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翡翠夢碎,前功盡棄!
滄溟山山麓,一處平原地帶。 自趙四海帶著地質(zhì)勘探隊過來后,這里便搭起了許多帳篷,作為落腳點。 時至深夜。 帳篷周圍燈火通明。 身材魁梧的保鏢打著手電筒,來回巡視。 “你們這群蠢貨,飯桶、廢物……” 主營帳內(nèi),趙四海氣得七竅生煙,破口大罵,氣勢洶洶地走來,掄起巴掌。 “啪~啪~啪~” 將這些面容精悍,雙手負后,整齊戰(zhàn)成一排的手下,輪流打了一巴掌。 最后…… “噗~” 一腳,將兒子趙逸晨踹出老遠。 被打后,眾人皆是老實低頭,氣都不敢亂喘。 “就剛剛,華蓉、滬海兩市政廳的負責(zé)人,打電話給我,說批文無法下發(fā)?!?/br> “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營帳內(nèi),幾個手下面面相覷,不敢作聲。 趙四海自問自答,嚷道:“這意味著,滄溟山的翡翠原石礦脈,禁止開采。” “誰開采,誰坐牢!” “枉我把滄溟山的翡翠原石礦脈,當(dāng)作一棵搖錢樹,為了一紙批文,費盡心機?!?/br> “可馬勒戈壁,我……” “啪~” 趙四海咬牙切齒,又一巴掌抽在手下臉上,吼道:“我等到最后,就是這種結(jié)果?” “爸?” 趙逸晨硬著頭皮,走上前來:“為什么突然不下發(fā)批文,你是不是得罪市政廳的人了?” “怎么可能?” 趙四海氣得臉色發(fā)紅:“我趙四海不說只手遮天,但敢說在政商兩界左右逢源,一口通吃。” “誰不知道,金錢在權(quán)利面前就是白紙?我莫不是腦袋被門夾了,會去得罪市政廳的人?”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逸晨絞盡腦汁,可始終想不明白。 前段時間還說,下發(fā)批文只是時間問題。 可眼下,直接就不下發(fā)了。 這無疑是吃了啞巴虧。 這么長時間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 這能忍? “噗~” 趙四海又是一腳,把兒子踹得四仰八叉。 “批文不下發(fā),滄溟山的翡翠原石礦脈,無法開采,這已經(jīng)是沒辦法扭轉(zhuǎn)的事情。” “可那塊帝王級的翡翠原石,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寶貝,這都幾天了?你還沒找到?” “爸,我……” 趙逸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一個保鏢上前,恭敬道:“趙爺,偷走那塊翡翠原石的陳曉峰,人就在我們這里?!?/br> “哦?” 趙四海眼前一亮:“帶上來。” 很快。 兩個保鏢,把陳曉峰拖進營帳。 因為不肯把翡翠原石交出來,他被打斷一條腿不說,人也被打得鼻青臉腫。 看那凄慘模樣,活像古時從天牢里拉出來,準備押赴刑場秋后問斬囚犯。 “就是你?” 看見來人,趙四海面露兇光,解下鱷魚皮帶。 “啪~啪~啪~” 接連三皮帶,狠狠抽過去。 直抽得陳曉峰渾身痙攣,叫苦連天。 他如此守口如瓶,無非是為了錢。 只要自己有命在,那塊翡翠原石落入齊芷蕾手中,那自己注定要一夜暴富。 而如果,將那塊翡翠原石,交給趙四海。 那真是一個屁都得不到。 所以,陳曉峰勢必要抗爭到底! “那塊翡翠原石,你到底藏哪了?” 三皮帶抽完,趙四?;⒁曧耥?,厲聲質(zhì)問。 陳曉峰把腦袋扭到一邊,活像一頭倔驢:“那塊翡翠原石,本來就是我在山上找到的?!?/br> “是我家祖墳冒青煙,是我前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今生今世,才能得到這塊翡翠原石?!?/br> “你們這些殺千刀的,明明想搶我的翡翠原石,反倒說是我偷了你們的翡翠原石?”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呸~” 說到最后。 陳曉峰一口血水,噴了趙四海一臉。 “你馬勒個……” 趙四海抹去臉上的血水,眼神發(fā)狠,從手下那里接過一把老虎鉗,鉗住陳曉峰的門牙。 用力一掰…… “啊……” 陳曉峰慘叫,疼得面容扭曲,渾身顫抖。 “給我打,往死里打?!?/br> 趙四海把鱷魚皮帶,扔給手下。 “啪~啪~啪~” 鞭打聲,在營帳內(nèi)回蕩開來。 陳曉峰牙關(guān)緊咬,為了觸手可及的一夜暴富,為了輝煌騰達,一忍再忍。 只要那塊翡翠原石,成功落入牡丹苑商會。 那么,牡丹苑商會,將會給他一大筆錢。 少說也有1個億! “爸?” 趙逸晨迎了過來:“我發(fā)現(xiàn)一個可疑之處?!?/br> “說?!?/br> “……” 趙逸晨把先前在陳家,與牡丹苑商會會長齊芷蕾的對話,向趙四海說了一遍。 趙四海眼中精光閃爍:“我怎么沒想到?想將那塊翡翠原石變現(xiàn),牡丹苑商會是最好的買家?!?/br> “呵呵,我算是知道了?!?/br> “齊芷蕾啊,你連我看上的東西,都敢據(jù)為己有?你們牡丹苑商會,好日子也是該到頭了?!?/br> “爸,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趙逸晨問。 趙四海看向營帳外,那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黑暗,俯瞰著牡丹苑商會的所有產(chǎn)業(yè)。 “還記得10年前,我是怎么干掉滬海市首富宋青山,成為滬海市第一巨富的嗎?” “明天一早,全體撤離滄溟山?!?/br> “選定良辰吉日,請‘羅剎門’來作擔(dān)保!” “我要以同樣的方式,將整個牡丹苑商會,在淮南三省徹底清除干凈?!?/br> …… 三座原生態(tài)蔬果產(chǎn)業(yè)園被毀一事,已經(jīng)查清。 正是趙四海所為,在低價售出的化肥中,摻入生石灰,至所有農(nóng)作物枯萎腐爛。 滄溟山發(fā)現(xiàn)翡翠原石礦脈,但兩市政廳不發(fā)批文,禁止開采,此事自然不了了之。 陳曉曼、陳媛曦母女倆,也早已經(jīng)認祖歸宗。 事了。 翌日清晨。 一行人啟程返航華蓉市。 豪華游艇,在滄瀾江上乘風(fēng)破浪,暢通無阻。 原本想伺機報復(fù)的蔣阿毛,一直都沒有派人出現(xiàn)過,想必是黔驢技窮了。 正午時分,陽光正好。 嬋幽坐在游艇上,雙腿在碧綠的江面晃悠著。 眼看離陳家村越來越遠,她心中一陣惆悵。 這次,離開陳家村,她或許再也不會回來了。 她要跟著蕭天澤,開啟全新的生活。 她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信心! 蕭天澤坐在甲板上,沐浴著陽光,欣賞著滄瀾江兩岸的景秀風(fēng)光,心情大好。 黃金彪、馬鴻云,干脆把一套茶盞搬了出來。 兩人一邊泡著普洱茶,一邊賣關(guān)子道:“蕭先生是否對趙四海的發(fā)家史感興趣?” “我們可以跟你講講,很有意思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