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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自從雨寒與鄭直大婚后便沒怎么出門……” “莫不是……” 這兩人也是默契,對方一開頭就曉得對方想問什么。 “并無?!?/br> 堂內(nèi)鴉雀無聲。 “雨寒若有了身子還不會告訴我們嘛?”蕭元開口笑道:“咱只管等著就好,說不準(zhǔn)鄭直進(jìn)士及第之時,雨寒也有了消息,到時可是雙喜臨門?!?/br> 蕭元的話與前人相比要好得多,至少聽著沒那么刺耳。 舒雨寒臉不紅心不跳的道了聲,“承你吉言?!?/br> 反倒是跪坐在舒雨寒身后的闞清忍不住翻白眼。心想真到鄭直進(jìn)士及第的時候,那就是劇情開始,舒家走向衰敗之際。 而今日這些所謂的手帕交可是一個比一個走得早,生怕自己會承擔(dān)了相同下場。唯獨蕭元一直不離不棄,盡力相幫。 一場酒宴下來,諸人都已盡興,其中有兩人準(zhǔn)備請辭離去時卻被沖進(jìn)來的小動物引走注意。 “雨寒,你這別院也養(yǎng)這么多的小貓小狗?”蕭元愣在原處片刻,轉(zhuǎn)頭便問。 “是也不是?!笔嬗旰沉艘谎勰菐讉€蠢蠢欲動的好友,當(dāng)即便道:“它們今日便是為你們準(zhǔn)備的,選個自己喜歡的吧?!?/br> “什么是不是的,它們平日里你可寶貝的很,連看都不讓我們看上一眼。”蕭元此刻作為代表發(fā)話了。 闞清見此情形忍不住想吐槽,這嘴上說得風(fēng)輕云淡,實際上目光一點都沒離開哪些小萌物。 “你先去挑吧。” 蕭元得了這話后直接出手,搶走了自己關(guān)注已久的小奶狗,抱在懷里揉著狗腦袋。 一臉笑意盈盈。 “看你笑的樣子?!笔嬗旰畬Υ松跏窍訔?,“你家那些下人要是看見了,下巴都要掉了?!?/br> “掉就掉吧?!笔捲唤?jīng)心道。 “不過你也真是會選。” “嗯?” “這只小奶狗是清兒親自照顧的,什么好東西都給了它。”舒雨寒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說這句話是語氣哀怨,像是被丈夫冷落多日的婦人。 舒雨寒沒察覺,不代表蕭元沒聽出來。 目光投向正在為舒雨寒斟酒的闞清身上,心想這對主仆情誼怕是要變質(zhì)了?!鳛楹糜?,她是不是應(yīng)該提醒一句呢? “清兒,我想品一杯桃花酒?!?/br> 闞清自然是勸了一句。然而被舒雨寒一句給堵了回去,闞清無法,只好起身去廚房小地窖里給舒雨寒拿一小壇過來。 “雨寒,你可真不厚道?!笔捲颈е∧坦愤@邊摸一下,那邊揉一下的??傻汝R清出去又回來時,眼尖的她還是看到了。 “這是桃花酒?!笔嬗旰疅o奈,“想喝?” 蕭元點頭。 跪坐在蕭元身后的婢女連忙去取了新酒杯過來,從闞清那邊接過一杯來。 “你私藏的桃花酒那里是能與外頭售賣的相比?!笔捲p呡一口,笑道:“果然與我想的一樣?!?/br> “行了。”舒雨寒送上白眼,“等你回去時也給你準(zhǔn)備一壇就是?!?/br> “好好好?!?/br> 闞清見此情形也是無語凝噎。 說是給蕭元準(zhǔn)備,實則其余的都不能落下,她得去小地窖看看,桃花酒的存量還有多少。 “行,你去吧。” 闞清再次起身離去。 蕭元見此情形本想打趣兩句,可話到了嘴邊就拐彎了。 作者有話要說: 婚宴…… 這個月錢包出血太慘了 第9章 我家小姐真好看(9) 賓客離席后闞清就去了小地窖。地窖內(nèi)原放著桃花酒的角落此刻已是空空如也,闞清釀了整整一旬的酒就這樣被搬空了,心情復(fù)雜。 “你也別難過了,這不是還剩下三四壇么。”晴兒過來開導(dǎo)。 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被安慰到的闞清:“……”感覺心更疼了。 “怎么臉色還這么差?”晴兒也沒想到自己才說了一句,闞清臉色劇變,“莫不是還在心疼?” 闞清無力的看了晴兒一眼,心想自己心情雖然有些復(fù)雜,但也沒到心疼那一層次,……可如今,經(jīng)她這么一說,還真有點心疼了。 “你放心,小姐定然會為你周旋的?!?/br> 闞清:“……”那還真是要好好感謝一番了。 舒雨寒確實是為闞清爭取到了一些福利,可對于闞清而言,這些福利并不是那么出彩,畢竟她名下已經(jīng)有了個悅賓酒樓,且在附近州府開起了數(shù)十家連鎖。 “看你這樣子似乎并不滿意。” “你喜歡那便拿去吧?!标R清覺得這話不對,連忙加了一句,“我前段時日見到我同胞兄長了,他說過兩日便過府接我回家?!?/br> “誒?真的!?” “你說什么!?” 前者是晴兒略驚訝的表現(xiàn),后者則是舒雨寒極其驚恐的表現(xiàn)。 “小姐?!?/br> “你說的……可是真的?”舒雨寒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闞清會離開舒府去別的地方。 闞清點頭。 “……那你兄長什么時候過來?!笔嬗旰f不出讓闞清留下來的任性話,她知曉自己舍不得,但也不能因自己任性而讓闞清永遠(yuǎn)留在舒家為奴為婢。 “過兩日……” 闞清話音剛落,便有小廝進(jìn)來,說是外頭來了位年輕公子,自稱是闞清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