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闞清本在等旬寒開口問她, 可左右都沒有等到旬寒開口, 她只好自己主動‘招供’。 “師姐, 易震天那貨就是之前杜城男修,他與杜城那大小姐看對了眼, 大庭廣眾之下就十分親昵。 之前若不是因我介入的緣故, 那時你可就是他的未婚妻了。有了未婚妻還四處招惹女子,像什么話!”闞清這話就先將易震天推到深淵中,沒給他蹦噠的機會。 “而且我還聽易家里的下人說易震天早早就破了處子身, 以他的資質(zhì)能修到金丹算是頂了天了,除非易家給他尋能增長修為的靈藥, 否則元嬰什么的就別想了。” 旬寒腳步步伐一頓, 闞清直徑撞了上去。 “師姐……” “師妹對易家情況還真是了解清楚?!?/br> “……”闞清啞言,不知該如何接口。 “師妹當(dāng)時尚未是天一宗弟子,為何要這么做?”旬寒想起母親的話,話風(fēng)一轉(zhuǎn),問闞清, “原來師妹當(dāng)時就想著與我結(jié)道侶?” 闞清表示心很慌。 她人都要被旬寒逼到墻上去了! 這壁咚不要來的太及時! “師妹不打算開口?” 闞清紅著臉搖搖頭。 “師妹想說什么就說吧, 我聽著?!?/br> “……”闞清清了清嗓子,“師姐,旬家主在對面走廊上呢?!?/br> 旬寒聽聞身子一僵。 轉(zhuǎn)頭就看見了自家父親站在對面的抄手畫廊上。 旬家主一聲不吭地走了, 還用上了御風(fēng)決。 旬寒:“……” 闞清:“……” 系統(tǒng):岳父估計害羞了吧。 闞清:害羞有沒有我不知道,尷尬肯定是有的。畢竟看見女兒那么霸氣的調(diào)戲另一個女子。 系統(tǒng):你說的沒錯。 過了片刻,旬家的客院到了。 “這幾天你住在這里, 有什么事情你吩咐院中下人……” 闞清連連點頭。 “你先好好休息,晚些時候我來叫你用膳?!?/br> 闞清目送旬寒離去。 見旬寒身影消失在眼前后便進了房間,房間里熏著香,彌漫著淡淡的清香。 闞清倒在床榻上,看著罩在上方的蚊帳,想著旬寒此時在做什么。 系統(tǒng):需要幫忙么? 闞清:不用,等會兒見到人了可以問。 系統(tǒng):…… 日暮黃昏,旬府上下都忙碌起來。 旬寒從自己的小院里出來去客院尋闞清,人進了客院時便見闞清正在吹笛,吹的那首正闞清教她的。 待曲終。 “怎么突然想起吹笛?” “客院景致甚好,想添些音律?!?/br> “……”旬寒無言,“可要合奏?” “如此再好不過?!?/br> 不過合奏的時間被她們壓后,今日畢竟是闞清第一次來旬府,無論是旬寒還是旬家主,他們都有意在晚上將闞清介紹給族人。 闞清兩人到堂上時只有幾位同輩的兄弟姐妹到了,見旬寒過來一下就圍了上來。順便將闞清也圍了進去,隨后七嘴八舌地問起她們兩人是怎么走到一塊的。 闞清:“……”沒記錯的話她們實在書房里說道侶的事情吧。 “你們怎么知道的?!?/br> 只聽其中一名俊朗少年道:“阿姐你與闞清姑娘親昵的時候我們都看見了呢。” 闞清:“……” “然后?”旬寒反問。 然后?然后什么? “就因為親昵就斷定我與闞清的關(guān)系?” “阿姐。”少年展開手中折扇,“除了家里幾個,我可沒見過你與什么人那么親昵么。” “二哥哥說得對。” 旬寒:“……” “阿姐快與我們說說,你們是怎么走到一塊兒的?” 闞清:“……” “沒什么,不告訴你?!?/br> 皮的這一下很開心。 旬寒的答案讓那些人都忍不住想多兩句嘴時幾位大家長來了,眾人依次入座后便開始傳菜。 幾杯酒下肚后便有人問了與前面那名少年一樣的問題,對于長輩提問,旬寒就不好敷衍了事,她道:“去年外出歷練時受了傷,是闞清救了我?!?/br> “阿姐,可是那次?” 旬寒點頭。 得旬寒答復(fù)后宴上的氣氛便有些低迷,闞清當(dāng)日旬寒時就知道她這是傷了神識,為了讓旬寒康復(fù)她可是用了不少修復(fù)神識的丹藥。 “父親,母親,祖父他還在閉關(guān)?” “嗯,前兩日傳出消息來,說是要閉死關(guān),無事不要尋他?!?/br> “寒兒,你與闞清的接契打算什么時候辦?“旬家主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先前闞清與為父說過自己心悅你,只是當(dāng)時你們關(guān)系尚不明確……” 旬寒轉(zhuǎn)頭看了闞清一眼。 滿臉微笑。 闞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為父真是沒有想到你們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此乃大大的喜事。”說完又舉起酒杯敬在場諸人。 此宴賓主盡歡。 翌日黃昏,闞清在院中制了一座秋千,此時正坐在上頭晃著。她昨晚被幾位盯著喝了許多靈酒,那些酒初飲不上頭,一上頭就頭疼。 這日的晚膳闞清是在客院用的,身邊有兩名侍奉的丫鬟。據(jù)闞清了解,這兩個丫鬟還是早年侍奉過旬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