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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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就對不起吧,也就當(dāng)是偷情吧,反正都是同一個人。 有了這個念頭,玉嬌的手便不知不覺的放到了他的肩膀上,慢慢的摟緊了他的脖子。 許久后,兩人都躺在了床上。玉嬌躺在他的懷中,把玩著他當(dāng)初留下來的玉牌。 “你當(dāng)時怎么就想到給我留了塊玉牌?”知道玉牌是裴疆留下的,玉嬌就一直隨身攜帶著。 裴疆:“告訴你,你不是在做夢?!?/br> “就這么簡單?”玉嬌有些不信。 裴疆默了默,才實話實說:“還有一個目的,讓你知道我回來了,莫要生出改嫁的念頭?!?/br> 玉嬌“噗嗤”的笑出了聲:“你那會連記憶都不清不楚的,哪來的底氣覺得我在知道你回來后,卻不會因為你又離開了而生出改嫁的念頭?” 裴疆皺眉默了一晌,才道:“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但你會嗎?” 玉嬌笑得更歡了,摟上了他的脖子,一字一頓道:“不會,永遠(yuǎn)不會。 她的裴疆呀,還是一如既往的愛她。 夜色漸漸深了。玉嬌本想等雨停了,送走裴疆后再睡的。但到了現(xiàn)在,外邊依舊大雨滂沱,她可舍不得讓他再淋一回雨。 打了個哈欠,玉嬌揉了揉眼睛,嗓音帶了些困乏:“我困了,先睡一會。你也睡一會,等雨小一些你再走吧,到時候記得喊醒我,我送你……” 最后一個“你”字已經(jīng)有些呢喃不清了。裴疆低下頭,便見她在自己的懷中已經(jīng)睡了過去,而雙手還是緊緊的摟在他的腰上。 裴疆目光柔和的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擁著她也睡了過去,記憶模糊后第一回這么沒有防備的入睡。 裴疆走的時候到底沒有喊醒她。 約莫三更的時候,外邊的雨已經(jīng)小了許多,他便走了。 待裴疆回到營中的時候,天已經(jīng)蒙蒙亮。 回營中后,天色已亮。 聽說將軍回來了,趙虎便把今日一早收到的帖子送進(jìn)了主帳之中。 入了帳中,裴疆此時正準(zhǔn)備在換衣裳。 趙虎看到自家將軍身上的那身衣裳,不知怎的有些眼熟,仔細(xì)一想——這不正是玉家護(hù)衛(wèi)的衣裳么?! 因先前趙虎在淮州待了兩日,又從淮州一路暗中護(hù)送,自然知道玉家護(hù)衛(wèi)的衣裳是怎樣的。 如今將軍穿著玉家的衣裳,昨晚將軍莫不是去尋了夫人?然后在夫人的房中宿了一宿? 他家將軍雖然失了憶,卻沒想到一點(diǎn)也不影響這夫妻間的情趣,竟然瞞著所有人偷偷的暗度陳倉! 趙虎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幾分略微猥瑣的笑意。 裴疆換了外衣,轉(zhuǎn)過身來,便看到趙虎臉上那笑意,皺眉:“你笑什么?” 趙虎的笑意頓時一斂,忙搖頭:“沒有什么!” 裴疆坐到了桌前,掃了一眼他:“下回再笑得這般難看,以后別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了?!?/br> 趙虎洪亮的應(yīng)了聲“是”,隨后把手上的帖子呈了上去:“這是禹州刺史府一早送過來的帖子?!?/br> 聞言,裴疆眸色一斂,接過帖子。 翻開了帖子掃了一眼。是邀他去參加壽宴的帖子。 禹州刺史的老母齊老太君的七十大壽。 闔上了帖子,放置了一旁。隨后吩咐趙虎:“你去領(lǐng)五百兩,去城中尋一份送給齊老太君的壽禮。” 吩咐完后,問趙虎:“對了,你可知這民間有什么土法子能治失憶?” 趙虎愣了一下:“將軍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裴疆面色甚是嚴(yán)肅正經(jīng):“有些事情必須得恢復(fù)記憶才能去做?!?/br> 聞言,趙虎也嚴(yán)謹(jǐn)了起來,道:“屬下知道的也有限,不如讓屬下仔細(xì)調(diào)查一番才來告知將軍?” 裴疆點(diǎn)頭:“去吧。” —— 這邊玉嬌醒來之時,天也已經(jīng)大亮了??戳搜劭帐幨幋蹭伭?,小聲嘟囔:“明明囑咐過他喊我起來的?!?/br> 盡管埋怨,但臉上還是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起了身。梳洗之時,便讓人去請百里寒一起到廳中用早膳。 玉夫人許是昨夜著了涼,所以在房中休息,并沒有出來用早膳。 正用著早膳,吳管事拿了張請?zhí)M(jìn)來,道:“小姐,禹州刺史府的人送來了請?zhí)?,邀請小姐和夫人明晚去參加齊老太君七十歲的壽宴。” 玉嬌愣了一下,隨即喃喃自語:“我們家什么時候竟然也能讓這些大官高看一眼了?” 想了想,約莫是他們家在皇上的眼中頗為重要,所以這些當(dāng)官的才想要結(jié)交。 而禹州刺史的帖子,玉嬌怎敢不給面子。只是她這肚子實在不便,而母親也染上了風(fēng)寒,自然是去不了的。 若是說了實話回絕的話,沒準(zhǔn)禹州刺史還當(dāng)是他們玉家不給面子呢。 想到這,玉嬌一時有些苦惱。 百里寒看了眼請?zhí)?,略微思索了一下,道:“玉夫人受了風(fēng)寒,許是不能出席了,若是玉娘子要去赴宴的話,可否讓我陪同左右,也好有個照應(yīng)?!?/br> 聽到自己小姑子要陪著自己一塊去,玉嬌的心一瞬便安定了下來,忙點(diǎn)頭:“自然可以?!?/br> 她大不了露一下臉就回來,旁人應(yīng)當(dāng)也會理解她有孕在身。 第77章 應(yīng)下赴宴后。玉嬌才后知后覺,裴疆如今在禹州辦公,禹州刺史肯定也邀請了他。 裴疆若去了,她也跟著去了,那在她身邊隨行伺候的下人肯定能把裴疆給認(rèn)出來的呀! 玉嬌把這疑慮與自家小姑子說了,小姑子沉默了一下,問她若是去赴宴的話,要帶哪幾個婢女去。 要帶的話,自然是帶在她身邊待得最近的青菊和桑桑。 “她們二人忠不忠心?” 玉嬌點(diǎn)頭:“且不說她們的賣身契還在玉家,就她們打小跟在我身邊而言,很是忠心……,但就算她們忠心,但這讓她們知道夫君就是寧遠(yuǎn)將軍,還是有些危險呀?!?/br> 百里寒看向她,語氣確定:“我兄長昨夜來尋小嫂子了。” 答非所問,話題也沾不上邊。 玉嬌眼眸微睜,隨即臉頰一紅,聲音中多了幾分不自在:“你怎么知道的?” 百里寒看了眼臉色甚是紅潤的小嫂子,淡淡的道:“今日小嫂子笑容比昨日笑得燦爛,我猜是昨夜兄長來了?!?/br> 況且前日兄長讓她來保護(hù)小嫂子的時候,臉色不知怎的忽然就沉了下來,似乎瞬間想起了一些什么不愉快的記憶。 百里寒擅長觀察。想是不愉快的記憶應(yīng)當(dāng)是與小嫂子有關(guān)的,所以猜測兄長定會在這兩日來尋小嫂子詢問清楚。 果不其然,今日一早看到小嫂子滿面春風(fēng),一看便什么都明白了。 玉嬌眨巴了一下眼,然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嘀咕道:“真的有這么明顯嗎?” 隨即覺著自己的動作才最為明顯,便連忙把手放下,輕咳了兩聲緩了緩尷尬后才問:“這與讓我婢女知道夫君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 百里寒清冷寡淡的道:“長期下來夜間相聚,兄長皮糙rou厚自然是受得了,可小嫂子都已經(jīng)七個月的身孕了,怎受得了?” “然后呢?”玉嬌也覺得是這個理。短時日還好,但若時間長了,她確實吃不消。 “有兩個婢女打掩護(hù),也容易來得早一些,白日想要見面自然也容易。” 玉嬌想了想小姑子的話,覺得可行。 裴疆主要是為了保護(hù)她,才不想讓旁人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但就日后他來得頻繁了,近身伺候的婢女定然會瞧出端倪的。與其讓婢女揣測她偷人,還不如直接告訴她們,她偷的就是她們的姑爺。 想通后,玉嬌把桑桑和青菊喚了進(jìn)來。心中也想了一番說辭,準(zhǔn)備與她們好好的說道說道。 可這說辭壓根就沒有機(jī)會說出來。 她們一進(jìn)來,小姑子直接與她們說:“我是你們姑爺?shù)陌谩!?/br> 玉嬌:…… 青菊、桑桑:…… 百里寒雙手抱胸。表情甚是冷清,就像是在營中巡視將士一般掃視了桑桑和青菊一眼。 桑桑和青菊被掃了一眼,背脊不自覺的挺直了起來。 “我的兄長乃振國將軍府嫡子,如今怔是身在禹州的寧遠(yuǎn)將軍,因公務(wù)有些兇險,我與兄長的身份不便透露,還有你們小姐與我兄長的關(guān)系更不能透露,若有透露半分……”百里寒臉色冷凝,抬起手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比劃的動作。 玉嬌:…… 青菊和桑桑還未反應(yīng)過來這些驚人的信息,就被百里寒強(qiáng)悍的氣勢震攝住了,所以在看到她抹脖子的動作,臉色都頓時一白。 就是玉嬌心里邊都被她的凜冽嚇得些忐忑,忙扯了扯小姑子的衣袖,小聲道:“你別嚇唬她們,她們有分寸的。” 這兩個婢女是拎得清的,只要說明事態(tài)嚴(yán)重性,便明白該如何去做。 百里寒看了眼小嫂子小心翼翼的模樣,暗自琢磨了一下。想是自己殺戮氣息太重了,嚇著了小嫂子,所以也就收斂了些許的凌厲。 “自然。你們不說,我便也不會對你們?nèi)绾危擅靼???/br> 桑桑和青菊也不知有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百里寒說了什么,忙如搗蒜一般點(diǎn)著頭。 “明日到刺史府見著了你們失蹤許久的姑爺,也不能露出半點(diǎn)的端倪,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 婢女兩個連忙出了屋子。 玉嬌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擔(dān)憂,暗道她們二人應(yīng)該不會被嚇壞了吧? 那邊青菊與桑桑出了屋子后,臉色蒼白,更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青菊:“方才可嚇?biāo)牢伊耍瑒倓偰呛媚镎f了什么來著?” 桑桑喘了幾口氣后,仔細(xì)回想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驀地一驚,瞳孔也跟著一縮。 而后青菊也似乎反應(yīng)了過來。兩人面面相覷,都露出了震驚的臉色。 “你說那寒姑娘說的可都是真的?”桑桑有些不確定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