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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穩(wěn)了沒,坐穩(wěn)了我就出發(fā)了?!?/br> 殷池雪目視前方,臉上沒什么特別的表情,看起來異常平靜。 但是坐在前面的余鶴屁股底下卻如同扎了一千根針一樣刺的難受,坐立難安。 即使轉(zhuǎn)過去臉又怎樣,這個姿勢相較于那種大膽的色.情來說似乎多了一絲羞怯,幾乎是整個人都被有意無意地攬在懷中,這樣更曖昧了好么! 余鶴盡量挺直腰板與殷池雪保持自欺欺人的微小距離,但因急于找尋太子,所以馬兒的步伐也在不斷加快,山路顛簸,余鶴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要被顛出來了。 兩人騎馬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終于再次抵達了昨日來到的那座破敗村落。 村子中央那座叫不出名字的大樹在白日微光下看起來與其他的樹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正如殷池雪所言,靠近這里就會嗅到淡淡的血腥氣,靠那棵樹越近血腥味就越濃。 余鶴忍不住捂著鼻子,手腳并用地從馬上爬下來,扶著顛麻了屁屁一瘸一拐走近那棵樹,仔細端詳一番,接著禁不住驚愕地瞪大雙眼。 這棵樹乍一看和其他的樹木沒有什么區(qū)別,但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它的樹葉脈絡(luò)都是血紅色的,就像是一根根紅色的細線。 余鶴開始認真回憶之前學(xué)過的生物課本,但無論怎么想也不記得有這種葉表是綠色脈絡(luò)是紅色的樹。 即使是大白天可這村子里還是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沒有,看過去死氣沉沉的,一片蕭瑟荒涼之態(tài),就像是一座沒有人氣的鬼村。 “這個地方怎么大白天都不見人?!庇帔Q似乎是覺得冷,下意識抱緊了身子。 殷池雪抬頭望了望接近正午的太陽,眉頭緊蹙。 “這里是不是有什么變態(tài)殺人團伙啊?!庇帔Q緊張兮兮地緊靠在殷池雪身邊,像只黑背犬一樣警惕地望著四周。 “等等,這是什么?!闭谠仵獠街帔Q卻忽然覺得腳底像是踩到了什么硬物。 低頭一看,是一枚玉佩。 余鶴委身撿起玉佩看了看,接著如有所思道:“有沒有覺得這枚玉佩很眼熟?!?/br> 殷池雪白了他一眼,拿過玉佩:“當(dāng)然眼熟,這是皇兄賜給太子的,太子從出生起便一直戴著的?!?/br> 余鶴一聽,嘴巴瞬時張成“0”形,眼睛瞪得像銅鈴:“不是吧,在這種詭異的地方撿到太子的隨身物品,我怎么覺得這么不安呢。” 殷池雪摩挲著玉佩,搖搖頭。 倏然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余鶴總覺得好似被誰盯著一樣,從到達這地方開始就始終有一股過于炙熱的目光死死凝視著。 這么想著,雞皮疙瘩瞬間蹭蹭疊起。 只是他一回頭,就聽見旁邊村頭第一戶那家木門猛然響了一聲。 兩人對視一眼,上前一步,敲敲門:“小jiejie是你么,還記得我們么,昨晚過來借宿過的,有點事想向您詢問,麻煩開開門可以么?” 過了許久,里面才傳來細微一聲: “都說了讓你們趕緊離開這里。” “不是,我們確實已經(jīng)走到交界處了,但是因為一點特殊情況不得已才要回來?!庇帔Q費力解釋著。 半晌,面前的門終于緩緩打開—— 還是如同昨晚一樣,這家的女孩只露了半張臉出來,小心翼翼地望著門外的兩人。 “小jiejie,你有見過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穿著白色褻衣,官靴,大概這么高的的男孩從這邊經(jīng)過么?”余鶴手舞足蹈地比劃著。 “我知道,但是……”女孩子說話聲細若蚊吟,她看起來非常緊張恐懼,眼神一直飄忽不定。 “但是什么,您盡管說?!庇帔Q本以為這女孩是想提出什么金錢報酬,但意外的,女孩卻告訴余鶴他們。 “但是您一定要救救我們?!?/br> “什么?救你們?” 女孩堅定地點點頭:“你們先進來再說吧?!?/br> 兩人跟著姑娘進了屋子,才發(fā)現(xiàn)里面幾乎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一張爛木桌,兩張破木床,一只已經(jīng)看不出原色的柜子,這就是這個家里的全部構(gòu)造。 “不好意思,家里太簡陋了,讓你們見笑了?!蹦枪媚锟雌饋砩燥@疲憊,就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這不重要,勞煩您趕緊告知我們,那個男孩到底去了哪里?!庇帔Q沒心情和她說些有的沒的。 那個女孩抬起頭,臉色蠟黃,眼眶微紅,忽然間,她一下子跪倒在地,眼淚“嘩”的傾瀉而出,她仰著頭滿臉期盼地望著兩人,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拜托,救救我meimei吧,求你們了,只要你們救她,我就告訴你們你們要找的人到底去了哪里?!?/br> “你先別道德綁架,說清楚,這到底怎么一回事?!庇帔Q扶住那姑娘,拉著她往上起。 那姑娘仿佛見了救星一般,緊緊拉著余鶴的胳膊就不松開,她勉強止住眼淚,顫抖著嘴唇小聲問道: “你們知道靈修寺么……” “靈修寺?不知道?!庇帔Q誠實回答道。 女孩眼神中是說不出的絕望,她慢慢抬起頭望著那半盞殘燭,燈火搖曳映照在她毫無光彩的瞳孔中,接著,她緩緩問道: “你們要找的那人,其實是當(dāng)今太子對吧?!?/br> 還不等余鶴來得及做出那種愕然的表情,殷池雪上前一步拉住那個姑娘,壓低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