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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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見多少次,身心都躁動不已,難以自持。 直等了好一會,肚子沒有再動,玉嬌才肯松開他的手。 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問他:“你此番來禹州,可有親人一塊同行?” 裴疆:“為何這么問?” “今日早上,來了個名字有個寒字的姑娘,我覺得與你有些相似,所以我才會這么一問?!?/br> 聽到名字中有個寒字的姑娘,裴疆頓時想到了百里寒。 略微蹙眉,隨而道:“那定然是我胞妹,你不需要太在意。” 玉嬌瞪眼:“萬一她不喜歡我怎么辦?” 裴疆眉頭更蹙,似有不解:“心悅你的人是我,她喜不喜歡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裴疆依舊一如既往的直截了當(dāng)。 可玉嬌臉皮薄。再加上因他記憶模糊了,所以對于他來說,他們現(xiàn)在就像是剛認(rèn)識不久的一樣,才認(rèn)識不久就這般的撩撥人,玉嬌有些扛不住,頓時紅了臉。 垂著頭小聲嘟囔:“可她是你meimei呀,她要不喜歡我,你娘肯定也不喜歡我……” “我娘比我胞妹好相與,她會喜歡你的。”裴疆說的是實話。 玉嬌有些忐忑的瞅著他,不確定的問:“真的?” 裴疆點頭:“真的,若她知道自己當(dāng)祖母了,只會更喜歡你?!?/br> 聽到他這么說,玉嬌臉上才露出了笑意。 這時裴疆見時候不早了,心知她晚睡不得,便道:“我可以再待一會,你也可以問我一些問題?!?/br> 玉嬌“啊”了一聲,有些愣愣看著他:“失去記憶的是你,不是我,難道不應(yīng)該是你問我嗎?” 裴疆無奈搖頭:“我的事暫且不急,可你就沒有想要知道的?” 玉嬌怎可能沒有想要知道的。 她忙點頭:“自然是有的,我想知道的事情可多了。但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怎么恢復(fù)記憶的?恢復(fù)記憶的時候可有受傷?” 裴疆認(rèn)真的回答:“當(dāng)時似乎是腦袋被砸了一下,但記不大清楚是被什么砸到了,所以就記起了以前的事情,至于受傷,倒是沒有。” 聞言,玉嬌頓時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他并沒有像夢中那樣受了重傷才恢復(fù)的記憶,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你就不想問問我,我何時才告訴旁人你是我的妻子?”裴疆望著她,忽然這么一問。 玉嬌怔了一下。但隨而想了一想,他此次是來調(diào)查舊朝黨羽的,他在意她,必然不可能把她牽扯到危險之中。 想到著,玉嬌很是善解人意的朝著他笑了笑,“你自然不可能棄我與不顧的,而你不告訴旁人,也不表明身份,總歸是有你的理由,我信你?!?/br> 不管是她那明艷的笑容,還是她的話,都讓裴疆心底重重一顫。 驀地起身直接把她往懷里一帶,低低的承諾:“我定不負(fù)你?!?/br> 聽著裴疆的話,玉嬌卻是略有心虛。 有那么一瞬間,玉嬌希望裴疆的記憶別全部都記起來。最好是能把他們沒確定關(guān)系前,有關(guān)于她在他面前表露過‘他日他飛黃騰達后,她就始亂終棄的想法’這類記憶給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忘了,不要再想起來了。 不然現(xiàn)在的裴疆肯定知道當(dāng)時有負(fù)心想法的人是她,并非是他。 第73章 裴疆在玉嬌的房中逗留了半個時辰。 因她熬不得夜,裴疆本早該走了的。但玉嬌知道他即便記憶模糊了,卻對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心軟,所以便耍了賴,扯著他的袖子可憐巴巴的問他就不能再待一會嗎? 這招用了兩回,直到第三回才被他回了一句——“夜深了,你該休息了,我下回再來看你?!?/br> 裴疆走了后,玉嬌卻還是躺床上傻樂了許久才入睡。 第二日后,所有人都察覺到玉嬌有些不同了。 玉嬌與母親在亭子中納涼,一想到昨晚裴疆對自己說的話,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見自個女兒邊捧著肚子邊傻愣愣的發(fā)笑,玉夫人便有些疑惑的看了眼玉嬌身旁的婢女,小聲詢問:“你們小姐這是怎了?” 青菊也是一頭霧水的搖了搖頭。昨日主子還因她提起姑爺傷心了一整日呢,今兒個怎么就這么快的恢復(fù)了過來,還這么的高興? 玉夫人略有擔(dān)憂的看向身旁傻樂的女兒,斟酌了一下才問:“嬌兒可是有什么開心的事情?” 聽到母親喊自己,玉嬌才回過神來,有些怔愣的看向母親:“娘親你剛剛說了什么?” 玉夫人再問:“從早膳到現(xiàn)在,你臉上都帶著笑,這是遇上什么開心的事情了?” 昨日還因女兒開朗了許多而心寬了些,但現(xiàn)在卻不得不擔(dān)心了。她和丈夫都知道能讓女兒回到以前歡快的樣子,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把裴疆給找回來。 可如今連裴疆的半點消息都沒有,她就這般開懷,著實讓人擔(dān)心。 莫不是回光返照?先是開懷,后是極悲? 玉嬌搖著小團扇,隨而搖頭,“沒有呀,就是覺得今日心情好了許多……娘親你待在府中無不無聊,若不然我們出去走走吧?” 這心境不一樣了,自然也閑不住了。 “你若想出去,娘親便陪你出去?!边@以前女兒都是窩在家中,哪里都不想去,現(xiàn)在卻是主動提出要出去走走,這怎么能讓她不擔(dān)心? 八月荷花開得最盛的季節(jié),禹州的荷花是出了名的好看。 通常到了這個時候,便有許多達官貴人的女眷會到禹州荷花湖賞荷,而女眷皆是聚在荷花湖旁的荷樓樓閣上賞荷話家常。叫一壺香茗,幾碟精致的小點心,甚是悠閑舒適。 荷樓的花銷是尋常百姓承擔(dān)不起,再者三樓只接待女客,所以待玉嬌與母親到三樓的時候,樓上只有寥寥幾人。 母女兩人在憑欄處尋了個視野較好的位置坐下。 坐了好一會后,便有較為吵嚷的女聲從樓梯口傳來,似乎有三四個人的聲音。 而后上到了三樓,小姐加上隨行的婢女一共八人,起初玉嬌也不在意,但她們卻是都停在了他們的桌前。 玉嬌和玉夫人都疑惑不解的看向他們,玉夫人問:“幾位姑娘有事?” 一個婢女抬著下巴朝著玉嬌母女道:“這是我家夫人的位置,你們自尋他處?!?/br> 婢女口中的夫人,約莫就是被人簇?fù)碓谥虚g,一襲黃色衣裙,面容秀麗卻帶著幾分傲然之色的女子。 女子的小腹也隆起,比玉嬌的肚子大些。 玉嬌見到黃衣女子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竟覺著有些面熟。 不過面不面熟倒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正在飲茶,忽然出現(xiàn)幾人說占了她們的位置,著實讓人郁悶。 玉嬌雖然性子收斂了許多,又并非是沒脾氣了。如今這種情況,唯有泥人才會一言不發(fā)灰溜溜的挪桌子。 玉嬌語聲淡淡:“可方才小二并未說這位置有人定了,且……”掃了桌面一眼,再看向她們:“且桌面上并未刻有你們的名字?!?/br> 幾人聽到玉嬌的話,臉色都微微一變。那黃色衣服的女子更是微微挑起了眉,看著玉嬌的眼神中多了幾分不耐。 婢女怒斥:“你們可知我家夫人是誰,你們?nèi)羰堑米锪宋壹曳蛉?,定然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br> 玉嬌父親雖為淮州的首富,但玉嬌也是只在家里驕縱,在外邊也沒有這么的仗勢壓人過,畢竟玉嬌很清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沒準(zhǔn)就一回仗勢欺人,就欺到了不該欺的人身上。 先前在家里邊都能欺到不該欺壓的裴疆身上,這就是一個教訓(xùn),所以玉嬌學(xué)乖了。 如今雖然不是她欺壓旁人,但那婢女能這般盛氣凌人的說出這樣的話,且黃衣女子穿衣打扮雖然淡雅,但看得出來她身上每一樣飾物都極為精巧。 玉嬌認(rèn)得出來,黃衣女子身上的錦緞是貢品,先前朝廷也意思意思的賞賜了一些東西給玉家,其中就有這樣精巧刺繡的錦緞。這樣的刺繡,約莫只有宮中的繡娘才繡得出來。 如此一看,這黃衣女子的來頭肯定不小。 玉家雖有朝廷暫時庇護,但也不能與官硬碰硬的,況且強龍還不壓地頭蛇,這些人很有可能是禹州當(dāng)官的家眷。 玉夫人顯然也想到了,便與玉嬌道:“嬌兒,我們還是換一個位置吧?!?/br> 玉嬌來禹州只是為了和裴疆近一些,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給他惹麻煩,所以起了身,由桑桑扶著離開桌子。 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許是為了討好黃衣女子,所以來了句:“嫂嫂你別被這種人影響了心情?!?/br> 這種人…… 玉嬌腳步微頓,轉(zhuǎn)身看向她們。 那姑娘見她看過來,便抬著下巴瞪了回去,語氣不善:“看什么看,說的便是你?!?/br> 儼然像是個被寵壞的千金小姐。 黃衣女子拉了拉她的手,輕聲道:“繡婉你也別為不應(yīng)當(dāng)?shù)娜硕鴦託?。?/br> 黃衣女子從頭到尾就說了這么一句話,就好似方才自己婢女盛氣凌人與她無關(guān)一樣。 玉嬌暗暗說服自己,她也不能為這種人而動怒,就當(dāng)是被路邊的野狗吠了兩聲作罷。 在另外一頭坐下,玉嬌有些悶的撇嘴,玉夫人好歹也見識多了些,便勸她:“別與他們計較,這般仗勢欺人下去,遲早會欺到比她們權(quán)勢還大的頭上去,屆時定會遭殃的。” 玉嬌點了點頭,她就有些氣而已,但也沒想真與她們計較。 余光落在黃衣女子的身上,總覺得是在哪見過,但一時有些想不起來了。 這時那邊的桌子收拾好了,眾人也坐了下來,開始嘮嗑了起來。 因離得近,她們也不曾刻意壓低聲音,所以說些什么都能聽得見。玉嬌對于她們聊什么是全然沒有興趣的,只是聽到她們提起寧遠(yuǎn)將軍的時候,頓時來了興趣。 端起一杯溫水,小口輕啜,耳朵卻是豎了起來。 “那日寧遠(yuǎn)將軍來尋我爹爹,我偷瞧了一眼,那寧遠(yuǎn)將軍的身姿甚是挺拔,樣貌更是英俊得讓人移不開目光,長得好看也就罷了,就連聲音也好聽得很?!?/br> 說話的是那個稱黃衣女子為嫂嫂的繡婉。 另外一人尤為激動:“你還與他說上話了?!” 紫衣女子低下頭,略有嬌羞的道:“我爹有意撮合,所以那日我與他說上了好幾句話?!?/br> 玉嬌聞言,驀地用力握緊了手中的杯子。 黃衣女子繼而輕聲道:“聽說寧遠(yuǎn)將軍還未娶妻,百里夫人先前就為他挑選妻子,而繡婉你貴為禹州刺史嫡女,若配寧遠(yuǎn)將軍也甚是相襯。” 玉嬌聽著她們的話,心底頓時一堵。 她信裴疆不會另娶她人,但聽著她們的話,倒顯得她的身份與裴疆的身份不搭配,心里頭頓時來了氣,連著繼續(xù)賞荷的雅致都全沒了。 重重發(fā)下杯盞,與母親說道:“娘親,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