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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了下眼,笑嘻嘻道:“喻總知道嗎?” “你!你!你!”這一通無中生有的綠帽子扣下來,喻夫人被氣的話都說不利索,穩(wěn)了好半天才緩過來,她咬牙往景淮新口子戳刀:“我兒子是會和女人結(jié)婚的,我已經(jīng)給他找好了名門閨秀,你也別想著再續(xù)前緣,死心吧!” 景淮晃了一下手里的支票,不咸不淡道:“哦,恭喜?!?/br> 他這冷淡的態(tài)度,讓喻夫人拿不準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樣。 剛?cè)胍还P巨款的景淮心情好得很,好心道:“咋們今天把話攤開說吧,我對你們喻家沒興趣。” 喻夫人目光中鄙夷更甚:“誰信呢,為了錢什么都能……” “我結(jié)婚了?!?/br> 喻夫人未說完的話頓時卡在那里,臉上的憤怒慢慢變成疑惑和震驚,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什么?” 景淮將支票小心揣進兜里:“謝謝夫人的份子錢,不過我和我老公沒有辦酒席,就不能請你喝一杯了,不過下次可以去你家喝一杯喻烽的喜酒?!?/br> 喻夫人愣了好半天終于反應(yīng)過來。 景淮結(jié)婚了。 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可能再進喻家門,更不可能跟他兒子再有未來。 什么遠離他兒子,什么想看看她兒子,嚇唬她的。 “那,那個錄音……” “哦,你說剛剛刪的那個???”景淮道:“確實是喻烽的原話沒錯,不過你聽的那個不是喻烽說的。” 景淮掐著嗓子,學(xué)了一句:“小淮,那藥我原本是打算給你喝的……” 語調(diào)一模一樣,但是聲音不像。婦人正疑惑,就聽見少年說:“沒針扎xue呢,學(xué)得不太像,你將就聽聽。” 她懂了,她懂了,她兒子確實做了錯事,但是根本沒留下證據(jù)。 喻夫人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她的五千萬,打水漂了。 被愚弄的恥辱感頓時襲上心頭,只看著那張得意的笑臉,就能讓人氣得理智盡失。 她竟然,被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愚弄了。 喻夫人發(fā)著抖,氣急攻心,想也不想地舉起了巴掌—— 掌風(fēng)從耳邊刮過,卻沒挨到臉上,預(yù)想中清脆的巴掌聲也沒有響起。 喻夫人看著被抓住的手腕,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等她順著手腕往上看去,才發(fā)現(xiàn)是景淮身后跟著的保鏢抓住了她。 三個保鏢,其中兩個人是之前景淮勸退的,早被徐汶再次叫來送人進醫(yī)院的時候就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一點不敢松懈,喻夫人剛有動作的時候就做好了戒備出了手,女人沒挨著景淮一點。 喻夫人手腕后知后覺的發(fā)痛,對方力道大的嚇人,她哪受過這種委屈,臉色難看的加了一個層次,怒道:“放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喻家的保鏢也跟著出了手,被另兩個攔住了。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季靖延招來的保鏢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聽說是退役的特種兵,真正摸過槍子兒的那種,就算隔著墨鏡瞅你一眼,也能感覺到其中的戾氣和兇狠,喻家的兩個保鏢頓時有些發(fā)憷。 這里畢竟是醫(yī)院,季家的保鏢沒有給東家惹事的愛好,只是攔了人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聽到景淮的命令立馬退開。 喻夫人的臉色更不好看,他看著景淮身后的三個人,神色古怪諷刺道:“景家什么時候這么有錢了,連這種級別的保鏢都能請得上?” 景淮指指保鏢:“我老公安排的?!?/br> 語氣還頗為自豪。 喻夫人口不擇言:“娶你這么一個破爛貨,對方怕不是是個病得起不了床的死人吧?或許老殘疾更配你?” “喻夫人,”景淮臉色冷起來,忍下冒祖安話的沖動,警告道:“你信不信,我真的可以讓你變成病得起不了床的死人?” 喻夫人當然不會將他的話放在眼里,只是少年眼中的戾氣和陰狠是實實在在的,那種不要命的狠勁也足夠讓人腳底生寒。 她突然想起,以前喻烽為了讓她認同景淮,在她面前說了很多好話,說得最多的是:“小淮的中醫(yī)和針灸技術(shù)可神奇啦,大病小病扎兩次就好了,以后你們二老有了病痛都不用去醫(yī)院,讓小淮給你們看呀……” 喻夫人笑他:“未必還能讓白骨生rou,起死回生?” “那倒沒那本事,”兒子悄悄道:“不過讓活人癱個十年八年的當然沒問題,你們有沒有仇家,想讓他們怎么死……” 不知道是不是醫(yī)院空調(diào)打得太足,喻夫人突然有點冷。 醫(yī)院走廊另頭,徐汶握著手機,不知道在那里聽了多久。他低頭看了眼屏幕,上面還顯示“正在通話中”,那頭并沒有掛斷。 聽筒里,似乎傳來一聲輕笑。 景淮氣呼呼坐回休息椅上,無比后悔自己剛才沒有堅持要一個億,五千萬害季靖延挨頓罵,太不劃算了! 激烈的交鋒后,病房外的走廊陡然安靜下來。 這樣寂靜的環(huán)境中,皮鞋才在瓷磚上的聲音便格外清晰。 喻夫人順著聲音看過去,醫(yī)院走廊的光沒開完,光線有些暗,等人走近了他才認出來,而后睜大了眼睛。 是徐汶。 他們這個圈子,沒有人不認識季靖延的助理。 喻家確實家大業(yè)大,但與季家比還算不上什么。 徐汶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