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
書迷正在閱讀:情敵們都爭著和我炒cp[穿書]、種田之吾家夫郎、被迫馬甲[重生]、我是來替天行道的[快穿]、反派他沒有瘋、我捅了反派一刀[快穿]、拿了女二劇本的男人、反穿后我成了四個死對頭的白月光、鬼知道我遭遇了什么、十四爺?shù)奶哨A人生[清穿]
顧大山心底的算盤打得“噼啪”作響。面上一派成竹在胸。 “再說,余老弟,我沒記錯的話,余多已經(jīng)二十六了吧,可是歲數(shù)不小嘍……” 確實,古代確實早婚,別人像是余多的年紀,兒子怕是都七八歲了…… “而且,上過戰(zhàn)場的人,那可是沾過血腥的……” 后面的話,顧大山?jīng)]有說完,余老爹的肩膀還是瑟縮了了一下,周圍看熱鬧的人,看向余多的臉色也有些遲疑…… 把這里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的余多,深覺自己回來就是個錯誤,還不如進入深山,潦草這一生…… “再說,大侄子到我們家,只是去和顧洋做伴兒,我們家花五兩銀子雇用大侄子一輩子,到哪里都說的過去了吧! 鄉(xiāng)親們,我們顧家做的夠意思了吧!你們說是不是??!” 周圍的鄉(xiāng)親們頓時嘈雜一片,七嘴八舌說什么的也有,大抵都是一些夸顧家的話,偶爾還有一兩句勸慰余家人的話。 “再說,你們余家以后要是不滿意,等有了銀錢,把人領(lǐng)走便是!我們家大不了在花五兩銀錢再雇一個人就是了! 我們也不會干涉大侄子娶親……” 顧大山填了最后一把火,果不其然,余老爹都開始遲疑起來。 話都是挑好聽的說,顧家人愿不愿意放人先放一馬,余家能不能來贖人就是一個未知數(shù),顧大山打得一手好算盤! “余多,你看家里這個情況,你弟弟還小,你就委屈一下,先去照顧顧老三幾年,好不好……” 余老爹滿是祈求的看向余多。 一腳蹬開他,揚塵而去! “你是爹的兒子,爹一定會保護好你!爹一定會快快攢錢,把你接回來的……” 收腳,站定。 “你是爹的兒子,爹一定會保護好你……” 熟悉的話語,和記憶深處一模一樣,這句話是余多童年活下去勇氣的來源,像是有一種魔力一樣,讓他不由自主的去相信,明知道渺茫,還是愿意去一試…… “就當?shù)竽懔?!?/br> 老余頭又一次重重跪在了他面前,周圍的村人也開始對余多指指點點,余明余霜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和記憶中一般無二,嘈雜的議論、指責聲把他淹沒…… “唔……” 余多后腦一陣發(fā)脹,眼前一片模糊,舊傷未愈的腦袋再一次發(fā)作了,似乎比以往還眼中幾分…… 余老頭一張一合的嘴里說著什么,余多已經(jīng)聽不真切,腳下有些懸浮。 “多多,爹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你等著爹去接你……” 這是他離家是顧老頭最后一次和他說的話,他銘記在心,從不曾忘記,而今居然又聽到了…… 余多鬼使神猜的點了點頭。 顧大山見狀大喜,請看熱鬧的先生草草起了文書,余多以為這是他參軍的時候,毫不猶豫按了手印…… 第四章 “唔……” 疼,頭好疼,針扎一樣的鈍痛襲來,顧洋意識慢慢回籠,又慢慢被痛感擊得粉碎,如此反復數(shù)次,汗水已經(jīng)浸濕了衣衫,終是睜開了眼睛。 這群人真是無聊,看來是自己平時對他們太好了,敢拿他來開涮,今年的年終獎通通沒有! 喉嚨里一陣火熱,顧洋掙扎著爬起來,想按下護士鈴,可是眼前的景象驚得他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這是哪家醫(yī)院! 灰撲撲的泥墻,裸露著幾塊參差的石頭,黑舊房梁上滿是蛛網(wǎng)、灰塵。 視線下移,顧洋覺得自己要瘋了! 黑的泛著亮光的一團破布是被子? 顧洋現(xiàn)在的想法就是立馬跳下來,可是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控制不了他的身體! 就和睡夢中意識清醒,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掌握自己身體的情況如出一轍! 他拼命地想掀起被子,任憑怎么努力也無濟于事。 就像出水的魚兒一樣,顧洋掙扎了許久,終于在他放棄的時候,這具身體動了,詭異的是并不是出于顧洋的意識,更像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起床、穿衣。 顧洋石化了,他愣神了足足有幾分鐘,眼前的經(jīng)歷的事情推翻了二十幾年的素質(zhì)教育,他就像看電影一樣,看著這具身體穿衣、洗臉,更詭異的是他居然可以感受到水的溫度! 現(xiàn)實情況就像在看一部7—D電影,他能清晰的參與,卻無法干預,只能做一個旁觀者。 “三哥?你醒了?” 聽到屋里的動靜,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少女大著肚子拉開老舊的房門,頓時灑進一片光明,顧洋這才知道原來是正午,不是黃昏。 “淼……淼?!?/br> 原來這名少女叫淼淼。 顧洋看著自己一蹦一跳的跑向淼淼,然后傻笑。 “餓了吧,我給你留了飯,你先吃點兒?!?/br> 傻笑著點點頭,跟著淼淼走了出去。 顧洋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的不對勁,環(huán)境的不對勁,女子的不對勁! 從她的衣著,以及自己傻里傻氣的舉動,以及周圍陰暗逼仄的環(huán)境,無一不在應證著一個事實:這里恐怕不是他熟悉的世界。他這是趕了回時髦,穿了? 跟著淼淼穿過同樣逼仄雜亂的小四合院,來到正屋旁邊的耳房,淼淼已經(jīng)把一碗黑色粘稠飄起一股怪味的膏狀物體擺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