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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導是少數人之一,坐到他這個位置,什么人物沒見過,季靖延當年投資的第一部 電影,就是他拍的,當時兩人會了一次面,之后雖然有合作,但見面次數寥寥無幾。 那位老總如一個普通人坐在觀眾席上,沒有那標志性的輪椅,他竟然一時沒認出來。 季靖延在投資商里是一股清流,不應酬、不潛規(guī)則藝人、不插手劇組選人和戲份,只要你片子能帶來盈利,不沾污點,隨便怎么折騰,而且他出手大方,不知道多少劇組擠破頭皮燒香拜佛,祈求能得這位財神爺垂憐。 但有一點,惹到他,說撤資就撤資。這事兒曾在他隔壁劇組發(fā)生過,當時有個小演員不知天高地厚,暗地里嘲笑季靖延雙腿不行,后來被人捅到金主爸爸面前,當天下午資金說撤就撤,其他投資人見云跡撤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驚膽戰(zhàn)跟著跑了,那部拍了一半的戲就這么黃了,劇組損失慘重。 陳導心里亂極了,先不說副導,溫詩淇見義勇為的事情怎么跟這個活閻王扯上了關系?那段時間這事在熱搜上掛了好長一段時間,《千殺》還挑了跟這個詞沾邊的剪輯一起炒了波熱度。 陳導頭皮發(fā)麻,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這都什么事兒! 他硬著頭皮上前,示意主持人往后退,舉著話筒笑:“原來是季總,你怎么悄悄跑來觀影了?你這給我驚喜還是驚嚇呢?” 陳導一開口,廳內再次發(fā)出吃瓜的嘈雜聲。 記者們的心思已經完全從電影身上轉到季靖延身上了,閃光燈咔咔響個不停,但是男人身邊站著兩個便衣保鏢,將男人和旁邊少年的臉遮得嚴嚴實實,什么都看不見,只能吼著嗓子提問。 ——“溫詩淇撒謊了嗎?請問事實到底什么樣呢?” ——“為什么挑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有什么不可說的內幕呢?” ——“你和溫詩淇認識嗎,她為人到底如何?” 要不是現(xiàn)場保安多,這群人怕是沖到了當事人跟前。 一場路演,吃了一頓反轉又反轉的瓜。 聽聽,當事人,還是投資人,《千殺》劇組是開機日子沒選好嗎? 副導已經完全懵了,眼神詢問陳導:什么玩意兒?到底什么玩意兒??他真是投資人??? 陳導到底是大導,此刻依舊不慌,語氣帶些請求:“我跟詩淇認識多年,挺好一小姑娘,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不過你看這也是你家投資的電影,有什么事等結束了再說?” 導演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是,這場臨時決定地路演不是直播。 季靖延同他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沒理記者的提問,轉頭問景淮:“可以嗎?” 這份體貼尊重讓景淮十分受用,他點頭:“可以。” 他并不是替情敵著想,他只是不想季靖延被媒體拍到,也給陳導面子,以免給季靖延留下槽點。 勤儉持家,節(jié)約致富,他要當個賢內助。 這是云跡的投資,不能跟自家錢過不去。 觀眾席上的人看著前面那位小哥被扶到輪椅上,兩人跟著自家保鏢出了門。 季總,輪椅…… 有幾個懂得媒體面面相覷。 他們有個大膽的想法,但是不敢說。 路人興奮,記者興奮,只有溫詩淇的粉絲們不興奮,握著應援牌不知所措。 廳內如何兩人管不著,兩人被劇組的工作人員帶到藝人休息室,沒等多久,門被打開,陳導、副導和溫詩淇走了進來。 前兩人臉上還能擠出笑容,溫詩淇則是完全黑了臉,進了屋便質問:“季靖延,你什么意思?” 陳導和副導笑容還沒捂熱,就被她嚇沒了。 “季總,詩淇沒有惡意……” “這話我該問你才對?!奔揪秆用嫔脸?,指尖點了一下景淮:“為何要造謠他性sao擾?” 溫詩淇漂亮的面孔已經有些扭曲:“這么一件小事你都要跟我計較嗎?我在你心中就這么沒地位了嗎?為了一個野男人來為難我?” 景淮忍不住笑了:“我,野男人?” 那笑容笑得太刺眼,溫詩淇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冷笑:“為了一點錢就往上爬的人,連野男人都不如?!?/br> 景淮委屈,開始婊演:“老公,她罵我,我難過?!?/br> 熟悉的白蓮花和綠茶味撲面而來,熏得溫詩淇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叫道:“老公?你也配?” 然后她看見景淮不知羞恥地點了下頭:“配啊,合法夫夫,國家蓋章,法律認證!” 他比了一個拇指:“絕配!” 溫詩淇不可置信:“什么?” 她看向季靖延,企圖能從他那聽到否定的回答。 季靖延:“我結婚了?!?/br> 溫詩淇整個人怔在了原地,像是無法接受。 世界上最爽有三:升官、發(fā)財、老公將自己介紹給前女友然后氣死前女友。 景淮露出一個白牙:“不好意思啊小jiejie,讓你失望了,我不是野男人,我是家屬?!?/br> 他還嫌不夠氣人,一拍手掌:“謝謝你當年替我照顧哥哥,也謝謝你離開哥哥,不然我怎么有機會呢?” 陳導和副導擠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瓜太大,一口吃不下。 忽然覺得,在臺前面對記者的提問和粉絲的不滿,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