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
書迷正在閱讀:傻夫亦傾城[重生]、情敵們都爭著和我炒cp[穿書]、種田之吾家夫郎、被迫馬甲[重生]、我是來替天行道的[快穿]、反派他沒有瘋、我捅了反派一刀[快穿]、拿了女二劇本的男人、反穿后我成了四個死對頭的白月光、鬼知道我遭遇了什么
顧南城偏著頭,似乎在思考陸珩話里的可行性。 想了半晌,他搖搖頭說:“不能搶,搶了他就更不喜歡我了。” 陸珩嫌棄道:“出息!” 之后顧南城就不肯再說話,他安靜的靠在沙發(fā)上,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模樣。 陸珩眸中卻是有深思拂過,他是沒有經(jīng)歷過感情。 但是他是親眼看著蕭景死在阿祁面前,看著阿祁為蕭景的死亂了心神,哪怕與蕭景相關(guān)的記憶都消失了,阿祁因他生的執(zhí)念卻從未消退過。為了蕭景,他甚至不顧千年修為,不顧性命,逆天而行。 他也見過夙夜為燕玄以身飼魔,最終雖然保全了魂魄,卻不得不陷入沉睡。也見過燕玄為夙夜失魂落魄,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等魔靈被重新封印,燕玄應(yīng)該就會陪夙夜輪回。 陸珩輕輕闔上雙眸,他從來都把蕭沐當(dāng)成還沒長大的孩子。 所以—— 在陸珩思索間,酒店服務(wù)員把醒酒湯送了上來。 醒酒湯是陸珩讓服務(wù)員喂的,在醒酒湯被送到顧南城跟前時,他下意識的朝陸珩看去,見陸珩沒有任何動作,他眼里的失落幾乎掩飾不住。 但他沒有吵鬧,接過服務(wù)員手里的醒酒湯,仰頭飲盡。 在這一瞬間,陸珩感覺尤其明顯,家里的小男孩,是真的長大了! 服務(wù)員離開后,顧南城就直接靠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他臉色蒼白,眼角處泛著紅,無端惹人心疼。 陸珩終究還是不忍心丟著他不管,起身把顧南城抱到了床上,還順手給他理好了被子。 作者有話要說: 陸珩道:喜歡就追,追不到就搶,要是搶還搶不過,那就單著! 顧醫(yī)生白眼:要是搶得過,我早就搶了,還用得著你說! 第33章 頭上一片綠天33 陸珩并未在套房停留多長時間, 在確定顧南城沉睡后就重新往訂婚會場走去,在下樓的途中,迎面撞上了表情緊張呼吸紊亂的陳清歌。 陳清歌似乎很著急, 她邊朝著會場跑邊慌亂的往身后看, 發(fā)現(xiàn)撞到了人就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br> 陸珩不著痕跡的往旁邊移動些許, 語氣淡然道:“沒關(guān)系。” 聽到陸珩的聲音, 陳清歌非但沒有遠離, 反而本能的向他靠近了許多,像是想尋求他的保護。她低著頭,扯出一抹勉強而難看的笑:“阿珩, 我能和你一起走嗎?” 陸珩深吸了口氣, 直接無視了陳清歌, 抬步朝著會場走去。 他沒有答應(yīng)陳清歌,沒有拒絕她。 陳清歌卻是松了口氣,垂在腹前的雙手緊握成拳, 眼睛里的恨意怎么都掩飾不住。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只是上個洗手間,居然也會遇到那個人,那個在上個月還強迫過她的人。如果不是她跑得快, 今天說不定也會叫他得逞。 和陸珩相處了二十多年,陳清歌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寡言少語, 但在極度不安的時候,她還是希望能聽陸珩說幾句話的,哪怕只是問問她最近的情況, 哪怕只是問問她陳家的情況,或者只是禮節(jié)性的寒暄都好??申戠癜刖湓挾紱]有說, 他像是沒有察覺到她跟在他的后面,徑自前行,完全不管她。 陳清歌慘白著臉,率先開口:“阿珩,你還好嗎?” 陸珩沒有搭理陳清歌,步伐依然不急不緩。 久不聽到陸珩的回答,陳清歌也明白了陸珩的態(tài)度,她緊抿著唇瓣,沒有再繼續(xù)自討沒趣。 她走在陸珩身后,看著他挺拔頎長的身影,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復(fù)雜,交融著苦澀和難過,以及失落。 會場很快就到了,陳清歌在融入人群前,對陸珩道:“阿珩,真心恭喜你治好了雙腿?!?/br> 陸珩淡聲道:“謝謝?!?/br> 沒有無視,沒有諷刺,雖然簡單的兩個字透著無盡的疏離,卻叫陳清歌莫名的高興,她蒼白的臉上綻開些微笑意,然后朝著角落中的歐陽走去。 在陸珩和陳清歌還沒踏入會場時,歐陽就看到了兩人,他尤其介意陳清歌最后的笑容,所以在陳清歌走到他身邊時,他立刻不顧場合的擁著她給了她一個深吻:“剛剛和陸總說了什么,這么開心?我會吃醋的,知道嗎?” 陳清歌羞得雙頰泛紅,她下意識的朝四周看去,見賓客們都在忙各自的事,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她這才放心了點。 歐陽唇邊挑著幾絲壞笑:“你還沒告訴我呢?” 陳清歌道:“我沒和他說什么,就是遇上了,和他說了聲恭喜?!?/br> 歐陽攬著陳清歌,說道:“清歌,你也知道,從兩年前開始,我的事業(yè)就直線下滑,時光科技如今也是強弩之末。陸總回來了,兩年前約定好的游戲還會繼續(xù)下去,也許過幾天我就會變得一無所有,到時候你……” 陳清歌連忙制止歐陽接下來要說的話:“你不要亂說,我們是訂過婚的未婚夫妻,我們有過約定,不管是富貴還是貧窮,也不管是健康還是疾病,都要不離不棄。你也別著急,現(xiàn)在還沒到絕境,總會有辦法解決問題的?!?/br> 歐陽低垂著眼瞼,瞳孔中暗沉得透不出光來,他凝視著陳清歌的側(cè)顏,目光中充滿著算計和打量,似是在估算陳清歌還有多少剩余價值。 陳清歌沒來由的打了個寒噤,歐陽立刻脫下外套,體貼的披在她肩上:“天氣在轉(zhuǎn)涼,注意不要感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