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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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一張俊臉似笑非笑,很難讓人產(chǎn)生窮兇極惡的聯(lián)想,他狀似遺憾的問:“你躲什么躲?本來一拳解決的事情。還能給你保持個完整的外觀。多好。你既然不喜歡,那就......怎么弄呢?”抬頭問一個犯人:“莊磊,怎么弄?” 莊磊猙獰的笑說:“這一鍋油滾了。正好油炸鳥蛋吃?!蹦靡粋€長柄大鐵瓢舀了一勺滾油走過來。 冷若塵嚇得魂飛天外。慘叫一聲掙扎著爬起來跑。被七手八腳按在地上。 一犯人說:“尼瑪。這還能站起來。小子還挺經(jīng)打!” 冷若塵拼命掙開受傷不重那只手,一拳打在他下巴。再一次掙脫,跑兩步被撲倒狠踹,死死按住。挨了一拳那人猛踩他的手。直到兩只手鮮血淋淋。 莊磊拿著油瓢說:“躲著點,躲著點。按死了。別把油打翻了自己燙著?!币粋€人扒冷若塵的褲子。剛扒開一點。就有一滴油順著外壁流下來濺在他小腹皮膚上。 扒他褲子的犯人罵:“你他媽小心點。褲子還沒扒開呢。差點濺我手上。 冷若塵終于忍不住哭喊:“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求求你,不要!” 白衣男笑說:“停。” 然后跟按下了靜音鍵一般。莊磊默默轉(zhuǎn)身。把油倒回大鍋。其它人放開冷若塵。 冷若塵哭得滿臉是淚。 白衣男居高臨下俯視著他:“你說不會惹麻了?” 冷若塵忙不迭點頭:“不敢了!不敢了!” “你怎么保證呢?你小子太能打了。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心服了?” “真服了!我以后一定老老實實的。” 男人抬起手,幾不可察的輕輕一揮。其它的人安安靜靜魚貫而出。 男人拿一瓶水遞給他:“跪著,漱口。” 冷若塵老老實實爬起來跪著。把口中血水漱掉。 男人拿過瓶子把剩下的水全倒在他頭臉上。 水刺激到傷口鉆心的疼。 男人用紙巾細心的擦去他臉上的血跡嘆息:“真漂亮?!比缓蟀芽柘蚯绊斠豁斦f:“給我口?!?/br> 冷若塵愕然看著他。男人邪笑著回視。 冷若塵深吸口氣,顫抖的手伸過去拉面前的褲子。他不是沒想過和這人拼個你死我活。但是他一天沒吃好飯。打了一晚上的架,渾身是重傷。這美男的功力不在他之下。他狀態(tài)好的時候都沒有絕對的勝算?,F(xiàn)在只是送死。而他哥的仇還沒報。他不能死在這兒。 他傷痕累累的手完全不聽使喚。 男人自己解開系褲子的棉繩,褪至腳踝。毛發(fā)濃密處,那陽物沉甸甸的垂在腿間。冷若塵用舌頭靈活的卷起,連包皮含在口中不動。 男人笑了:“不知道怎么做?” 冷若塵抬眼看著他。眼中淚光盈盈。皮膚玉白,傷口血跡殷紅。眼神堅韌又脆弱。組合在一起竟然有種妖異的,雌雄莫辯的魅力。 男人本意只是折辱他。沒想到這一刻竟真的動了意。被他含在口中的陽物緩緩硬了起來。 冷若塵有一剎那的慌亂。 “你自己也是男人。怎么做能讓男人舒服不知道嗎?用舌頭包裹著舔?!?/br> 冷若塵用舌頭輕輕舔著他絲般光滑的guitou。所幸這個男人很潔凈。整個陽具沒有一點污垢。毛發(fā)中散發(fā)出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冷若塵感受到陽物在他口中越發(fā)漲大,他開始前后擺動腦袋taonong。隨后暗叫一聲糟糕。算算時間。他正是排卵期。被男人的雄性激素引誘得情欲萌動了。一緊張,口中沒了輕重。 男人嘶一聲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這動作幾乎是溫柔而狎昵的:“小心點,臭小子。把牙收起來。”然后把手滑到他紅透的耳垂捻了一下。 冷若塵不受控制的顫抖。喉嚨間壓抑不住的悶哼一聲。馬上羞恥的死死忍住。 男人驚訝的看著他。隨即把手伸到他胸前撫摸。感覺他rutou在手下挺立變大。胸肌變得越發(fā)松軟。輕笑出聲來。用氣音湊近他頭頂說:“小子,這么彪悍竟然是GAY?!蹦碜∷膔utou揉搓:“歡迎來到監(jiān)獄樂園?!?/br> 冷若塵渾身一震。忍得呼吸亂了節(jié)奏。血液向各敏感點聚集。yinjing開始勃起。花唇,陰蒂都開始充血腫漲。rutou在男人的研磨下越來越有感覺。rufang竟然開始變大。 冷若塵這一驚非同小可。絕不能被這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秘密??谇晃o他的yinjing,快速taonong起來。 男人被他這弄,全身緊繃。雙手猛的抓住他的頭發(fā)。挺動抽插起來。巨大的yinjing不停撞擊冷若塵的喉頭。 冷若塵口腔中原本的傷口盡數(shù)破開,疼痛難忍。喉嚨深處被撞得一直干嘔。直插得他幾欲窒息的時候。那殘虐的巨物才抖動著射在他口中。 男人抽出來。冷若塵立刻躬下腰咳得聲嘶力竭。口中的jingye沾染了傷處的血順著嘴角流出來。 男人靜默的眼中閃過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不忍。 他拿起一瓶啤酒。大拇指發(fā)力,推開瓶蓋。喝了一口:“小子。保持安靜。安靜是種美德。這個監(jiān)獄里典獄長管得了的事情,我要管。管不了的事情,我更要管。很忙。別給我找事。記住了嗎?” 把剩下的酒液淋到冷若塵身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到門口叫一聲:“叫江海潮來。收拾一下。其他人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