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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猛然松了手,南途應聲倒在地上,像溺水了似的咳了起來。 周恒正要轉(zhuǎn)身離開,南途跪在地上突然嘶聲喊:“恒爺,你、你現(xiàn)在闖進去,記憶鳥會死的。” 周恒腳步只是頓了一下,又要往外走,南睿叫住他:“恒哥,先聽他說完?!?/br> 南途是南山上的一只花豹,到了大限才悟出修煉之道,修到入晶后二十年再無長進。 南山上的動物論物種是三十至五十年壽命,入靈的不過百歲,如果能順利結(jié)晶成妖方能再活一兩百歲不成問題。 對離百年壽命不過十年之期的南途放棄了結(jié)晶,他太想在死之前享受一下做人的樂趣。 于是和南嘯簽下合約,南嘯帶他下山,他為南嘯效命三年,南嘯到時給他一筆錢,讓他在人間渡過最后時光。 南途和南嘯之間的是交易,而南睿卻是對他有救命之恩,南途還是拎的清的,所以也算對周恒知無不言。 時光會所的16樓便是記憶鳥Copy室,據(jù)南途形容,那間Copy室做的應該就是慕容青的記憶。 南途聽說南嘯有個重要的實驗室在南山腳下的畧山區(qū)域,但他并不得南嘯信任,所以不知道具體位置。 另,南嘯和南山目前的掌權者周字懷來往密切。 南途還算義氣,但收買卻是另外一回事。 周恒思量了一下,沉眸看著南途,像個無情的判官:“現(xiàn)在我給你兩條路,被我殺死,或者替我做事?!?/br> 南途臉上的表情僵硬一瞬,隨之低頭沉默不語,攥緊的手心緊了緊,指甲嵌進rou里。 顯然對他來說,兩樣他都不想選。 “南途?!痹谝贿叧聊S久的南睿終于開口了:“恒哥是讓你救人又不是害人,恒哥的人都敢動的話,怕是南嘯的野心不止如此,這個人怕是有朝一日會成為南山的禍害?!?/br> 南途對南睿的話有一瞬間的動搖,但是他抬頭有點怯的看了一眼周恒,又低頭沉默了。 做這件事,不僅是背信棄義,也是性命攸關。 “一個月。”周恒臉陰沉下來,不是為了慕容青,他絕不給人講條件:“只要你查出線索來,一個月后我保你十年為人,在這白山城衣食無憂?!?/br> 南睿見南途咬牙,還欠點火候:“南途,如果你就這樣給南嘯效命還真不一定能活夠三年?!?/br> “我……”南途抬頭說了一個字后,又低頭猶豫了一下,才又抬頭,掃了一眼監(jiān)控屏后堅定地看著周恒,“恒爺,記憶鳥每傳輸六個時辰會休息一個時辰,管理員只有一個,是個蛇妖,您可以趁這個時候進去確認。” 周恒看了眼熒屏上的時間,眉心微蹙,南途忙道:“還有一個半小時,就是記憶鳥的統(tǒng)一休息時間?!?/br> 聽完,周恒臉色也沒好上多少。 一個半小時,回去也不是,他還不是太信任南途,等著也難熬,他已經(jīng)想慕容青,恨不得馬上飛回去抱著他軟柔的身體,聞他一身清香陪他睡覺。 只是,南睿沒給他糾結(jié)的機會,大刺刺坐在監(jiān)控室的椅子上,“那就等著吧?!?/br> 說完便拿手機給的秦堃發(fā)了視頻請求。 視頻接通后,南??粗倒庀挛骞俑@立體的秦堃,原本凌厲的眉眼軟和下來,小聲說:“狐貍,慕容青還睡著的吧?!?/br> 那邊的秦堃張大嘴巴,用舌頭蓋住南睿那邊的屏幕,惡心巴拉的吸溜吸溜兩聲,才嘻嘻一笑說:“不知道呀,你問問恒爺吃醋不,不吃醋的話我進去幫他瞧瞧。” “哦?!蹦项L裘伎戳酥芎阋谎郏骸昂銧斦f他不吃醋,不過我會打斷你的腿。” 秦堃嘿嘿嘿:“你吃醋了?” 南睿:“呵~” 周恒見這兩個人已經(jīng)在打情罵俏,吁了一口氣,也尋了椅子坐下。 他目光清冷的透過玻璃窗,望著遠處粘稠無盡的黑夜,聽著秦堃對南睿sao話連篇和南睿時不時發(fā)出的俏罵輕笑,一時間很是傷感。 青哥好的時候,為人淡漠禁欲,很少回應他的感情和親昵。 如今青哥病了,對他聽之任之,隨他捏扁揉圓日日縱欲,可他卻一天到晚的懸著一顆心,盼望他盡快好起來。 一個半小時終于到了。 記憶鳥需要在原地休息,Copy室一共有二十個,管理員逐個房間給它們喂了水后罩上黑匣讓它們躺下休息,做完這一切,管理員會來到監(jiān)控室給南途送飯并替他監(jiān)視半小時。 所以,周恒和南睿在管理員進第十Copy室時進第七Copy室,并在十分鐘內(nèi)出來,才能保證不被發(fā)現(xiàn)。 南??吹焦芾韱T到十六樓出電梯,對秦堃說了一聲便掛斷了視頻,盯著監(jiān)控屏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周恒身側(cè)。 * 琉秀湖畔,周恒的頂樓別墅。 主臥大床上,周恒走后,累極后連動作都沒換過的慕容青不知怎地,就在黑暗里慢慢睜開眼睛。 昨夜,周恒極度縱情,癡癡纏纏一直到半夜,他又被弄丟了三次,一醒來全身上下都是酸麻痛感,就像是被人雜碎后又強行拼裝的廢舊機器,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當眼睛適應黑暗,慕容青才發(fā)覺那個以往緊緊擁抱住他的炙熱懷抱不知何時不在了,心里頓然空落落的。 他伸手摸了摸旁邊的空位,早已涼透了,來不及細想他連忙撐坐起來,迫不及待的找尋周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