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我?guī)湍悖?/h1>
冉軼從沙發(fā)上站起,朝著官山與寶女士尊敬的一笑,“舅舅,舅媽,那我就先回去了?!?/br> “嗯,路上開車小心點(diǎn)?!惫偕叫τ?,很是慈愛的說。 “小軼,這些年,小寶寶麻煩你了。”寶女士拍了拍他的肩膀,樂呵呵的說。 冉軼又是抿唇一笑,“應(yīng)該的,我就她這么一個meimei,不照顧她照顧誰?” “嘿,”官葳往他身邊一站,用肩膀蹭了蹭他的肩膀,“是不是你在我的手機(jī)里下載了定位系統(tǒng)?” 冉軼笑了笑,笑容有些神秘,然后緩聲說道,“我?guī)湍阏埩艘粋€月的假,在家好好陪陪外公外婆,還有舅舅,舅媽?!?/br> “……”一個月的假?! 官葳瞪大了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所以,他絕對是故意的! “舅,舅媽,我先走了?!比捷W看一眼官葳之后,離開。 “奶爸!”官葳再一次撲進(jìn)官山的懷里,笑的一臉燦爛又如花似玉的看著他,“想沒想我嘞?” 官山很是寵溺的一捏她的鼻子,“去,回自己房間,洗個澡,換套衣服,下來吃飯。” “哈,我奶爸最好了,最疼我了!”官葳笑的如盛開的桃花一般。 “這小猴子!”寶潺看著官葳的背影,很是無奈的搖頭輕嘆。 “我們倆大小猴子,不都逃不出你的五指山!”官山笑盈盈的看著她,一臉寵溺的說道,“你啊,也別把她追的太緊了,孩子大了,就由她自己去。咱女兒,做任何事情,都是很有分寸的。從小大到,她什么事情讓你cao過心了?不都自己安排的妥妥的。” “就你這紅臉唱的好!”寶潺嗔他一眼。 官山笑的很是享受的樣子,“這白臉也輪不到我來唱??!” “老大不小的人了,也不正經(jīng)的找個男朋友,卻是混了一幫男性朋友回來!”寶潺很是無奈的輕嘆。 “寶女士,再這么cao心下去,可就老了!”官山一臉寵溺的說道,“再說了,你不也是到三十歲的時(shí)候才找到的我?小寶寶才二十五,還早著,還早著!” 寶潺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對了,沈上河是不是把他兒子給送到這邊來了?”官山轉(zhuǎn)移話題,一臉肅穆的問。 一說到這個,寶潺又是一陣頭疼,眉頭擰了起來。 “沈上河和楊若琳怎么就生養(yǎng)了這么一個兒子?” “怎么了?”官山一臉茫然的問,“看你這樣子,好像很是不喜歡?” 寶潺擺了擺手,又是一陣輕嘆,“別提了!要不是看在他是沈上河的兒子份上,我一定把他丟到十八連!” 十八連! 這…… 沈上河的這個兒子,到底都干了什么事?竟是能把寶女士氣的把他丟到十八連? “這不是東方臬回來了,讓他收拾去!”官山一臉凝肅的說道,“收拾這種皮實(shí)的人,他最有辦法了?!?/br> “你說沈上河和楊若琳,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盡心盡責(zé)的人,怎么就出了一個這么不實(shí)靠,到底招事的兒子?你明天問問沈上河,這小子是不是在那方面受過創(chuàng)傷?!?/br> “嗯?”官山一臉不解的看著她,“哪方面?” 寶潺瞪他一眼,“你說哪方面?” “哦!”官山恍然大悟,“那方面,那方面!不過,這事不是應(yīng)該你去問更合適嗎?我一個大男人……” “咱家小事不都從來是你負(fù)責(zé)的嗎?”寶潺瞥他一眼。 官山點(diǎn)頭,“對,對,對!我去,我去!” 沈南城洗過澡之后,站于鏡子前,勾唇一笑,那笑容陰險(xiǎn)無比。 然后又挑了挑自己的桃花眼,一抹風(fēng)情萬種很是勾人的樣子。 直至自己都十分滿意了,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出門。 摸進(jìn)隔壁房間。 然后…… “我靠!沈南城,你什么鬼!老子取向正常,你別來惡心老子!你掰不彎老子的!我靠!沈南城,你大爺?shù)摹?/br> “啊哦!” 只聽到沈南城一聲慘叫。 然后…… 只見一個男人,赤著上半身,穿著一條大褲衩,怒氣沖沖的從房間里沖出來。 臉色鐵青鐵青的,又漆黑漆黑的,那拳頭還緊緊的握著,甚至都發(fā)出“咔咔”的關(guān)節(jié)響聲。 房間里,沈南城蜷躺在床上,縮成了一團(tuán),抱著自己的雙腿,嘴里“嗚嗚嗚”的痛哼著。 “要不要下手這么重??!”沈南城氣呼呼的咬著牙,“不就是配合一下嘛!本少爺也不是彎的啊!我要不是為了我家老頭,我能出這一招嗎?我也很犧牲的?。∠率诌@么重!要是老子廢了,你賠得起?。 ?/br> 苦不堪言,苦不堪言! 為了讓他家老頭把話收回去,他真是絞盡腦汁,拼盡了全力啊! 這已經(jīng)不是沈南城第一次半夜爬進(jìn)戰(zhàn)友的房間,戰(zhàn)友的床。 從到部隊(duì)半個月來,沈南城就沒干過一件正事。 準(zhǔn)確來說,是沒心甘情愿的干過一件正事。 訓(xùn)練什么的,他都是沒辦法被逼的。 畢竟,這是部隊(duì),不是健身房。 既然進(jìn)來了,他也只能接受。 但是,他的口碑,人品,真是差的沒話可說。 以至于整個部隊(duì)都傳來了,沈南城是彎的,就是丟進(jìn)來的一顆老鼠屎,來污染他們的。 是以,每個人都是繞著他的,除非必要,絕不會近他兩米之距,能不跟他說話,就不跟他說話。 但是,沈南城卻完全不當(dāng)回事,還樂此不疲的對戰(zhàn)友們各種咸豬手,各種調(diào)戲與“色誘”。 不過像今天這樣,直接被爆揍一頓,還真是第一次。 畢竟,他直說了,他是沈上河的兒子。 沈南城又是一聲低咒,重重的一咬牙,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拉開褲衩準(zhǔn)備查檢一下自己是否有受傷。 這一群生畜,真是…… 沈南城咬牙! “想變彎?我?guī)湍?!”冷冽的,陰郁的,如閻王一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傳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