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呵!” 蕭天澤感覺好笑:“你怎么知道是進(jìn)口藥?” “呃……” 趙宇彤下意識捂住嘴。 這才察覺,自己剛才說漏嘴了。 蕭天澤雙目凝神,侃侃而談:“那三個男人,故意與我擦肩而過,讓我知道你有危機(jī)?!?/br> “而等我趕來的時候,連最起碼的門都沒關(guān),這完全不符合一個人作惡的心理?!?/br> “在此期間,你又故意服藥,上演一出苦rou計,好讓我以為你有危難,不得不委身相救?!?/br> 說到這里。 蕭天澤不怒自威,帶給趙宇彤一股壓迫感。 “不得不說,這場戲編排得非常完美,只可惜你們演技拙劣,漏洞百出。” “趙宇彤,你好自為之!” “蕭天澤?” 趙宇彤伸手再擋,激動道:“對,我是在演戲,我只想成為你的女人,我要你守護(hù)我。” “我要萬眾矚目,我要風(fēng)光無限?!?/br> “林婉珺,她什么都沒有做,卻能擁有你,擁有萬千女人所羨慕的一切。” “憑什么?” 兩行清淚,自趙宇彤眼角滑落下來。 她沖過來,一把抱住蕭天澤:“為什么我就不能成為你的女人?我哪點沒她好?” 蕭天澤掙脫趙宇彤的懷抱,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意讓趙宇彤再不敢靠近。 “結(jié)婚三年,我棄她而去,她在家中苦等三年,對我自始而終,不離不棄。” “當(dāng)所有人認(rèn)為我是廢物,并羞辱我的時候,也只有她擋在我面前,為我說話?!?/br> “這樣的女人,我豈能不好好珍惜?” “換做是你?” 蕭天澤定睛看向趙宇彤:“只怕早已經(jīng)逼著我進(jìn)民政局,把婚離了吧?” “……” 趙宇彤先是一愣,而后抓狂:“我不要聽這些,你和我在一起,我對你絕不會比她對你差?!?/br> 蕭天澤冷冽一笑:“你比她差多了?!?/br> “我哪里差了?” “你胸沒她大!” 面對這種女人,蕭天澤已經(jīng)放棄了好言相勸,索性隨便拿了個說辭過來。 話畢,他就此離去,再不回頭。 趙宇彤愣在原地,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嬌軀更是不斷地輕顫著,發(fā)狠道。 “作為女人,我不想平凡地度過一生,但凡有一絲希望,我都會去爭取?!?/br> “蕭天澤,你給我等著……” …… 夜?jié)u深,天漸寒。 毛毛細(xì)雨飄飄灑灑,街道濕漉漉的一片。 永新時尚街,榮耀小酒吧。 蕭天澤推門而入。 他目光深邃,臉龐堅毅如刀削過一般,在風(fēng)雨的洗禮下,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寒意。 那般氣場,可謂是一枝獨秀,才剛進(jìn)入酒吧,就吸引了許多年輕男女的目光。 這其中,也包括榮耀酒吧的老板娘,陳曉曼。 她穿著旗袍,開叉到大腿上,一顰一笑,一靜一動,風(fēng)韻猶存,氣質(zhì)不輸給那些年輕女孩。 “你來了?!” 似是早就知道蕭天澤會來,陳曉曼帶著蕭天澤,去往靠近角落的安靜席位。 隨后,她玉手一抬,立時有位西裝革履的調(diào)酒師,端著一杯酒,送到蕭天澤面前。 蕭天澤接過這杯酒,一飲而盡! 反觀陳曉曼與調(diào)酒師,兩人驚詫不已,再看看蕭天澤,一杯酒入喉,神色竟沒有改變分毫。 這怎么可能? 要知道,這可是雞尾酒之王,馬天尼。 烈性十足,酒精度數(shù)超高,幾乎難以入喉,就更別說一口悶還面不改色。 “老板娘,他在裝呢?!?/br> “別看他現(xiàn)在跟沒事人一樣,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躲在廁所里扣喉嚨?!闭{(diào)酒師自認(rèn)為看穿一切。 “你再調(diào)三杯過來?!标悤月唵握f道。 酒,可以用來測試男人的度量,也可以用來測試男人的身體素質(zhì)。 她特意為蕭天澤準(zhǔn)備“馬天尼”,不說測出蕭天澤的底蘊(yùn),至少能測出蕭天澤幾斤幾兩。 很快。 調(diào)酒師端著三杯馬天尼,送到蕭天澤面前,酒漬的光輝映入了他眼中的詭異。 因為他在這三杯馬天尼中,偷偷加入了96度的伏特加,堪稱馬天尼的升級版。 一口下去,絕對有種烈火焚身的感覺。 呵呵,讓你裝逼。 你喝啊,等下讓你好看。 在我面前,就沒有不醉的人。 調(diào)酒師心中冷笑,退到一旁,坐等好戲上演。 陳曉曼的意圖比較明顯,蕭天澤一眼就能看穿,此時倒也不急著喝酒,問道。 “秦?zé)o道要娶陳媛曦為二婚妻子,這件事情,想必你早已經(jīng)知道了吧?” 陳曉曼愣了一下,神色變得無比黯淡,明明心有苦楚,卻還是苦苦一笑。 “我能力有限,我……改變不了什么?!?/br> “倒是你……” 她無奈地?fù)u了搖頭,沒有再往下說。 作為女人,能獨自撐起一家酒吧,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又哪來的力量去和星辰閣商會抗衡? 哪怕,秦?zé)o道娶陳媛曦,僅僅是為了羞辱死后的蕭江河,她也只能眼睜睜看著。 而現(xiàn)在,陳曉曼不禁對蕭天澤產(chǎn)生了一絲期待,希望蕭天澤能單刀赴宴,力挽狂瀾。 可是,她又不得不懷疑…… 這個年輕人,言行舉止,音容氣質(zhì),皆獨樹一幟,但是否具備與星辰閣商會抗衡的能力? 歸根到底,他太年輕了些! 蕭天澤卻陷入持久性的沉默,拿起一杯馬天尼,仰頭一飲而盡,依舊面不改色。 自身居高位以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如此情緒失控過,這很不符合他一貫的凌厲風(fēng)格。 他從不懷疑自己的能力與手段。 只是養(yǎng)父蕭江哥的受辱畫面,猶如萬千毒蟲在他身體里啃噬,根本揮之不去。 緊接著…… 第二杯。 第三杯。 三杯馬天尼入喉,蕭天澤不僅沒有任何不適,反倒神清氣爽,精神大振。 那雙眼睛,深邃中暗藏鋒芒。 仿佛一眼滲透到了蓉城,到了星辰閣商會。 睜眼,殺意縱橫。 閉眼,血濺三尺。 而看到如此一幕,站在旁邊的調(diào)酒師傻了眼,手中的托盤都因受驚過度,而掉落在地。 “三杯啊?” “喝完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到底什么人???” “好了,你先去忙吧。” 陳曉曼從蕭天澤身上,總算看出了一點名堂,當(dāng)下支開調(diào)酒師,撥云見日,語重心長地說道。 “三年前,秦?zé)o道暗中派商業(yè)間諜,潛入你養(yǎng)父身邊,竊取商業(yè)機(jī)密?!?/br> “又聯(lián)合蓉城本土兩位豪強(qiáng),蔣阿毛、梁穎嬌,暗中設(shè)計,迫使你養(yǎng)父兵敗如山倒?!?/br> “你養(yǎng)父蕭江河,是不可多得的商業(yè)奇才,一直被星辰閣商會視為潛在的威脅?!?/br> “為了除掉這個威脅……” “他們又拿我們母女,還有蕭家作威脅,逼死蕭江河,侵占了他在蓉城打下的產(chǎn)業(yè)?!?/br> 說完這些,陳曉曼右手撐著額頭,黯然傷神,眼角不覺有些濕潤起來。 “這件事,我爺爺不知道?”蕭天澤疑惑道。 蕭江河的死,仿佛是蕭家的禁忌,蕭家還對外宣稱,蕭江河勞累過度猝死。 這簡直荒謬! 陳曉曼振作起來,解釋道:“這件事情,其實你爺爺蕭奉祥也很清楚?!?/br> “只不過……” “只不過怎樣?”蕭天澤追問道。 陳曉曼嘆了口氣:“他收了秦?zé)o道的錢,簽下保密協(xié)議,不得透露此事。” “……” 蕭天澤渾身寒意暴漲,氣勢鋒芒殺伐。 為了錢,就可以忍氣吞聲? 為了錢,就可以將父親的死置之度外? 蕭奉祥,在你眼中,親情可能真的不算什么,當(dāng)真是利益最重要,是嗎? 事情,總算是水落石出了。 蕭天澤心胸,忽然寬闊了許多。 他看著陳曉曼,眼中有一絲精芒閃過:“陳姨,我還有兩個問題想問。” “你問吧?!标悤月畤@道。 “第一,蕭家為何不待見你們母女倆?” “第二,當(dāng)初被秦?zé)o道派到我養(yǎng)父身邊,迫使我養(yǎng)父兵敗如山倒的商業(yè)間諜,究竟是誰?” 聞言。 陳曉曼面色瞬間化為冰冷,起身就走:“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我根本就不知道?!?/br> “是嗎?” 看著陳曉曼的背影,蕭天澤眼中鋒芒更盛。 凡事留一線,看破不說破! 三天后。 他將在星云大酒店,與秦?zé)o道正面交鋒。 秦?zé)o道也終將意識到,往后余生,自己所要面對的,是什么體量的敵人。 那眼神,那姿態(tài),乃至一舉一動。 仿佛到了藐視天下豪杰,任你權(quán)雄,梟雄,亦或者英雄,狗雄…… 在他眼里,皆為塵世螻蟻! 惶惶神威,猶如吾王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