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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刀! 蕭家軍配刀不離身,刀放在崗哨,就說明主人已經(jīng)殉國;而刀沒有隨葬,就說明遺體并沒有掩埋…… 余多呼吸一窒,難道當(dāng)真嚴(yán)重到如此地步了嗎…… “將軍呢?!?/br> “蕭玄將軍還在巴陵郡內(nèi),死守城門,絕對不允許瘟疫蔓延出城內(nèi),如今……死生不知……” 說起蕭玄將軍,蕭家軍,流民全都肅然起敬,眸中敬佩的油然而生。 蕭家世代忠烈,可以說玉氏江山是建立在無數(shù)蕭家兒郎的血與骨上,也因此,蕭家手握全國一半兵力,尤其是親衛(wèi)蕭家軍,能人無數(shù),皆驍勇善戰(zhàn),以一當(dāng)百,名聲鶴立,殺的四方膽寒,帝王亦不可調(diào)動,正是這一股力量,保衛(wèi)玉氏江山百年不倒,屹立如初。 尤其是這一代領(lǐng)軍人蕭玄,天縱之姿,少年成名,十五平忘川,十七降蠻夷,二十歲就帶領(lǐng)玉氏鐵騎踏入南疆國都,使其俯首稱臣,一生可謂戰(zhàn)功赫赫,并且從無敗績,是玉氏江山定海神針般的存在…… 如今卻死生不明嗎…… “就沒有什么預(yù)兆?” 余多眉頭緊鎖,總覺得有些蹊蹺。 “沒有,很是突然,一晚上就死去了上千人,將軍為了不讓瘟疫擴(kuò)散出去,這才出此下策,甘愿自守城門……” “得瘟疫的人有什么癥狀?” 領(lǐng)頭人搖搖頭。 “這個確實(shí)不知道,畢竟從發(fā)病到城門緊鎖,也只是經(jīng)過了一個晚上而已,我們知道的有限……” 余多身上沒有糧食,從懷里摸出幾兩碎銀子,扔給流民領(lǐng)頭人,沒有理會一眾流民感恩戴德的感謝,翻身打馬,徑直而去…… “死丫頭,就是不能放你出來,爹教你的禮義廉恥,通通給我忘了個干凈!” 秦霜不在意他老爹的怒火,滿眼小星星的盯著余多奔馳而去的灑脫身影,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 * 余家 “你這個廢物,窩囊廢,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了!” 余氏坐在一邊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佝僂著的余老頭,氣兒不打一出來。 “你還是別白費(fèi)心思了,沒用的,無論是顧洋還是余多,都不是我們能拿捏的……” “那是你沒用!” 余氏越看余老頭的窩囊樣越來氣,最后直接面沖墻壁。 “爹,你說會不會是余多那個賤人在威脅顧洋,故意讓他不認(rèn)我的,畢竟以前他那么喜歡我,現(xiàn)在要說一點(diǎn)兒感情都沒有的話,打死我都不信!” 余霜坐在她娘近前,一想到今天在顧家受得氣,臉都扭曲了。 “真有可能,不要臉的小賤人還真有本事,勾搭男人不說,還敢不讓你進(jìn)門!” “娘,現(xiàn)在大半個村子的人都在山上做活兒,光工錢每天就二兩不止,要是我姐能嫁過去,這還不都是咱們家的!” 想想那些真金白銀,余明都感覺要留哈喇子。 “姐,憑什么余多那個小白臉能享那些富貴,你和顧洋那么多年感情最后什么也沒撈著兒?富貴險(xiǎn)中求,咱們可不能被那個小賤人給唬住了……” “你們忘了顧大山一家是什么下場不成?” 角落里余老頭抽著旱煙,一票冷水澆的母子三人透心涼。 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顧大山一家的慘狀,光是聽說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細(xì)想來,這種丑事多少年了都沒有爆發(fā)出來,怎么余多一回來…… “哼!” 余氏喘著粗氣,可以看得出來很是掙扎。 “那是你窩囊,老娘我跟著你苦了一輩子,做夢都想上好日子!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盼頭,我死也不放手,哪怕就是一天,一個時辰,一刻鐘,我死也瞑目!” 豁出去之后,余氏體會到了一種破釜沉舟的快感,愛憐的摸著女兒的發(fā)頂。 “乖女兒,娘就指望你了,你千萬要聽娘的吩咐,娘塞也要把你塞進(jìn)顧家!” 余氏眸光逐漸柔和起來,繼續(xù)說道: “霜兒,到時記得要好好幫襯你弟弟,畢竟有你弟弟在,你在顧家的底氣也足些……” 余霜埋首在母親懷里,溫柔的應(yīng)著,看不見的臉上卻是一片漠然…… 而那對傻母子,暗想著日后富足的日子,滿臉癡笑…… 第三十四章 “怎么了?” 余多一進(jìn)門,顧洋發(fā)覺愛人情緒不對,心里還沒放下的石頭在此懸了起來。 “出事兒了,跟我來?!?/br> 二人回到自己房間,余多把長刀放在桌子上,良久沒有開口。 “出什么事兒了,別害怕,有我在呢。” 顧洋伸手揪兩下余多手感十足的俊臉,故意有些不正經(jīng)的說道。 “巴陵郡發(fā)生瘟疫了……” 瘟疫…… 顧洋臉色迅速沉下去,瘟疫一旦發(fā)生那就是赤地千里,人盡相食,浮尸萬千…… “你怎么知道的?” 余多挑著重點(diǎn)給顧洋說了自己所知道的。 聽到那柄長刀是巴陵郡來的,顧洋心臟都驟停了!這個活祖宗,這沒準(zhǔn)可是污染源??! 來不及多說,顧洋直接抱來了一壇子烈酒,直接把長刀泡了進(jìn)去,而后讓余多用烈酒洗手,最后直接剝了他的衣服燒了,就連小黑也沒放過,最后把家里全都用酒精消毒之后,顧洋還是覺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