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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聽千塵大師只道“施主”,封胥之明白,他和千塵大師的師徒緣分已了。 他心緒翻滾,最后俯身叩拜:“謝大師教誨?!?/br> 千塵大師點點頭,側(cè)目去看藍青霜。 藍青霜看看封胥之,再看看千塵大師,有些云里霧里:“你們在說什么?你和這小子有干系?不是,佛門和八荒魔尊怎么扯上關(guān)系了?” 一聲嗤笑傳來,鳳清歡現(xiàn)出身來:“藍青霜,你難道沒聽說過,我八荒有一身外化身之法?” 她說著,看向封胥之:“小子,你這一入定可整整入定了百年之久,還給我引來了這些個客人,我這會兒也不明白了,藍青霜所言昆侖君,是貔貅血脈?還有隨你一道入定的墨璇璣,又是怎么回事?” 鳳清歡目光如刀。 封胥之在突破之時就猜到他的馬甲大約是要掉光了。 突破真仙本就是一個關(guān)卡,本尊和**因為屬性不同,突破之時感悟也有所不同,本尊突破之后,其他分、身也在突破。 封胥之查探墨璇璣那邊的狀況,很顯然,墨璇璣已經(jīng)到了渡劫末期,很快,墨璇璣就能成為地仙。 藍青霜聽到鳳清歡所言,隱隱明白過來,他瞪圓了眼睛,滿頭白發(fā)鋼針似的豎起:“你這小子,難道說,你煉了身外化身來我昆侖偷師?好你個小子,竟騙了我!” 封胥之沒有否認:“師尊所言沒錯,昆侖君是我身外化身,靈山明曇也是我身外化身。此外,青丘墨璇璣……也是我分、身,浮羅島曲云臻,為我本尊。弟子制造化身之時,也沒想到會被師尊收入門中,成了師尊親傳弟子,本尊慚愧!” “你別叫我?guī)熥穑 ?/br> 藍青霜吹胡子瞪眼道,他不相信自己引以為豪的徒弟竟然是魔尊的分、身,氣惱極了。 千塵大師倒是看得很開:“藍施主,你和封施主注定有一場師徒緣分,也算是造化?!?/br> 藍青霜豎著眉毛看千塵大師:“千塵,我和你兩個一起教了一個徒弟,這人還是個魔頭?嘿呀,這可真是氣人!如今我那徒兒昆侖君,到底在何處,難道也是回歸了魔尊本體?” 他當年喜愛昆侖君,幾乎是傾囊相授,只昆侖君性子跳脫,經(jīng)常躲著他,一躲就是十年百年,他這個當師尊的都沒見過最喜愛的弟子幾回,沒想到,再見已經(jīng)是天人永隔。 說是天人永隔也不準確,但是,藍青霜徒弟沒了是事實! “師尊,昆侖君是我煉制的身外化身,另一個本尊突破后,昆侖君就已經(jīng)回歸本尊,若是師尊不介意,可以與我另一個本尊,浮羅島曲云臻談一談?!?/br> 封胥之見藍青霜對他極為排斥,沉默了一陣后道。 封胥之突破的時候,曲云臻神魂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悟道,另一部分神魂被困在迷宮中,解開鳳清歡設(shè)下的禁制。 原本只有八十一道禁制,解開并不難,只是被鳳清歡改變之后,越變越多,足足衍化出一萬多道禁制,曲云臻最開始解開一道要花一月,到了后期,時間逐漸縮短,但是,即使如此,解開一萬道禁制,也用了好幾十年。 好在,他成功解開了禁制吸收了魂力,加之本尊突破,心境提升,曲云臻實力又提升了一大截。 蘇醒不久,封胥之這邊出了問題,曲云臻便趕了過來。 曲云臻容貌帶著昆侖君外貌的特征,氣息也融合了貔貅血脈,出現(xiàn)在藍青霜面前時,藍青霜神色又是一變,很是復(fù)雜。 曲云臻對藍青霜行了一禮:“弟子拜見師尊,多年來沒有告知師尊實情,是弟子有私心,本尊乃魔修,坦白身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只是,如弟子這般一直隱瞞,怕是最終也會釀成大禍?!?/br> 就如同重生前那般。 他重生前怕魔尊本尊暴露引來麻煩,分、身全部死遁離開,魔尊那時極為冷情,只惦念著回家,不會與人深入相交,魔界能稱得上是朋友的,全被他收為了手下,其他但凡有感情的,他都選擇避而不見。 到頭來,因為誤會,魔尊就被正道修士聯(lián)合起來圍剿了。 重來一回,馬甲都掉了,封胥之反倒看開了。 他回家和用馬甲拜師本無沖突,他原本披馬甲只為觀察各門派修行有何不同,而后因緣巧合入了內(nèi)門,封胥之本尊又是魔修,當真暴露了,就會被馬甲所在的師門當做是有心為之,那當真就是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重生前封胥之不屑解釋,他當魔尊為所欲為慣了,遂讓馬甲下線完事,根本沒想到解決后續(xù)種種問題。 重生回來,封胥之思及往事,對分、身所在師門心懷愧疚,如今藍青霜和千塵大師前來,封胥之遂據(jù)實相告。 經(jīng)歷了種種,封胥之也算是看明白了,到了真仙級別,如千塵和藍青霜、焚圣玨、鳳清歡這般,在他們眼里,魔修、正道、邪修,根本沒什么不同,不然,鳳清歡這么多年也不會和其他真仙相安無事。 這些高手只看重實力,正如千塵大師所言,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他們只關(guān)心自身修為,正道魔道之爭,對他們而言本就是小兒玩鬧。 藍青霜看著站在面前的曲云臻,看了他半晌,最后搖頭嘆息:“不一樣,即使你們本為一體,也不一樣啊。我最喜愛昆侖君身上那灑脫的模樣,像極了我年輕時,哪知道,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