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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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辦一件大事,那就是五彩的顏色抑制意識境的玻璃面。 真正的魔是那玻璃面,這個已經(jīng)確定,五彩的顏色正是抑制魔的法陣。目前兩者已融合,我要找到它們互相抑制的機(jī)制。 我告訴老媽,這幾天會在家里閉關(guān),手機(jī)放在你這兒,有什么消息先幫聽著,好及時告訴我。 都安排好,我進(jìn)入自己房間,關(guān)上門拉上窗簾,在床上盤膝打坐,入定進(jìn)內(nèi)觀狀態(tài)。 我再一次來到意識境,觀察著里面的東西。目前有兩樣法寶,一個是五顏六色的玻璃面,還有就是從道場洞窟里攝來的火苗。 玻璃面可以吸收各路陰魔鬼怪,湮滅它們,著實霸道。其中蘊(yùn)含危機(jī),它不斷吸收和湮滅中在壯大自己,真要強(qiáng)到一定地步,會變成什么樣,誰也不知道。陰魔的投影曾經(jīng)告訴我,玻璃面一旦成了氣候,很可能會來奪舍我的rou身。 火苗是孟婆道場的核心法器,是陰魔一目道留下來的,能夠投射陰魔的影子。 火苗很重要,以后很可能成為尋找一目道的重要線索。目前首先要做的,是搞定玻璃面。 玻璃面是魔,五顏六色是控制它的法陣,只要把這法陣擺弄明白,就能控制住玻璃。目前,五顏六色已經(jīng)滲透進(jìn)玻璃,兩者融合,倒有點麻煩。 我嘗試把顏色從玻璃里分離出來,用第一光明法進(jìn)行細(xì)致切割,小心翼翼之下,終于切出一塊綠色的光芒,把它拿出玻璃,這道綠光瞬間消逝,化成一束光無影無蹤。 我有些失望,更多的是思考,想把顏色單獨取出來不是不可以,但需要一個寄生體。也就是說,顏色不可能單獨存在,只能依附在一個東西上。在洞窟的時候,它依附在洞壁,而在我的意識境,它是依附在玻璃上的。 只要我能找到合適的東西代替這塊玻璃面,就能實現(xiàn)顏色的分離,并且在這里形成自己獨有的法陣。 我心跳加速。 所有這一切的構(gòu)想,都沒有人告訴我,我沒有師父也沒有傳承,全靠自己摸索,一點點完成。很有成就感。 我有點感慨,莫非我就是修道的天才? 從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壓根沒有人正經(jīng)指導(dǎo)過我,可能李大民說的比較多,但他實在算不上師父,全靠我一步步的機(jī)緣,自己悟到了現(xiàn)在。 不能妄自菲薄啊,林聰,我暗暗叫著自己的名字。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兩件事,一是尋找陳怡,然后找到陰魔一目道,救出我爸爸。再一個就是尋找法陣的材料,把五顏六色分離出來,好控制那塊玻璃面。 我緩緩從定境中睜開眼,饅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做。 思路理清楚了,感覺有了方向,我伸個懶腰,從屋里出來??蛷d看到老媽正在發(fā)呆,我過去問怎么了。 老媽把手機(jī)遞給我:“聰兒,陳怡那邊來電話了。” “啊,你怎么沒給我?” 老媽道:“看你在閉關(guān),我不懂你的修行,怕打擾你走火入魔什么的……陳怡那邊,情況不是很樂觀?!?/br> “怎么了?”我問。 “來電話的人說,陳怡,”老媽道:“失蹤了?!?/br> 我心里咯噔一下,情緒壞透了。陳怡難道被姓廖的抓了?這可太糟糕了。我問怎么回事,老媽搖搖頭說自己也不太清楚,讓我把電話打回去。 號碼是陳怡單位的同事,我曾經(jīng)留過電話給他們。我趕緊打過電話去,接電話的人告訴我,陳怡昨天過來上班了,但是根據(jù)攝像頭拍攝的情況,她一直沒有離開單位。 “什么意思?”我問。 那人說:“陳怡在我們的密室里失蹤了?!?/br> 這件事在電話里說不清楚,我馬上驅(qū)車趕往那個密室沉浸館。 到了之后,找到聯(lián)系我的那位同事,是個小姑娘,非常機(jī)靈,拉我到?jīng)]人地方,跟我說,這件事老板不讓報警,說影響生意,先觀察觀察再說,不讓往外傳。 我納悶至極,問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告訴我,昨天陳怡來了,當(dāng)時一忙活忘了聯(lián)系我。陳怡本來不是夜班,晚上七點左右就應(yīng)該下班了,但是誰也沒見著她。大家就沒當(dāng)一回事,以為她可能早走了。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本來該她上班,結(jié)果沒有來。 老板大發(fā)雷霆,開會批評,說陳怡是不是不想干了,挺好一個姑娘,怎么出去旅游了一趟回來變得這么散漫。 下午的時候,有客人在密室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無用的道具,是一條手鏈。交給工作人員,有人就說了,這不是陳怡的手鏈嗎。陳怡有一條貼身的鏈子,據(jù)說是東南亞請的護(hù)身符,一般不離手,甚至洗澡都不脫下來,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時候有人感覺不對勁了,晚上打烊之后,他們仔細(xì)檢查密室,在一間暗門上發(fā)現(xiàn)了布條,那布條的顏色和當(dāng)時陳怡上班時穿的衣服顏色一樣,難道是從陳怡的衣服上掛下來的? 聽到這里,我納悶:“你們進(jìn)那道暗門里看看了?” “暗門里是一個不到十平米的道具室,”姑娘說:“我們查過了,陳怡并沒有在那里。后來調(diào)用了單位的攝像頭,發(fā)現(xiàn)一個很奇怪的事,陳怡自從昨天來上班,就沒出過單位!” 我點點頭,疑惑不已,“你的意思是陳怡還在這里,只是不知道哪去了?!?/br> “對唄?!彼刂攸c點頭,愁著臉說:“老板不讓報警,說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怕影響生意……如果停業(yè)整頓就麻煩了,大家都沒有飯吃。” “這樣好不好,”我說:“你安排我去那間密室看看?!?/br> 姑娘有點為難,跟我說,就這么帶進(jìn)去她不好交代,最好我是花錢進(jìn)去玩。 我掏出一百塊錢給她,領(lǐng)了一個牌子。那姑娘帶我進(jìn)去,每個密室都是有主題故事的,這密室的主題是一件離奇謀殺案,背景發(fā)生在現(xiàn)代某地,講的是一個邪派道士用道法殺人的故事。 地上扔著一個塑料模特,裝作死人,身上還穿著衣服,聽那姑娘說,衣服里都是有線索的。 整個密室分成若干個區(qū)域,有布置成后花園,有布置成辦公室,還有的是臥室。我們順通道往里走,來到最后一間屋子,推門進(jìn)去,里面是個不大的房間,滿墻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黃色長紙,上面用紅墨水畫了很多的符號,看著像漢字,又似是而非。 “這是什么?”這地方實在是讓人不舒服,我的敏感性更強(qiáng),能感覺到這里的氣場極為壓抑。 “這是個推理劇本游戲,主題是邪派高人用超自然的道法殺人,”姑娘說:“這里就是邪派高人的臥室,他在這里住著,墻上那些都是他的符咒。這個屋子里有推理線索的?!?/br> 我仔細(xì)打量整個房間,感嘆說:“你們真是有才,下功夫了,道具做的這么精細(xì)?!?/br> 姑娘指著最里面的墻角,那里有個老式的梳妝臺,上面帶著橢圓形的鏡子,鏡已蒙塵,臟得照不見人。 她輕聲說:“玩家就是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陳怡的護(hù)身符,梳妝臺下面有個暗門,她的衣服角就是在那里……” 還沒說完,外面?zhèn)鱽黼s亂的腳步聲,有個大嗓門喊:“誰啊,有人嗎?” 姑娘趕緊拉著我出去,只見外面進(jìn)來一行人,領(lǐng)頭的是個工作人員,后面帶著五個玩家。那工作人員嗓子很大:“原來是小美啊,這個故事有玩家定了嗎?” 我趕緊說:“我定了。” 那工作人員狐疑地上下打量我:“這是六人本,你怎么就自己?” 我跟他說,還有朋友在路上,我先過來。 這工作人員身后是好幾個玩家,其中有個男的笑呵呵說:“朋友商量一下唄,我們就想玩?zhèn)€恐怖懸疑的,這個本早就想玩了,每次來都有人,就讓給我們吧?!?/br> 小美看著我,眼里都是央求,對我擠眉弄眼。我馬上明白,這里畢竟是生意,人家就靠這個吃飯,有客戶上門自然要先緊著人家,我只能等他們都玩完,空場的時候才能進(jìn)行自己的調(diào)查。 我問工作人員,這個本玩一趟下來至少得多長時間。 工作人員道:“這是懸疑恐怖本,我也得參與里面配合進(jìn)程,玩的快兩三個小時吧,玩慢了一晚上也是它?!?/br> 真是為難啊,這些人磨磨唧唧玩起來,一天的工夫又要耽誤了,如今陳怡生死不明,時間就是生命,我已經(jīng)耽誤了一次,不能再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