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頁
書迷正在閱讀:小jiejie的幸福有我守護[快穿]、在一百篇虐文里秀恩愛、當(dāng)我穿成那些被渣的巨佬后[快穿]、傻夫亦傾城[重生]、情敵們都爭著和我炒cp[穿書]、種田之吾家夫郎、被迫馬甲[重生]、我是來替天行道的[快穿]、反派他沒有瘋、我捅了反派一刀[快穿]
余鶴好似生怕別人冷落他,趕緊插嘴道。 “是沒有辣的。”殷池雪看了他一眼,堅持道。 “你吃的辣醬都是辣的呀?!庇帔Q還不死心,仿佛今天就一定要讓殷池雪承認(rèn)他吃了辣味的串串。 這時候,助理大哥突然一個急剎車,將車子緊急停在路邊。 余鶴被這急剎車的慣性帶動向前,整張臉磕在了前面的座椅上。 他哎呦一聲,捂著通紅的鼻子:“怎么了?” 助理大哥二話不說下車打開車門,一把拉過殷池雪的手,幾乎是咆哮道: “你不知道老板吃辣椒會過敏么?!” 說著,他擼起殷池雪的襯衣袖子查看情況。 果不其然,上面已經(jīng)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小紅疹,看起來特別瘆人。 余鶴驚呆了,以至于完全說不出話來。 “都說了沒什么大礙,大驚小怪什么。”殷池雪稍有不滿,拉下袖子。 “明天還要上節(jié)目,頂著這樣的皮膚怎么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俊敝泶蟾缈礃幼邮钦娴募绷?,嘴巴就像機.關(guān)槍一樣根本不停。 “對,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余鶴終于回過神來,趕緊道歉。 “跟你沒關(guān)系,是我自己沒說,你怎么可能知道。”殷池雪笑笑,“別太自責(zé)?!?/br> “怎么就跟他沒關(guān)系了,請人吃飯好歹問一下有什么忌口的吧,自己吃的心滿意足了就要別人受這種洋罪?!”助理大哥不依不饒地說道。 余鶴一時間慌了手腳,甚至下意識地開始摸口袋看有沒有抗過敏的藥物。 怎么可能有,自己又沒有過敏史。 “行了,差不多就行了,我都沒說什么,你跟著起什么哄?!币蟪匮┑穆曇舳溉焕淞藥追帧?/br> 接著他看向余鶴,聲音放輕: “沒事,你不用自責(zé),過敏不是特別嚴(yán)重,涂點外用藥就好了。” “那我?guī)湍闳ベI?!庇帔Q馬上打開車門。 “不用,我家里有外用藥?!币蟪匮┶s緊拉住他。 愧疚感沖昏了余鶴僅存的一絲理智,他差點就要雙膝跪地求饒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會負(fù)責(zé)的,涂藥什么的就讓我來吧?!?/br> “本來就該你負(fù)責(zé)?!敝泶蟾缢樗槟盍艘痪洹?/br> 但被殷池雪暗暗瞪了一眼,大哥也只好乖乖住嘴。 “如果你真的覺得不好意思,那么幫我涂藥吧,藥在家里,你得跟我回一趟家才行?!?/br> 說實話,現(xiàn)在殷池雪的語氣儼然漫上那么一絲誘哄的意味。 余鶴幾乎是不經(jīng)大腦思考地點頭似搗蒜: “你放心,交給我,我今晚就是不睡覺,也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聽到這句話,殷池雪愣了下,然后輕笑一聲: “你說話真好聽,特別引人遐思?!?/br> 余鶴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說了什么,連忙改口道: “我的意思是,我?guī)湍阃克?,一定讓你在明天?jié)目錄制之前好起來?!?/br> 上次自己去殷池雪家,是想送送禮,讓他多提攜下自己,結(jié)果那天,并不算多么美好的回憶,甚至還因此吃了張律師函。 這次再過來,已然是不同的心境。 是啊,如果一開始聽殷池雪的老老實實去吃牛排根本不會有這么多麻煩事,殷池雪這次遷就了自己,導(dǎo)致過敏,那么自己于情于理也該照顧他到好起來。 來到殷池雪家,助理大哥又極不放心地叮囑了余鶴幾句,將所有藥的用量以及服用方法說了快一百遍,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殷池雪胳膊上的紅疹越來越嚴(yán)重,甚至已經(jīng)蔓延到脖頸處。 “天啦嚕,怎么這么嚴(yán)重。”余鶴驚呼一聲,隨手?jǐn)Q開藥膏的蓋子。 “從小就這樣,沒什么大礙的,不是特別嚴(yán)重的過敏。”殷池雪安慰道。 “都這樣了還不嚴(yán)重。”余鶴嘟噥著,習(xí)慣性去解他的襯衫扣子。 解到一半,又覺得哪里不對。 畢竟這幾個殷池雪的切片都是完全不同的獨立個體,習(xí)慣只是因為以前和某一位切片共同生活過一段時間,所以習(xí)慣了。 但卻完全忘了,這根本不是一個人。 他趕緊收回手,紅著臉:“不好意思,你自己來?!?/br> 殷池雪倒是坦然: “怎么方便怎么來,沒關(guān)系?!?/br> 余鶴看看自己手中的藥膏,又看看殷池雪過敏出的小紅疹,心一橫,直接將他的襯衫扯了下來—— 第86章 重臨神壇(12) 看著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過敏紅疹, 余鶴的手都在顫抖不停。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你應(yīng)該直接和我說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對辣椒過敏……”余鶴說著說著, 聲音都開始發(fā)顫,眼見著都快哭出來了。 殷池雪笑笑,拍了拍他的手臂: “和你沒關(guān)系,是我要隱瞞?!?/br> “那你為什么要隱瞞啊?!庇帔Q用棉簽沾了一點藥膏, 輕輕涂抹在他的紅疹處。 “大概是,性格使然,不想讓你失望,也不想讓那位婆婆失望。”殷池雪笑得綿綿的。 記憶中, 很少見他這么真情實感地笑過。 他這個人,無禮又狂傲, 他的笑從來都是看不起人的,帶著嘲諷意味的, 讓人渾身刺撓的。 所以,頭一次,望著他的笑臉,余鶴有一種完完全全陷進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