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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愛干凈,但是這么泡冷水澡也不是個事,以后你早點讓林予安準備水,放的沒那么冷了再泡,聽見沒?!?/br> 黑夜之中,他的面容模糊,但輪廓卻清晰無比,顧聞歌的視線,呆呆愣愣的落在他硬朗分明的下頜線上,稍微往上挪一下,就是他開開合合的薄唇。 許臨離的實在是太近了,他身上所攜帶的清香,是顧聞歌最熟悉不過的。 那個味道的沐浴乳,他囤了好大一批貨,在兩個衛(wèi)生間里各放了一瓶。 即便如此,許臨身上的氣味,還是和他有所不同,那是一種帶著暖意的花香,像陽光下盛開的花朵。 比之顧聞歌又在干凈的冷水中泡了一遭后,不知道濃郁了多少。 那人的手還拿著毛巾在自己頭上作亂,可輕柔的力道,分毫沒有讓顧聞歌覺得有任何不妥。 心中略有異動,再看著許臨時,顧聞歌的眼神已然變了味。 伸手握住許臨手腕,迫使對方停下了動作,在許臨疑惑的視線中,顧聞歌輕笑一聲開口道:“我們兩個在這里杵著太傻了,不如……去我的臥室吧?” 說來也是,明明可以做下來擦頭發(fā),他們兩個非要站著。 許臨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好”。 便見顧聞歌先回浴室里,帶上了自己的面具,這才帶著他往自己的臥室里走去。 第72章 惡趣味病嬌6 說是顧聞歌的臥室,不過是鳩占鵲巢罷了。 自顧聞歌來到廢城,不過一個月的時間。 可對于末世里來去匆忙,為了生存而拼命掙扎的人而言,這也算是相當漫長了。 屋子里的氣味很淡,幾乎沒有顧聞歌長時間留宿過的氣息,等到他“慷慨”的從自己的空間里,拿出根蠟燭點燃時,這漆黑的夜終于有了一抹微光。 昏黃的燭火下,顧聞歌冷白的肌膚終于有了微弱的暖色,偏他的唇是糜艷的殷紅,水潤飽滿,掃過一眼,就會讓人心生欲念。 他坐在床沿,一個眼神,許臨便心領(lǐng)神會的坐了過去,用毛巾替他擦拭起了頭發(fā)。 兩人相顧無言,直到許臨將他的頭發(fā)擦至半干時,寂靜無聲的夜里,突然清晰的響起了他的道謝聲。 “謝謝你?!?/br> 許臨停手,收回毛巾,坐在對方的身邊,眸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專注且繾綣。 “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比起白日里面上時刻帶著的譏誚,夜間的顧聞歌要看起來更加的柔和平靜。 抬眸看了他一眼,顧聞歌的神色并未有多大的變化,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道:“你問這個,是打算繼續(xù)跟著我嗎?” 他只是隨口一問,誰料,卻見許臨認真的點了點頭,惜字如金的回了一字。 “嗯。” 有些意外,卻又有些意料之中,顧聞歌輕笑一聲,慢條斯理的道:“許先生,你莫不是看上我了?” 他的神色間帶了些倦意,正懶洋洋的打著哈欠,可身邊人的回話,卻驚的他哈欠打了一半,直接停了下來,憋的不上不下,好不難受。 還是如剛才一般,許臨只點了點頭,回了一字:“嗯。” 在對方愕然的眸光之中,許臨倒并沒有繼續(xù)再說出什么嚇人的話,起身道了一句:“你困了,就早點睡吧。” 語罷,就這么施施然的離開了。 徒留下顧聞歌一人,一顆心懸著,憋的俊通紅,困意全無。 他本是調(diào)侃,就像白日里沒有正形一般嘴碎罷了,誰成想那人卻是沒有反駁,直接應(yīng)了下來。 這下,無措的反倒成了顧聞歌。 在原地呆坐著,良久他才回過了神來,輕笑一聲眼眸微闔,將眸底復(fù)雜冷冽的神色全權(quán)遮掩。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落在面具上,意味不明的摩擦了幾息,旋即才慢悠悠的取下了面具。 背對著燭光和衣躺下,顧聞歌的發(fā)在昏黃之中,泛著鴉青的色澤。 “許臨……我倒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br> …… * 第二日一大早,顧聞歌醒來時,第一反應(yīng)就是從窗子向外看看,有沒有喪尸在附近游蕩。 卻意外的瞧見院里停了一輛裝甲車。 下了樓,一入目的便是全副武裝,整裝待發(fā)的兩人。 “你醒了,小林一大早去搞了輛車回來,咱們商量一下去哪吧?!?/br> 話音落下,便見林予安坐直了身子,滿面雀躍的開口道:“還商量什么啊,直接跟我去星辰唄?!?/br> 他自己一個人不太敢上路,打定主意了要許臨護送他回家。 顧聞歌看了他們一眼,隨后搖了搖頭:“我一個人逍遙慣了,不想加入基地,要走你們自己走吧?!?/br> 對于他的拒絕,林予安在意料之中,倒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yīng)。 “臨哥,他不去那咱們就兩個人上路唄,時不待人,咱們出發(fā)吧,物資什么的路上再搞?!?/br> 他本以為許臨不會拒絕他,反正要找個落腳點的話,星辰也算是個好去處。 沒成想那人卻是略帶歉意的開口道:“抱歉,小林,聞歌不去的話,我也不去了?!?/br> 語罷,便見他們二人彼此注視著,眼神交匯的那一霎那,氛圍也變了,是林予安讀不懂的微妙。 怔愣在原地,他呆呆的看看顧聞歌,又看看許臨,一瞬間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似的,存在十分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