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中年父親和軍人兒子的初次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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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著地址,吳巖找到了杜淳父親的病房。吳巖從來沒想到,在醫(yī)院里居然還有套間,一個病房,外面是客廳,還有衛(wèi)生間,環(huán)境很舒適,這可是和吳巖戰(zhàn)友住的叁人間軍人病房大不相同。 杜淳正在病房里看文件,父親昏睡著,如今老人一天的時間里,有二十個小時都在睡覺,情況越來越糟糕了。 有人敲門,杜淳去到客廳,一開門看到吳巖,吃了一驚,無比高興:“哎呀,你說要來看我父親,我還以為要過幾天呢,沒想到這么快!快進來!” 吳巖提著果籃進屋,打量了四周,目光落到了杜淳身上。中年男人,一身西裝,雪白的襯衫,鐵灰色的領導,身形壯碩,把西裝撐得很飽滿。真是極品帥大叔!吳巖目不轉睛地看著杜淳。 杜淳也看著吳巖。英氣勃勃的年輕軍人,陽剛和俊秀組合在一起,讓人有欲望,又有愛憐。杜淳的目光都舍不得從吳巖臉上挪開,這樣的帥兵,真是天之驕子。 “看什么呢?”二人異口同聲地問道,又一起笑了起來。 “看你帥氣啊!小軍官!”杜淳笑著說道。 “看你性感??!帥大叔!”吳巖不甘示弱。 “小子,油腔滑調,你就這么跟長輩說話嗎?”杜淳假意生氣。 “大叔,一本正經,你一點幽默感都沒有!”吳巖一點都不怕他。 杜淳哈哈大笑:“好了,小吳巖,是我不對,滿意了嗎?” 吳巖嘿嘿賊笑:“不滿意,你要請我吃東西,我才會原諒你!” 杜淳:“那你想吃啥?” 吳巖:“吃rou!” 杜淳:“行,咱們今天吃烤rou,好嗎?” 吳巖:“不,我要吃你的rou!” 杜淳一愣,馬上明白了,只有最親最鐵的朋友,才會這么說話,他確定了吳巖對自己的感情,高興極了,猛地一拍吳巖的肩膀:“好??!臭小子,要吃我的rou,看你的牙口好不好!” 誰知吳巖哎呦了一聲,身子一晃,差點跌倒在沙發(fā)上。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杜淳眼看吳巖面露痛苦,一把扶住他,關切地問道。 “哦,沒事,前兩天訓練,把腳扭傷了,已經涂了藥水,韌帶恢復得慢,一用力就會疼!”吳巖順勢抓住了杜淳的胳膊。 “啊?韌帶拉傷可不是小事,要好好休息,不然變成慢性病,將來就麻煩了!”杜淳扶著吳巖,讓他坐下。 其實,這種小傷對于軍人來說,就像喝水吃飯一樣平常,哪個軍人身上沒點傷?吳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不過,他很享受杜淳的關心。 “讓我看看你的腳傷!”杜淳說道。 “不用了吧,沒事的!”吳巖推辭。 杜淳不由分說,抬起吳巖的腳。吳巖穿著軍用制式皮鞋,擦得纖塵不染,橄欖綠的軍褲里露出了藏藍色的軍用棉襪,熨帖地包裹著吳巖的腳踝。杜淳看著這雙腳,再看看眼前這個英俊的武警軍人,本能地幫他脫了皮鞋,那只修長飽滿的腳,帶著藏藍色的軍襪,出現(xiàn)在杜淳面前。 杜淳恨不得抱住這只軍人的腳,親吻它,可又怕嚇著吳巖,便忍耐著心里的渴求和激動,輕輕地撫摸著,揉捏著腳踝處。吳巖一陣舒服,發(fā)出了輕輕的呻吟。 杜淳慢慢拉下了軍襪,吳巖的腳踝處果然還有些淤青和腫脹,杜淳慢慢地揉著,輕聲問:“還疼嗎?” 吳巖笑著:“不疼了,你幫我揉,我就不疼了,還很舒服!” 杜淳趁勢說道:“那我?guī)湍愣嗳嘁粫?!?/br> 吳巖調侃:“不嫌我的腳臟嗎?” 杜淳正色說道:“不臟,很干凈!再說,軍人的腳,就像軍人的根,我怎么會嫌棄?” 吳巖看著杜淳,忍不住心里的愛,說:“你好像我爸爸一樣!” 杜淳一陣高興之后,卻黯然了:“可惜,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兒子了!”他想到了自己的下身。那個男根,現(xiàn)在還在他兩腿之間,縱然杜淳此刻無比興奮,yuhuo滿身,可男根卻依舊像死了一樣,沒有絲毫反應。他覺得自己是個閹人,廢人,怎么可能生出吳巖這么優(yōu)質的兒子? 吳巖卻不知道杜淳的傷感從何而來,還以為杜淳因為沒有結婚而感嘆,便毫不猶豫地說:“那我做你兒子吧!干兒子!” 杜淳停下了按摩,無比吃驚:“真的?” 吳巖收起笑容,很鄭重地說:“真的!大叔,我挺喜歡你的,我六歲時,父親就去世了,這十幾年,都渴望有個愛我的父親!大叔,我想讓你做我的父親!” 杜淳激動萬分:“好,那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兒子!” 極度興奮激動的杜淳竟然抱起了吳巖的腳,撫摸著,深情地親了一下。軍人體味和皮革的氣味讓他無比陶醉,這個英俊陽剛的年輕軍人,從此就是自己的兒子了!自己再也不是絕后的廢人了! 吳巖的情緒被杜淳這一吻所挑撥起來,他放下腳,跪在杜淳面前,把臉趴在杜淳的腿上,輕聲說道:“爸爸!” 杜淳激動地看著一個軍人跪在自己面前叫自己爸爸,心都要從嗓子眼跳了出來,他為吳巖摘下了軍帽,撫摸著他的頭,說道:“兒子!爸爸愛你!” 吳巖低下頭,和杜淳一樣,親吻了杜淳的腳。中年男人的大腳,被商務黑襪包裹,隱隱可以摸到襪帶的痕跡,他恨不得能把這雙腳壓到自己的襠部,讓它蹂躪自己的男根。 屋子里無比安靜,這對剛剛相認的“父子”緊緊貼在一起,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氣息,無比陶醉。 杜淳的腳不自覺地動了一下,恰好碰到了吳巖的下身,那根軍人的roubang已經堅硬如鐵了。年輕人強悍的硬度瞬間打醒了杜淳,他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缺陷。他想和自己這個軍人“兒子”更進一步,但他知道自己不行。 打??!自己不是完整的男人,堅決不能害人害己!杜淳收回了腳,坐正,拍了拍吳巖的肩膀,微笑著:“兒子,快起來,趴著多累??!” 剛剛的那個微妙接觸,讓吳巖心神蕩漾,他差一點都想把臉埋到“父親”的襠部,享受成熟男人的體味,可杜淳的嚴肅讓他一下子回過神: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父親!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沒有親密到可以享受父親男根的地步。 吳巖坐起身,戴好了軍帽,一臉正式,又回到了武警軍人的角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