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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先動的手。”殷池雪冷聲問道。 “余先生先罵徐公子是狗漢jian,徐公子哪受過這種氣,就拿酒潑了余先生,接著余先生就一拳打過去了。” 殷池雪看了眼余鶴,就見他臉上掛著彩,領(lǐng)帶都扯沒了,襯衫領(lǐng)子也抓破了,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我知道了,你先過去打掃一下,安撫下其他客人的情緒,這件事我來解決?!?/br> 兩人被殷池雪帶到了辦公室,徐公子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大喇喇叉著腿,看起來不像軍人的兒子,倒更像是地痞流氓。 “二位打也打了,也該解氣了,有什么,不如咱們開誠布公地講,都是出來討生活的,沒必要鬧得這么僵。” 殷池雪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一根雪茄,將工具一并遞給徐汝君。 徐汝君冷笑一聲,沒有接那雪茄: “我還就把話撂這兒了,這事絕對不可能就這么算了,等著我爹來處理吧?!?/br> 殷池雪抬眼:“沒必要擾了徐司令他老人家的清閑吧?!?/br> “你還好意思提你爹?”余鶴哏著脖子厲聲道,“你爹要是知道你想去投靠日本人估計都能氣得當(dāng)場去世。” “說什么呢你!”徐汝君表情兇狠地拍案而起。 “我說得不對么?我們這兒隨便抓一個歌女都比你愛國,你好意思么你,我他媽就看不起你這種人,虧你還是軍人的兒子,竟然能說出這種話,我真替你爹因為養(yǎng)了你這么個東西感到悲哀?!?/br> “你!”徐汝君被懟的啞口無言,他抬手怒指余鶴,雙眼幾乎要躥火。 “這句話,我姑且表示贊同?!币恢痹谝慌猿聊囊蟪匮┖鋈粊砹诉@么一句。 眼見說不過余鶴,徐汝君馬上調(diào)轉(zhuǎn)目標(biāo),死瞪著殷池雪: “殷池雪,你有什么臉說我,你當(dāng)我們不知道你和德國人簽割地條約的事?說得好聽什么合作,真當(dāng)我們傻的?我就是說說,你呢,你可是實打?qū)嵉刈隽?!?/br> 余鶴猛然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殷池雪。 殷池雪也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徐汝君,不發(fā)一言。 “得,本公子今天懶得和你們吵,等明天我爹來了,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比酉逻@么一句話,徐汝君抹了把嘴角的血跡便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房間內(nèi),只剩下余鶴和殷池雪二人,這里安靜到甚至于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余鶴還在看著殷池雪,眼眶微微發(fā)紅。 倏然間,他拔腿沖上前去,一把揪住殷池雪的衣領(lǐng)將他從椅子上拖了出來然后狠狠懟到墻上。 余鶴的雙手一直在抖,他緊緊盯著殷池雪,聲音發(fā)顫: “那個合約,你真的簽了?” 殷池雪看著他,沒說話,只是輕笑一聲。 余鶴愣了下,接著仿佛失了力一般,雙手緩緩垂下。 失望,巨大的失望感來襲,比殷池雪不知道海洋球是什么東西還讓人失望,失望一百倍一萬倍。 殷池雪看著余鶴頭頂那一小點白色的發(fā)旋兒,嘴角又往上揚了揚。 余鶴低著頭,望著自己的鞋尖,只覺得鼻子眼睛都酸酸的。 他現(xiàn)在特別恨自己,恨自己當(dāng)初沒有認(rèn)真地唱一次國歌,沒有好好看一次老師播放的抗戰(zhàn)紀(jì)錄片。 接著,吸氣聲夾雜著微弱的抽噎聲傳來。 眼前的人肩膀一抖一抖,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他近乎絕望地說了一句: “那個不能簽啊……簽了我們就沒有家了……” 殷池雪看著他,忽而笑出了聲,他抬手捏起余鶴的下巴,讓他抬頭看著自己,然后一字一頓認(rèn)真地告訴他: “那個合約,我沒有簽,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以后,都不會簽?!?/br> 抽噎聲戛然而止,淚水也及時在眼眶中止住。 “什么,你沒簽?”余鶴癡癡問了句。 殷池雪笑著摸摸他青紫交疊的小臉蛋: “賣國求榮的事我可做不出來,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br> 余鶴不著痕跡打開他的咸豬手,又不確定地問了句:“那個漢jian徐為什么說你簽了?!?/br> 夜風(fēng)透過窗子吹進(jìn)來,扶起殷池雪額間的碎發(fā),他笑容明媚地說道: “你是什么人你看到的就是什么東西,如果是徐汝君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簽下那份合同,所以理所當(dāng)然的他認(rèn)為我也會簽,但是合同我已經(jīng)燒掉了,要不要緬懷下它的尸體?!?/br> 余鶴呆呆地張著嘴巴,似乎是覺得有點丟人,一抹緋紅飛上雙頰,好在臉已經(jīng)青了,倒是看不太出來。 “那,那你為什么剛才不懟他。” “游戲太快結(jié)束不是就沒意思了么。” 這個時候,余鶴才終于破涕為笑,他抬手用臟兮兮的袖子抹了把眼睛,背過身去,雙手叉腰,佯怒道: “那海洋球呢,你找到了么。”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到底是什么,我的手下幾乎快要把海城翻過來了也沒找到。” 雖然海洋球在現(xiàn)代是很常見的裝飾品,但的確是,以三十年代來說,就算把全國都翻過來也未必能找到。 “你們這最近的玻璃廠在哪?!庇帔Q話鋒一轉(zhuǎn),問道。 “建設(shè)路。” “帶我過去?!?/br> 看著如此暴力又任性沖動的余鶴,殷池雪不免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