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情敵的特殊寵愛_分節(jié)閱讀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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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晨現(xiàn)在腦子還很亂,各種思緒,他皺著眉頭,一頭霧水的問他,“你在說些什么,我喊了江燕的名字嗎?”到看到沈煜點了點頭,明白了為什么他語氣不太好,沈煜很不待見江燕,特別是自己喊了江燕的名字。 等等,他還沒問清楚沈煜他怎么會在這里。 程晨鼓著臉問沈煜,“我是做噩夢夢到她了,你都還沒告訴我怎么進(jìn)來我房間了,差點嚇?biāo)牢摇!泵X袋,難道自己睡覺的時候沒關(guān)房間門嗎? 沈煜的臉色稍微好一些了,他站起身打開了床頭的臺燈,臥室里一下子有了亮光。 他拿起床頭的水杯裝了杯溫開水遞給程晨,然后才說:“現(xiàn)在也快天亮了,我突然醒了睡不著就想來找你,看到門沒關(guān)就進(jìn)來了,以后要關(guān)好門,萬一進(jìn)了壞人怎么辦?!背坛坑行o語地看著沈煜一本正經(jīng)的教訓(xùn)他,那你還闖進(jìn)來,還冷不丁得坐在他床邊。 程晨掀開被子,坐在床邊,就算是開著空調(diào)也被這么一嚇身體緊張都有些發(fā)熱了。 “你做了什么噩夢會夢見她?”沈煜一下子又把話題拉了回了程晨低頭喝了兩口水,溫?zé)岬乃髯屗娣撕芏?,開口告訴沈煜,“好奇怪,我夢到江燕向我求救了,她好像處境不太好,很恐慌的樣子,可是我喊她她又不回應(yīng)我就是一直在流眼淚,眼睛里全是驚恐,好像在害怕什么東西一樣。奇怪的是前一陣子,江燕還告我她現(xiàn)在找了一份好工作,要好好生活。你說這個夢是不是反的啊?”“這么說原來你一直有跟江燕聯(lián)系,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你是對她還有感覺?”沈煜說話得語氣又不好了,弄得話里帶了刺一般。 程晨在心里罵自己是豬頭,怎么一下子就說出來了,急忙打補(bǔ)丁,“沒有一直聯(lián)系,我就是之前偶然遇見過她一次,到現(xiàn)在一直沒再見面,手機(jī)里都沒存她號碼,是前幾天她突然發(fā)了個信息給我,我都沒回,短信都刪了?!闭f完有些忐忑得看向沈煜,他覺得自己也是奇怪,怎么有一種被女朋友抓到自己跟別的女生扯不清時連忙撒清解釋的感覺。 “呵呵,我以為你還和以前一樣傻?!鄙蜢掀ばou不笑。 “我當(dāng)時哪里知道,你又不肯好好說,非得讓我誤會你?!背坛啃÷曕止?,想起那時候他也委屈。 沈煜垂下眼眸,晦暗不明,問:“你知道了?”“就是上次見面江燕告訴我的,我才知道當(dāng)年你的用意,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背坛空f完又正了正身體,看向沈煜,補(bǔ)給他一個遲到的道歉,“對不起,這些年一直錯怪你了?!闭f了出來,感覺整個人都輕松很多。 沈煜抬起眼眸看了他好一會,才平淡的說:“我當(dāng)年好好說你就能聽進(jìn)去嗎?你當(dāng)時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居然還為了他和我吵架,我當(dāng)年脾氣也不好,只想讓你記憶深刻一下,以后別再犯蠢。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心里明白誰對你好就行了。”程晨點點頭,他又不是狼心狗肺的人,誰對他好他當(dāng)然清楚可是想到江燕向他求救心里又有什么不安,他小心的問沈煜,“沈煜,你說我要不要聯(lián)系一下江燕,那個夢真的好嚇人?!鄙蜢隙⒅坛?,心里開始不痛快起來,只是一個夢,他就那么擔(dān)心那個女人,難道他心里就不能只有他一個人嗎?總是要分給這個那個,什么桃子,什么江燕,什么肖大叔,是不是就因為心里裝了太多的人了,給他留的地方太少所以不夠愛他,才會在當(dāng)年選擇離開他。 程晨是愛他的,沈煜十分清楚,要不然當(dāng)年也不會愿意留下吳昊,可是崔霖珉的話還是對起了影響,亂了他的心。 程晨才說完就發(fā)現(xiàn)沈煜臉色和眼神都變了,特別是那雙盯著他的眼睛,十分陰沉甚至還感覺到了恨意,是恨他還是沈煜太討厭江燕了,小心翼翼地喊沈煜,“你怎么了,沈煜?”沈煜收斂起自己情緒,淡然地說:“傻,只是個夢而已,你還是少管她的事,我會幫著打聽下。”程晨很驚訝沈煜的決定,“你不是很討厭她嗎?還是我想辦法聯(lián)系她吧”“還不是因為你擔(dān)心。”沈煜回答他,又嘆息一句,“誰叫你是個傻瓜呢?我能不cao心嗎?這個事就交給我來處理?!逼鋵嵆坛恳灿X得自己太大驚小怪,不過是一個夢,但是這種日理萬機(jī)的大忙人還肯幫他去處理這些小事,真的是哪里都找不到這么好的朋友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這份難得的友誼。 兩個人不知不覺得聊到了天亮,窗戶外面都白亮了起來,程晨也精神得睡不著了,就洗漱了和沈煜一起去晨練了。 他覺得自己身體也不差,可是圍著沈園跑了才一半就累得不行,反觀沈煜竟然氣都不喘一下,他都懷疑沈煜有沒有呼吸,而且腳步聲都好輕,看著他跑步都好像虛踏在地面,鞋子都不沾塵,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武林高手,輕功了得。 沈煜看著一旁的程晨有些累,也放慢了速度,說:“不用勉強(qiáng),鍛煉身體要循序漸進(jìn)和堅持,不過你的確要好好鍛煉,男人沒有好體力可不行。”程晨聽著這話耳朵有點紅,最后那句怎么一股子葷味呢? 程晨不知道的是沈煜一直有派人盯著江燕。 自從找回了程晨,沈煜就開始密切的關(guān)注起江燕,當(dāng)年他真的不打算放過江燕,可是心腸軟的程晨讓他放過江燕,而程晨又答應(yīng)了和自己在一起了,他不想為了這點小事影響他和程晨的感情。 看到程晨在很拮據(jù)的情況還把身上的錢給了她,他當(dāng)時真的怒火中燒,恨不得馬上就把人帶回家,狠狠占有她,讓他腦子只能想著自己。 他自然也清楚江燕去了崔家做崔霖珉,崔家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窟,可是江燕的死活又與她何干,一切都是她自己做下的惡果。 只是這些人真是陰魂不散,死了還要纏著他的人不放,他不介意多吃一些魂魄增補(bǔ)自己的功力。 但是總是這樣可不行,他打算親自去找水清一趟,上次問他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果。 但是水清自從那次道場大會被老道抓包開小差后就一直很苦逼,把他調(diào)到了特殊治安管理小組,工作期限為一個月,再也不能當(dāng)個靠他師弟混吃等死的閑散道人了,把沈煜問他的事情也忘得一干二凈。 而且最近真的不太平,平京竟然出現(xiàn)了蠱尸,他現(xiàn)在用探尸繩繞在拇指上,滴了兩滴血上去,馬上就有了反應(yīng),扯著他往前跑。 跑到一條暗巷里,才踏進(jìn)巷子就聽到了鋒利的牙齒撕裂rou的刺耳聲音,皺著眉走過去,果然一個肩胛骨高聳,肌rou膨脹在角落里啃食著東西。 水清皺著眉,看來自己來晚一步,有人糟了蠱尸的毒手,他不動聲色靠近,抽出纏著滅蠱靈符的桃木劍,手起劍落就要插入蠱尸的背部,不料那個蠱尸快速得躲過,鋒利的爪子向命門襲來水清一個翻身抽劍,雙指夾著劍端擋住了蠱尸鋒利的爪子,承受著強(qiáng)大的沖擊力直往后退,腳下劃出一條摩擦的痕跡。 他大意了,沒想到蠱尸竟然變得比剛剛發(fā)現(xiàn)的時候更加厲害了,真的是大事不妙,好在這一個蠱尸他還能對付。 可是,他突然又聽到啃啃嘶啞的聲音,然后一個影子擋住了外面路燈探進(jìn)來的光,心里咯瞪一下,又來了一個蠱尸,這下被包圍了,死路一條了。 水清神經(jīng)崩得很緊,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么生死一瞬的危機(jī),豆大的汗珠從鬢角滴下,他看到后面的影子向他襲來,于是也猛得用劍往前一推,借力瞪腳攀上墻壁再抽出短木劍插向從后面襲來的蠱尸,一擊即中。 看到反擊成功,水清輕輕噓了一口氣,可就在他稍微放松的時候,另一只更強(qiáng)的蠱尸襲了上來,根本就避不開,水清也不打算避開,打算以自損八百的方法殺敵一千,反身迎了上去。 就在他咬牙準(zhǔn)備忍受利爪撕裂的疼痛的一瞬間,襲擊他的蠱尸頓住了身形,發(fā)出痛苦的啃啃聲后被一團(tuán)黑色炎火包圍,很快就淹沒在黑火之中變成了灰燼。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謝謝大家的支持~特別感謝這些天大家的地雷和營養(yǎng)液 第38章坦誠 化險為夷,水清道長眼里滿是驚喜地看向前方,沖著前面的人喊道:“師弟!”煞氣能運用到這個程度的人也只有他師弟沈煜了。 沈煜到了道觀卻不見水清蹤影,手機(jī)又聯(lián)系不上,于是放了一個靈犀千紙鶴去找水清,還好及時趕到,要不然他這個師兄可就危險了,不過和他師兄打斗的怪物他也是第一次見。 沈煜覺得很不對勁,他皺眉問:“這是怎么一回事?!彼宓篱L話短說把他們發(fā)現(xiàn)蠱尸的事情挑重點說給了沈煜聽沈煜感眉疑問道:“被蠱蟲寄生?”水清點點頭,他走到那頭插著他短劍的蠱尸旁邊,抽出短劍,傷口沒有一滴血流下來,他把尸體踢平,然后踩在蠱尸身上,用一根牽引線打進(jìn)蠱尸心臟里面,再把繩子扯出,在繩子未端吊著一只掙扎要飛的小蟲子。 看著沾滿粘液的蠱蟲,水清寒顫了一下,然后把這個惡毒的小東西提到沈煜前面,給他看,“看,就是這個作怪的小蟲子。”沈煜看清了蟲子的模樣,他伸出手,攤開掌心,也是一只面目猙獰的小蟲子在黑色煞氣中掙扎著,只不過看起來比水清吊著那只更加成熟。 “師弟你剛才沒燒死這只蠱蟲?快點燒死,等下被寄生就慘了?!彼暹B忙說道,他怕沈煜小看蠱蟲的厲害,他也連忙抽出一道符紙打上去,那只蠱蟲很快就化為了灰燼。 沈煜并沒有急著殺死蠱蟲,而是跟水清說:“我之前見過這個蠱蟲,邱機(jī)子用這個蠱蟲暗算我,被我截住了?!薄扒駲C(jī)子,難道這蠱蟲是他放的?”水清有些吃驚,邱機(jī)子不是受了重傷,怎么還能養(yǎng)出這么厲害的蟲子。 沈煜臉上神色嚴(yán)峻,他仔細(xì)觀察手里的蠱蟲,道:“之前襲擊我的蠱蟲更加成熟,還蘊藏了很強(qiáng)的殺機(jī)。這兩只蠱蟲更像是那只蠱蟲的幼蟲?!薄斑€有更厲害的蠱蟲?”水清心里一沉,事情遠(yuǎn)遠(yuǎn)超乎他們想象,“到底是誰能養(yǎng)出這種蠱蟲?!薄澳莻€紫衣人。”沈煜目光沉沉,說出了他猜測的那個人。 水清道長拍了一下手,他怎么沒想到,這下真是大事不好了,他一張臉都愁成苦瓜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糟糕了,我也是最近打聽地府查的動向才知道的消息,說是三界交合處鎮(zhèn)壓邪魔的禹山出事了,有個大魔頭逃了出來了,那天抓邱機(jī)子的時候,突然一個紫衣人出現(xiàn)救走了他,而且黑白無常勃然大怒的去追最后帶著重傷回到地府。也不知道這個大魔頭弄這些蠱尸是為了什么,總之人間是要有大難了?!鄙蜢巷L(fēng)目半瞇,誰想攪亂人間他不關(guān)心,但要是威脅了他們一家的生存,那他絕對不會讓那人得逞。 水清偷瞄沈煜,觀察他臉上的神情,其實有些話他不知道說還是不說好,每當(dāng)生魂出事,三界必有大禍,說不定就是應(yīng)驗了有一點沈煜是清楚的,他曾經(jīng)警告過沈煜煉制生魂的人都不得善終,可是沈煜根本不在乎,一心只想復(fù)活弟媳。 沈煜倒沒有水清那么憂愁,他問:“有那個紫衣人的蹤跡嗎水清搖搖頭,那個紫衣人他也只見過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消息,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里? “盯緊崔家和崔霖珉,盡快找到邱機(jī)子,查出紫衣人真正的身份?!鄙蜢蠂诟浪?,他想紫衣人肯定把邱機(jī)子收服在磨下了晨曦漸漸升起,天空開始泛白了,沉寂一晚的平京又要再次活躍起來,起床準(zhǔn)備上班上學(xué)的普通人,卻不知道這樣日復(fù)一日的平凡日子已經(jīng)籠罩在了巨大禍端的陰影之中。 沈煜提起了程晨總是容易撞鬼的事情怎么解決,水清也很為難,這個是生魂自帶的特技,他也沒有辦法,不想之前能被帶到靈車上就不錯了,寬慰沈煜別太擔(dān)心,有惡意的鬼都撞不到程晨,普通的鬼傷不了他。 得不到滿意答復(fù)的沈煜,沉著臉回去了。 水清道長倚著門哀怨得看著將他用完就丟的師弟走遠(yuǎn),他又不是神,什么都會,更何況神也不是無所不能,要不要這么絕情他搖搖頭走回道觀,趕緊跑到師傅的藏書閣,翻查著各種驅(qū)蠱典籍,終于在一本灰塵多到把他嗆著的古書中找到了相關(guān)記載夷玄陰靈蠱,上古蠱蟲,能誅天滅地化輪回,此蠱一出,萬鬼嚎哭,陰禍天下。 水清雙眉緊皺,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嚴(yán)峻神情,拿著古典,急速走出道觀他要趕緊匯報道宗,最后干脆抽出桃木劍,雙指帶著銀光劃過劍身,往地上一拋,劍沒有落地,浮在空中。 輕輕一躍,水清穩(wěn)穩(wěn)踩在劍上,雙指指向前方,御劍飛行趕去道宗。 在家里不停換著臺的程晨被電視里主持人提到了沈氏吸引到了,放下遙控不再換臺,是一個新聞欄目,整個新聞看下來,他才知道張林已經(jīng)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