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頑固不化,自取滅亡!
“將你的決策執(zhí)行下去?” “真是笑死我了,就你這也叫決策?” “等哪天,你窮困潦倒,讓你老婆出去賣,你老婆是不是也得執(zhí)行下去?” 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徐雅雯雙手環(huán)胸,擺出高姿態(tài),走了進(jìn)來。 “徐雅雯,你拐彎抹角罵誰呢?” 林婉珺氣得貝齒緊咬,胸口起伏不定。 徐雅雯這個女人,在公司可沒少跟她唱反調(diào)。 往日里明爭暗斗也就罷了。 可今天,竟然出口成臟,侮辱謾罵。 這哪個女人受得了? 蕭天澤同樣受不了,但礙于都是自家人,也只能強(qiáng)壓下內(nèi)心的怒火,古怪道。 “表妹,看你現(xiàn)在活蹦亂跳的,想必前幾天徐傲姑父那兩巴掌,并沒有打醒你啊?!?/br> “你什么意思?” 提到這事,徐雅雯直接來氣了:“別叫我表妹,我可從沒把你當(dāng)表哥?!?/br> “是么?” 蕭天澤無所謂地笑了笑:“既然你認(rèn)為我這不算決策,那你又有何高見?” 徐雅雯伸出手指,在辦公桌上畫了一條弧線,用指點(diǎn)江山的語氣說道。 “總之,建橋可以,但必須繞開江東府?!?/br> “別怪我沒提醒你,江東府那些人……” “……你惹不起!” “呵呵,說了跟沒說一樣。”林婉珺冷笑。 劉文輝解釋道:“如果繞開江東府,在別的地方建橋,水流湍急,施工難度太大?!?/br> “我不管,總之,必須繞開江東府?!毙煅碰┻€是一副唯我獨(dú)尊的模樣。 “嘭~” 蕭天澤抬手,往辦公桌上一拍,怒火在這一刻盡數(shù)爆發(fā)出來,厲聲說道。 “你們以為建橋是堆積木?想建哪就建哪?” “這座橋,連通蘇城、杭城兩岸,今后將造福蘇杭市民,及子孫后代?!?/br> “一旦工程不達(dá)標(biāo),我們蕭家、隆鑫集團(tuán),包括我蕭天澤,就是大罪人?!?/br> 這番話,義正詞嚴(yán),鋒芒畢露。 辦公室瞬間就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而受蕭天澤的氣勢所逼,連蕭明遠(yuǎn)與徐雅雯,都癟著嘴,說不出話來。 蕭奉祥深深地看了蕭天澤一眼。 他越發(fā)覺得,蕭天澤不像是百無一用的廢物,反倒有養(yǎng)父蕭江河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 但,這在蕭奉祥看來,并不是好事。 他只希望蕭天澤一直廢物下去,這樣在他死后,這座江山就不會落入蕭天澤這個外人手中。 林婉珺同樣看著蕭天澤。 剛才這番話,可謂是深謀遠(yuǎn)略、高瞻遠(yuǎn)矚,她真不敢相信是出自蕭天澤之口。 但她又不得不承認(rèn),蕭天澤剛才很有男人味。 半晌過后。 蕭明遠(yuǎn)率先打破沉默,冷笑道:“你執(zhí)意要拆江東府是吧?好,我看你怎么死?!?/br> “到時候,天塌下來壓著你,你別說你是隆鑫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更別說你姓蕭?!?/br> “你……走著瞧!” 話畢,蕭明遠(yuǎn)摔門而去。 “明遠(yuǎn)的話,就是我話,你好自為之?!?/br> 蕭奉祥無奈地?fù)u了搖頭,杵著龍頭拐杖離去。 其余高管、經(jīng)理面面相覷,嘴上是不再說什么,但紛紛對蕭天澤敬而遠(yuǎn)之。 他們只是在隆鑫集團(tuán)混口飯吃,就怕蕭天澤引火自焚,還燒到他們身上。 “要幫忙嗎?” 徐雅雯站在辦公桌前,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著坐在主位上的蕭天澤。 蕭天澤瞥了徐雅雯一眼:“你會好心幫我?” 徐雅雯壞笑道:“只要你讓出總經(jīng)理的位置,我可以讓我爸幫你一次,怎樣?” “你可別忘了,我爸徐傲,也就是你姑父,在蘇城政府,位高權(quán)重,左右逢源。” 蕭天澤眼前一亮:“抱歉,沒興趣?!?/br> “呵呵,你自身難保,還裝什么大尾巴狼?” 徐雅雯不屑一笑:“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背著我,偷偷去求我爸,對不對?” “隨你說,你樂意就好?!?/br> 蕭天澤輕笑,懶得跟徐雅雯一般見識。 毫不夸張地說,徐傲就算在蘇城政府有點(diǎn)權(quán)力,但在他面前,連提鞋都不配。 偏偏,徐雅雯還以父親徐傲為倚仗,殊不知自己所面對的,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呵呵……蕭天澤,你翅膀硬了啊,不聽我的話?那你就坐在這里等死吧。” 話畢,徐雅雯把臉一甩,轉(zhuǎn)身就走。 仿佛,這間辦公室的空氣,都讓她覺得惡心。 看著徐雅雯離去的背影,林婉珺緊張萬分,忙湊到蕭天澤面前,問道。 “你真的要拆江東府建橋嗎?” “是?!?/br> 蕭天澤語氣堅(jiān)定。 林婉珺再問:“剛才徐雅雯要你讓出總經(jīng)理之位,去求他爸幫忙,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 “都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你向她低個頭又怎樣?你這么頑固不化,只會毀了自己?!?/br> “我向徐雅雯低頭?” 蕭天澤有些哭笑不得:“我活了27年,從未向人低過頭,昨天不會,今天不會,明天更不會?!?/br> “蕭天澤,你這是打腫臉充胖子?!?/br> 林婉珺氣得俏臉一片煞白,冷聲道:“你想拆江東府,整個蕭家,也只有徐傲能幫你。” “婉珺,你誤會了,我真不需要。” 蕭天澤態(tài)度堅(jiān)決,完全不容置疑。 他不怪妻子說話太直,只因,妻子不清楚自己的真正實(shí)力與雷霆手段。 江東府那些業(yè)主,在蘇城可以呼風(fēng)喚雨。 但在他這個將官、領(lǐng)導(dǎo)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生而為王,他注定是讓那些人仰望的存在! “好,我知道了?!?/br> 林婉珺一副心領(lǐng)神會的樣子:“你不去求徐傲,你會去求那位秘書長,對不對?” “畢竟你們早就認(rèn)識?!?/br> “但你別忘了,人情債可不是那么好還的,人家這樣幫你,你拿什么回報人家?” “割腎賣血嗎?” “婉珺,請相信我一次?!?/br> 蕭天澤走過去,一把將林婉珺攬入懷里。 奈何? 三秒不到,就被林婉珺推開:“我說這些,還不是擔(dān)心你,你出了事,那我怎么辦?” “我林婉珺早就說過,就算嫁給一個乞丐,也要讓這個乞丐出人頭地。” “謝謝!” 蕭天澤內(nèi)心一暖。 “走,我?guī)闳ヒ娨粋€人,或許她也可以幫你。”林婉珺拉著蕭天澤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