緊她的腰肢,火舌極快的深入她唇里輾轉吸吮,猶如爆發(fā)的猙獰狂熱,足以能摧毀一切,幸好,他沒有被討厭,紀深仿佛怎么也要不夠,宛似噬毒般貪婪地吸汲她唇里的甘芳,心口壓抑著的焦灼,在頃刻間被微風吹散了。 他終于還是不舍的放開她,舌尖纏綿出晶瑩的銀絲,他又悉數舔舐了個干凈,她呼吸很是急促,臉頰染上桃花似淡粉的紅暈,他溫存的吻上她的眉心,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虔誠而珍重,緊緊地將她抱在懷里,下巴輕柔摩挲著她發(fā)絲,微癢酥麻。 雙手把她橫抱在懷里,抱她緩緩放坐在床上,自己則坐在床沿,他低頭凝望著她,眼中仍是她熟悉的狂炙,和裝不下的溫柔,只要他一這樣看她,她就不受控制的心跳加快,猶如被蠱惑一樣。 他剛從尸地回來,身上居然還干干凈凈,扣子系的整整齊齊,發(fā)線烏黑,眉棱修長,輪廓深邃而俊逸,好看的緊,小心翼翼地處理著她的傷口,越高級的喪尸的愈合能力越強,只這一會兒就已經之剩下血口子了,紀深遂又一點點俯身下去,抱住她停留在在胸口,絲毫不敢用力。 莫沫慢慢地也抱住他,她面龐貼著他的心口,她聽見他的心跳愈來愈快,強力震顫著胸腔,如此鮮活,只是隔著衣物,她的臉龐也仿佛被灼傷,滾熱滾熱。 他就這樣靜靜的摟著她,他剛剛差點失控了,還傷害了他最愛的莫沫,心底里不禁涌上悔恨的淚,忍不住收緊手臂,蹭到她發(fā)絲里用力吸著她的香氣,他眸光蘊著潮濕的淚光,暗啞的在她耳邊廝磨:“寶貝,對不起?!?/br> 他是這樣的卑微,已經低到了塵埃里,明明他只是想要和她在一起,明明他要傷害的是他自己,可他卻一遍遍的跟她道歉,用著一股子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語調低微地請求她不要討厭他,莫沫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難受的發(fā)疼,她好想跟他說,不要說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亂跑讓你找不到,讓你著急,讓你難過。 臺燈散發(fā)出溫暖的光線,熠熠散開在他眼睛里,璀璨又晶 ρo18м.ひìρ瑩,他離得她極近,她能看清他的睫毛纖長的似羽毛,看清他眸子里唯映著小小的她,她迫切的想要讓他明白她的感受,明白他在她心里如她在他心里一般重要。 然后內心深處突然有個小人冒出來,指引著她應該怎么做。 她離開紀深的懷抱,細腿緩緩蜷起,跪在柔軟的床墊上,她定定地和紀深對視了一會,干脆利落地低頭親了他一口,然后她伸出手拉過他冰涼的手掌,用自己短短的、圓潤的指甲在那上面小心翼翼地比劃,一個字一個字地寫:莫沫很愛深深。 遂又覺得不夠般,在后面又追加了四個字:很愛,很愛。 所以你不要傷害自己,我會比你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