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后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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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非稍微猶豫了一會兒,仔細(xì)思索好措辭之后,這才用比較條理的語言表達(dá)出了他的想法:“現(xiàn)在方氏集團(tuán)被藺寒吞并,你哥又需要錢來續(xù)命,不管是做手術(shù)還是日常維護(hù),這筆開銷都是現(xiàn)在你爸承擔(dān)不起的,所以他才會想出拍賣首飾來聚財?shù)姆椒ā!?/br> “但是你自己也清楚你爸那個人的野心,單單是我的非凡之心賺的錢,就足夠你哥看病,足夠他們方家一家生活無憂了,可是,你爸怕是不會甘心方氏集團(tuán)就這么毀在他的手里,所以他籌錢,最主要的原因,怕不是要給你哥治病,而是……” 可能是考慮到接下來的話實在是有點傷人,紀(jì)非并沒有說完,但方敏敏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他欲言又止的話到底是什么了。 而是要聚財收回股份,扳倒藺寒? “所以,你說不讓我出門,是怕方恒走投無路,想錢想瘋了,綁架我來要挾你?” “恩,很有可能,”紀(jì)非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柔聲道,“方家現(xiàn)在氣數(shù)已盡,你爸垂死掙扎也改變不了什么,但我就是擔(dān)心……” “恩,我明白的,我不會亂跑,白天我跟舒靈一起在家等你,晚上你來接我,我不會讓自己落單的?!?/br> “真乖……” 方敏敏的懂事讓紀(jì)非情動異常,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便深深的吻了下去,手中的文件隨意的丟在桌上,書房里的氣氛瞬間火熱了起來。 “唔,頭疼……” 昏昏沉沉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來,邱梓懿長這么大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五臟六腑都被卡車碾壓過一般,四肢無力,手腳酸痛,再加上頭疼欲裂,簡直是不要太爽了。 痛苦的伸手捂著自己發(fā)疼發(fā)漲的腦袋,使勁的晃了一晃,疼痛感劇烈涌上而后消退的瞬間,昨晚的醉酒記憶零零碎碎,涌入了腦海。 “這是我的舒靈,不許你碰。” “舒靈是我一個人的……” 真的是,難為了邱梓懿啊,喝的那么醉,醒來之后竟然重點全部都沒忘,該記起來的還真就全部都記起來了,不該記起來的,他壓根也沒想回憶。 反正只要記起那一點,就足夠懊悔的了,他昨天去了藺寒家里,找舒靈了?!不是吧? “我去,大佬啊,你終于醒了啊?” 端著一杯檸檬水走進(jìn)房門,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竟然醒了,被折騰到不行的思豪一邊懶懶打著哈欠,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雞窩,拖著拖鞋噼里啪啦的走過來,一邊將檸檬水遞給了他,“喝點水,解解酒吧,喝了那么多,現(xiàn)在肯定很難受吧。” 邱梓懿哪里還顧得上難不難受,接過檸檬水來,死死盯著宋思豪那疲憊不堪的樣子,不知道怎么的了,突然就有了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完了完了,他覺得自己一定是作死了! “思豪啊,我昨晚,是不是干什么丟人的事情了了?” “恩,何止是丟人,你還很不自量力的跟藺寒打了一架,虧得我去的及時,要不然,你現(xiàn)在就是在醫(yī)院里醒過來了。” 這話一出,邱梓懿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立馬撲過來摁住宋思豪的胳膊,神情陰郁的有些嚇人,“我不在意藺寒和我怎么樣,我是問舒靈,她有沒有看到,看我這么丟人的模樣?” “這倒沒有,你小子運氣好得很,舒靈昨天晚上也喝多了,完全沒看到你撒潑打滾的樣子,形象算是保住了?!?/br> 一直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氣在聽到宋思豪的這句話之后,陡然松了下去,邱梓懿只覺得現(xiàn)在簡直有種想仰天大笑的沖動,為自己保全了在心愛女人心中的顏面而笑! 真是,太好了,沒有在離開之前,給她留下什么壞印象。 以后可不能再這么醉酒了,后果真的很嚴(yán)重??!自打上次醉酒跟那個什么,叫什么小英的女人上了床之后,他可是無時無刻不在后悔著呢! “行吧,既然沒什么大事情,我就先走了,思豪啊,謝謝你照顧我?!?/br> “喂,你去哪里啊?酒都沒醒利索,我今天要去看舒靈,你要不要……” “不了,舒靈跟我說的很清楚,我不想再去打擾她,我自有我的安排,思豪,后會有期,等我歸來時,希望你我仍是好友?!?/br> 說這話的時候,邱梓懿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的全是舒靈的音容笑貌,心頭像是被刀割一樣的劇痛難忍,可是,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達(dá)到跟藺寒抗衡的地步,所以,就算再痛,再不舍,他也不會貿(mào)貿(mào)然再出現(xiàn)在舒靈的面前,因為這樣不僅不能挽回她,反而會在她的心里留下一些壞印象。 這是他十分不愿的事情,他希望在自己功成歸來的時候,舒靈的心里留下的,還是那個可愛的,值得相信的球球。 成大事者,要學(xué)會隱忍,所以,藺寒,你等著我吧,我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我一定要,把你狠狠踩在腳底!像今天你對待我一樣,把舒靈奪回來! 心思堅定的說罷便穿好衣服轉(zhuǎn)身離去,留在思豪一個人站在床邊看著他離去的身影發(fā)呆。 其實,這個時候,思豪并沒有能夠理解邱梓懿的那句“后會有期”到底是什么意思,而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有些悲劇已經(jīng)是沒有辦法挽回的了。 同樣的,另一邊的舒靈昏昏沉沉睡了一宿之后,終于在第二天的上午醒了過來,第一次的宿醉讓她干渴的連說句話都十分費勁。 “水……” 話音未落,一杯沁涼入心脾的水便送到了嘴邊。 冰涼的水瞬間滋潤了她干渴的嘴唇,在帶來救命般的清涼的同時,也順便帶走了她喉嚨間的不適。 不舒服的感覺漸漸退卻,腦海中混沌不清的意識漸漸清晰,舒靈知道自己喝醉了酒,不由得有點無奈,老爺子這酒量簡直有些恐怖啊。 想到這里,舒靈不由自主的彎唇笑了笑。 “笑什么?” 冷不丁的一聲詢問嚇了舒靈一跳,趕忙偏頭看過去,卻看見藺寒剛把那杯水放到了床頭柜上,“啊,我,沒,沒笑什么。” 藺寒對她的有話不說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是無奈的輕輕搖了搖頭,走過來將她從床上扶起來,很貼心的給她的背后墊了一個枕頭。 然而,這還不算是最震驚的,最令舒靈感到奇怪的是,這一次藺寒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沉默的轉(zhuǎn)身離開,反而是安安靜靜的在床邊坐了下來,一雙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直把她盯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被他這樣奇怪又很是陌生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更加有些莫名其妙,舒靈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生怕是自己昨天撒酒瘋留下了什么可笑的印記。 “你,你干嘛這么盯著我看?。俊?/br> “沒什么,就是想知道,你昨天跟爺爺聊了什么,怎么會醉成這樣?” “額,其實,其實真的沒聊什么。” 這一點,舒靈真的沒有撒謊,昨天的聊天她記得一半,反正在她存留的意識里,基本都是老爺子在問她一些有的沒的的問題,她也不會主動問,反正老爺子問什么,她就答什么。 至于后來喝醉酒失去了意識,她就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但是按照自己的性格,喝醉酒也應(yīng)該就只是安安靜靜的睡覺吧,不會鬧什么幺蛾子的。 “是嗎?”不知道為什么,藺寒總有點不太信的感覺,想著還是偷偷的問一下爺爺吧,“沒事就好,你頭還疼嗎?” “啊,不,不疼了?!?/br> “我很好奇?!?/br> “???”又好奇?好奇什么?藺寒怎么突然間這么多好奇了?“什么?” “你為什么,這么輕易的就跟我回來了?” 其實也不怪藺寒想多了,而是方清歡那丫頭的神經(jīng)病可能會傳染,他總覺得最起碼會像是基本狗血劇情一樣,掙扎幾下,歇斯底里的拒絕回來的那種,可,舒靈回來的未免太過平靜和輕易,輕易到,他都有點不太敢相信了。 “沒什么,因為知道掙扎了也沒用,從你找到我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是跑不出去的,與其掙扎半天,傷人傷己的被你帶回來,我又何苦遭那份罪?畢竟,跟在你身邊,其實也沒那么痛苦?!?/br> 只要,我不再對你抱有任何幻想和期待,就不會痛苦。 一直到現(xiàn)在,舒靈才終于明白有些人口中隨便找個人嫁了是什么意思,以前她總覺得,不嫁給愛情的婚姻純屬自己作死,現(xiàn)在,她為自己當(dāng)時的幼稚而感覺抱歉。 原來,當(dāng)一個人放棄愛情的時候,是真的,嫁給誰都無所謂,嫁給誰都一樣,沒有期待的生活,不會有失望,跟誰在一起都不會痛苦,當(dāng)然,也不會多幸福。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舒靈并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在她說出那句“畢竟,跟在你身邊,其實也沒那么痛苦”之后,藺寒眸中的顏色變得十分暗淡了起來,甚至,仔細(xì)看,還能看出nongnong的失落。 舒靈的潛臺詞,他,聽懂了,他意識到了這個女孩對自己的寒心,意識到了自己真的傷透了她,逼得她已經(jīng)默默的收回了對自己的那份愛。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的舒靈,這次,換我愛你,換我寵你好嗎?你之前體味到的痛苦,就讓我,也體會一次吧。 “那個,剛剛思豪和清歡來過,思豪公司有事情先回去了,方清歡在樓下等你,一會兒方敏敏也會來,我?guī)銈円黄鹑ス浣职?,你該買些衣服了。” “???方敏敏?她不是……” 舒靈的訝異讓藺寒冷不丁的想起了朱景身份揭開之前她便已經(jīng)離開了,所以,他跟朱景之間的關(guān)系,在她心里估計還是個心結(jié)吧,該死的,自己竟然把這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