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頁
書迷正在閱讀:在一百篇虐文里秀恩愛、當我穿成那些被渣的巨佬后[快穿]、傻夫亦傾城[重生]、情敵們都爭著和我炒cp[穿書]、種田之吾家夫郎、被迫馬甲[重生]、我是來替天行道的[快穿]、反派他沒有瘋、我捅了反派一刀[快穿]、拿了女二劇本的男人
“教主是想借此機會與正道握手言和?” “握手言和倒是不可能,能維持表面面子就不錯了?!标R清目光投向在場的修士,“你們回去后讓手下人將近年來殺掉的正派弟子的名字都列舉出來?!?/br> “教主這是……” “記不住也沒關(guān)系,對方肯定心中有數(shù)?!被獬鹪沟淖詈梅绞骄褪亲屗麄儐未颡毝罚瑒儇撎於?。 “告訴他們,想活下去這段時間就不要偷懶,到時死了也不會有人替他報仇?!?/br> 另邊,天一宗已于其他正道弟子匯合,此刻正在客棧大堂內(nèi)說起魔教此番意欲何為。 “近來魔教弟子行事頗為軌跡,若不謹慎,怕是會將其納為同胞?!?/br> “沒錯,若不是功法暴露,還真是瞧不出來?!?/br> “豐裕道尊,您如何看?” 所有目標都集中在豐裕身上,只見他面無神色,只道小心為上。 又過七日,兩道人士集結(jié)了。 闞清清了清嗓子道:“正邪交惡多年,今本座有意與正派冰釋前嫌,不知諸派意下如何。” 天一宗作為正派魁首此時自然是開口說話了。 豐裕道尊道:“闞教主領(lǐng)教眾棄暗投明再好不過,只是不知闞教主打算如何做?” 闞清道:“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只要那人未死,必然應戰(zhàn)?!?/br> 豐裕道尊:“……如此,也可?!?/br> 闞清道:“難便開始吧?!?/br> 闞清之前就已經(jīng)下過命令,只要正道弟子喚出他們的名字那就得站出來應戰(zhàn)。 果不其然,對頭喊了名字,她這就出來一個。 雙方單挑前更是立下誓言,無論勝敗,此戰(zhàn)之后恩怨全消。當然,生死由命。 不過也有正道弟子喊了名字,闞清這邊沒反應的,闞清便道:“都是同門子弟,若是相熟之人便為兄弟解了這數(shù)載恩怨?!?/br> 闞清話音一落便有人站了出來,說是愿意替兄弟一戰(zhàn)。 一日過后,雙方都停下了。 闞清問:“正道弟子可還有人要請戰(zhàn)的?” 對面并非反應。 “如此,我便當雙方恩怨糾葛已清,今后再見便當個陌生人?!?/br> 豐裕道尊:“自然。” 其余門派的長老們也是如此應下。 闞清讓人將那幾具教中弟子的尸首抬走,準備找個地方埋了,讓他們?nèi)胪翞榘?。至于正道弟子們則將同門師兄弟的尸體打橫抱起,準備返回宗門后統(tǒng)一掩埋。 “教主,您……” “這段時日教中諸事辛苦你們了。”闞清依舊將教務丟給了左右護法,同時想著自己也是時候去跟旬寒套近乎了。 左、右護法:“……” “對了,這段時間約束一下教中弟子,不要與正道弟子發(fā)生沖突,若真有,記得用留影石記錄前因?!标R清說著就給了左護法一袋儲物袋,里面放著上萬的留影石以及十萬上品靈石,五十萬中品靈石,三百萬下品靈石。 “其余的靈石是給他們增加例份的,至于怎么安排,到時你們商量一下,定個份額。” 左、右護法應下。 不過,他們還是期望闞清能回總壇統(tǒng)領(lǐng)大局。 對此,闞清婉拒了。 她說自己要去找媳婦,恐怕有三年五載都不會在總壇里,為了讓魔教發(fā)展起來,她也是煞費苦心。 然后兩位護法及舵主們就看到了各自的任務玉佩,說是準備搞個教中比試,時間定在三年后。 “若無意外的話,到時我會帶著夫人一同回來,本座期待這三年間教中弟子人才輩出。” 系統(tǒng):忽悠,使勁忽悠。 闞清:…… 闞·歷練在外·從杜城觀賞花節(jié)·返回宗門途中·偶遇豐裕道尊等人·干脆同行·清:“~~~”心情愉快又蕩漾 。 “師妹可是遇上什么開心的事情?”與闞清距離最近的女修問道。 闞清搖搖頭表示只是間桃色事件并不算是什么開心的事情。 “師妹且說說。” “就是先前在杜城的時候遇上的,詩會上那男修作詩一首,贏來了不少稱贊,那位女修對男修贊賞有加,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時候就看對眼了。反正我之后聽說兩人都跑去客棧了呢,直到女修父親過來……” 闞清見對方一臉嚴肅地模樣時就覺得不好,這不,一轉(zhuǎn)頭就看見旬寒站在身后。 她也只能笑嘻嘻地問:“大師姐有事?” 旬寒目光炯炯,投向闞清時帶著一絲隱忍。 “無事?!?/br> 闞清有些失落。 “非議他人,觸犯門規(guī),罰抄門規(guī)三一百遍以儆效尤?!?/br> 闞清:?!??! “今后還的多加注意才是?!?/br> 闞清還能說什么?只能點頭應下。 被罰抄的闞清心情不佳,之前那名女修即便在怎么好奇后續(xù)發(fā)展也不會多問只字片語,晚些時候她稍稍打聽一下就好。 回到天一宗后闞清就閉關(guān)抄書去了,等完成后她就有了借口去找旬寒,還是非常正面的借口。 闞清是去交罰抄的。 旬寒想到闞清時心情略為復雜,她的劍靈告訴她,是闞清救了她,可……她總覺得闞清是通過她看另外一個人。 明明只是見過幾面,這人卻對她與眾不同。 闞清來時旬寒正為自己煮一壺靈酒,見闞清過來便邀她一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