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細成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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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一帶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南柯卻沒有回去,而是在江城住了下來。 小橋清荷油紙傘,淅淅小雨江上行,一蓑煙雨話江南....... 看看著那盛開的梨花,掐指算一算,其實南柯來到這個朝代已經(jīng)整整兩年了。而現(xiàn)在,這第三個春天也在不知不覺間,悄然到來了。想想,這時間明明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南柯該何去何處,卻是依舊不知。不過有一點我們知道,照他這樣的生活軌跡繼續(xù)下去,他怕是要在江城平平淡淡的度過所剩不多的余生了。 今日,秋骨穿了件與以往單一毫純不一樣的白衣裙。今日的衣服多了點灰色,沒那么潔白耀眼了,這讓她看上去日常淡雅了許多,沒有那么的清冷不近人情了。她這身灰白色衣著,倒是與南柯的那身青灰色衣袍有種異曲同工的類似。 今日秋骨雖然穿了一件與南柯有些相似的衣服,但兩人的兩人的關系卻是一點特沒有改變過。在秋骨心里,即使她想的再多,她也不會說出來,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因為在她眼里,南柯將會永遠是她的主子,她不敢也不會越雷池一步,再則就是她太會掩蓋自己了。這也是南柯雖然知道秋骨性格,遇到難以抗衡的事情會首選躲避,但他卻從未看清過秋骨內(nèi)心,沒有察覺到秋骨對他想法的原因。 如以往一般,秋骨跟在南柯身后,不遠不近的跟著,看著他漫步于這小小的梨花叢間,著他在池塘邊佇立,看著他梨花般清淡干凈的微笑......秋骨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她知道,南柯現(xiàn)在的心情很好。 這純粹的笑容,是他們來到江城以后,他才漸漸的拾起來的。秋骨知道,南柯心情的好轉,這是一切都要歸功于他遇到的那個新朋友——安玉聞! 而她,雖然能幫他殺人,能幫他減少瑣事煩擾,能幫他處理很多事情,但是她卻做不到讓他開心快樂。讓南柯而忘憂這件事,好像只有那個安玉聞,才能做到! 安玉聞能不懼怕他的身份、花大把的時間精力陪他到處游玩,安玉聞人又博學多識,能與他談天說地、讓他暫時忘卻憂慮......這一切,她都做不到,她能做到的就是默默的陪著他身后,在他需要她的時候,她就迎難而上,只要他一回頭,她就在他身邊! 秋骨想的不錯,安安分分的做個侍衛(wèi),就能一直默默的陪在南柯身邊、做他的后盾不假,可是她同時也會永遠都如寂靜影子一般,讓南柯時常忽視她的存在,忘記她的重要性。然而即使再遺憾,可這對秋骨來說,怕也是個最好的抉擇了! 泉水池底,泉水清洗著光滑的白玉石頭;泉水池中,倒映著梨樹的搖晃倒影;泉水池面,飄著的影影綽綽梨花;而泉水池上,那裊裊飄起的水霧,則似曼妙的仙女,要向著流云奔升而去...... 這山下院里看著池塘柳樹,清泉春花的青灰“男子”,正在游春興頭上,就被遠遠跑來的一送信的下人,給打斷了興致。“男子”收回池中的目光,轉身接過信箋,然后揚了揚手讓那人退下去。 自從南柯解決完江南物價哄抬一事,這催促他回都的信箋就一封一封的傳來。如今正值江南春好時,南柯依舊沒有想回去的意思?;厝ッ鎸Ω鞣N紛擾,面對無望的追求,虛無的等待,苦澀的心酸,還不如在這江城自由自在過著不被打擾的生活。于是他給女皇的回話都是“再等等”、“快了”之類的敷衍,對于那些催促他回京人的詢問也是一拖再拖最后都懶得回復,不官他理與不理,這來自各方信箋卻是都他的屋里堆了一桌了。 南柯有些厭煩的拿著著這剛收的新信箋,實在是有些厭煩了這每隔兩日就收到南都城寄來的信。對這一被突然打擾,南柯也無心在繼續(xù)賞春,百無聊賴下便隨手拆開了。信子剛一被漫不經(jīng)心的展開,里面所寫的內(nèi)容毫無躲避的全都映入他的眼前。然而,當南柯看到“婚期”二字時,這余下的內(nèi)容就再難以閱讀下去...... 離南柯不過兩步距離的秋骨雖看不到信上的內(nèi)容,但卻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南柯的神情舉動,所以南柯那眼睛突然睜大、震驚的盯著紙上的某一處,并且顫抖不止的緊捏著信紙,一系列舉動她一點也沒有錯過。接著南柯半低下了頭,不知想些什么的隱忍站了一會,接著秋骨便見他發(fā)絲凌亂,一聲不吭的轉身離去。 在南柯轉身的那一瞬間,秋骨知道,他是不想讓她看清他此時失控的表情,可是那一瞬而逝的絕望,那承受不住快繃潰的恐慌,那忍受打擊著想快點離開的急切,秋骨知道,這一定是出事了。 看著南柯匆匆迫切離去的背景,想到他連吱聲讓她離開都說不出口的慌亂,秋骨猜測這發(fā)生的事情一定很糟糕。這信上涉及的內(nèi)容嚴重不嚴秋骨她不知道,但秋骨可以肯定,這事件內(nèi)容一定涉及到了那個遠在南都城的女人——一個將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將功名利祿視為糞土的人,還有什么能牽動他神經(jīng)的,也僅有那人了。 這江城的一切,在南柯看來都很好,能讓他暫時忘記她帶來的傷心,能讓他撇開一些南都所發(fā)生事情的煩惱??墒悄峡录词乖俣阒换厝?,他也卻無法徹底的脫身不被干擾,即使他不找事情,不代表事情不會來找他。南柯現(xiàn)在雖遠離了南都城,可身為皇女,他的身份擺在那,很多事情境況他都免不了要關注著的,許多事情不是他想拋開就能不管不顧的遠離的。 所以即使南柯遠在江城,這南都發(fā)生的事情,他都需被迫的知道的,還需要進行相應的處理。不過那封信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南柯卻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第二日又如往常一樣了。秋骨見此,最后忍住了擔憂好奇,也沒有追問什么。這件事情兩人都避而不談,就好像沒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在江城繼續(xù)過著“無憂無慮”的快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