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接連受辱,好戲開始!
正午12點。 怡園宴會大廳內(nèi),人影綽綽。 蕭氏一脈,推杯換盞,歡聲笑語。 作為蕭家第三代,最出色,最有成就的長孫。 蕭逸在蕭祿山的安排下,帶著胡雨菲,左手拿酒,右手拿杯,向在場叔伯敬酒。 好像,這不是族宴,而是他倆的婚宴。 幾輪酒敬下來,出盡風頭,并贏得所有親戚的夸贊,被稱之為蕭氏一脈的中興扛鼎之人。 “蕭逸這孩子,打小就懂事會做人,現(xiàn)在有了這么高的成就,理所當然啊?!?/br> “那可不?畢竟是蕭氏正兒八經(jīng)的嫡系長孫,比那個來路不正的孽種,優(yōu)秀的太多。” “大伙都瞧瞧,那個蕭天澤,現(xiàn)在還不現(xiàn)身,無非是心理自卑,怕被蕭逸比下去。” “哈哈,本來就是這樣?!?/br> “先前還說蕭天澤老婆漂亮,依我看,這是好白菜被豬拱了啊,真可惜?!?/br> “……” 親戚們品著美酒,相談甚歡,不知不覺,話題扯到了蕭天澤身上,并拿他和蕭逸對比。 而對比之下,任誰都沒什么好臉色。 那一張張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有逸兒在,咱這脈,今天可得風光一把。” 梅丁香看著這個獨擋一面,日漸成熟,為人處事面面俱到的兒子,倍感驕傲和欣慰。 蕭祿山手中拿著一杯飛天茅臺,昂起高傲的頭顱,說話時態(tài)度極為篤定。 “再給逸兒十年時間……不,只需五年,他的成就,將遠在我之上?!?/br> 聞言。 梅丁香激動得直抹眼淚,感覺老爺子這番話如旋律一般動聽:“也不看他是誰的種?!” “呵哈……” 蕭祿山咧嘴大笑,重重點頭:“我蕭祿山的孫子,怎么可能平平無奇,泯然眾人?” “爺爺,我們敬完酒了。” 兩人交談的時候,蕭逸帶著胡雨菲,回到蕭祿山、梅丁香身旁,輕笑著提醒道。 梅丁香拿起手中的絲巾,小心翼翼替兒子擦去額頭上的熱汗,語氣關(guān)切道。 “逸兒,累壞了吧?” “不累?!?/br> 蕭逸搖頭,拍著胸膛開懷大笑:“在這么重要的場合,為家族盡一些綿薄之力,是我的榮幸?!?/br> “嗯?!?/br> 蕭祿山微微點頭,緊接著敦敦教誨道:“你有這份心,爺爺表示很欣慰?!?/br> “以后等我老了,咱這一脈,就輪到你主事,但,記住,萬萬不可驕傲?!?/br> “畢竟,蕭氏能否光宗耀祖的大任,還需靠你,哦,對了,還有雨菲。” 聞言。 蕭逸與胡雨菲笑而不語,并眼神游離,環(huán)顧整個宴會大廳,心道,真是奇了怪了。 怎么不見蕭天澤? 族宴,每十年舉辦一次。 這次的族宴,原本就想撇開華城蕭家,蕭祿山、蕭鼎盛、蕭華英三家私下舉辦。 可是,華城蕭家,硬是要打腫臉充胖子。 將這場族宴,全部包攬下來。 按照規(guī)矩,接待方面的事宜,老人身體不方便,那自然交給蕭天澤這樣的后輩。 可是,宴會都已經(jīng)開始了。 蕭天澤這家伙,遲遲不現(xiàn)身,到底在搞什么? 他莫不是,還想讓蕭祿山、蕭華英、蕭鼎盛這樣的長輩,親自請他出來? 這簡直大逆不道! 蕭逸越想,就越惱火。 “你在看什么?” 梅丁香看著自家兒子,那東張西望,左顧右盼的模樣,忍不住好奇道。 胡雨菲:“那個蕭天澤,竟然還沒來?!?/br> “哼?!?/br> 蕭祿山冷笑:“我看他就是沒臉來?!?/br> “這次,老四鐵了心要讓那個野種,掛名到我蕭氏族譜里來,看我不好好羞辱他一番。” “我們蕭氏一脈,今非昔比,族譜更是重中之重,豈會讓一個孽種掛名進來?” “他老四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也不看看那個養(yǎng)孫什么德行,簡直癡心妄想,丟人現(xiàn)眼?!?/br> 關(guān)于華城蕭家,此次打腫臉充胖子舉辦族宴。 蕭祿山和家人商討猜測后,一致認為…… 蕭奉祥是想將蕭天澤,掛名進蕭氏族譜,讓這個養(yǎng)孫名正言順,得到蕭氏族人認可。 “我記得,他可是當了十年兵。” 蕭鼎盛端著一杯白酒,來到蕭祿山身旁,那老臉上的神情,極其玩味。 蕭祿山卻一臉不屑:“當了十年兵又如何,他真以為自己是兵馬大元帥?” “一天是孽種,一輩子都是孽種!” “……” 蕭鼎盛草草喝了一杯,笑而不語。 “爸,別再討論那個掃興的家伙了?!泵范∠隳弥z帕,揮手勸解道。 先前在怡園的人工湖旁,被蕭天澤的保鏢一頓威脅,她想想就來氣。 忽然,梅丁香靈機一動:“他們?nèi)A城蕭家沒人,那這場族宴,就由逸兒你來主持了。” 我來主持? 蕭逸眼中有精光閃過。 這是一個光耀門楣的機會,他怎能放過? 于是,蕭逸走上主舞臺,拿過話筒,開始恭恭敬敬的說著一些致謝詞。 “執(zhí)此十年一次的蕭氏族宴,我身為長孫,很榮幸能夠主持今天的喜宴?!?/br> 話音剛落。 宴會廳內(nèi),響起一陣雷霆般的掌聲。 而致謝詞過半,一聲聲或是訝異,或是惱火的質(zhì)問,在宴會廳中此起彼伏。 “老四那個養(yǎng)孫,怎么還沒來?” “這么重要的場合,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胡鬧!” “這……” 蕭逸站在主舞臺,揉揉臉,皮笑rou不笑。 梅丁香看著蕭奉祥一家,陰陽怪氣道:“先前還看他挺蹦跶,現(xiàn)在咋一下就泄氣了?” 蕭祿山順勢張口補充道:“老四,聽說你想讓那個養(yǎng)孫,進蕭氏族譜?”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不少哄笑。 蕭家豈能讓來路不明的孽種,掛名族譜? 他蕭天澤又何德何能? 這不是在給蕭氏抹黑嗎?! “今天,兄弟姐妹都在,有訴求咱放在臺面上談?!笔挼撋讲恍迹智弥雷?,靜等下文。 蕭奉祥早已經(jīng)等得焦頭爛額,但此刻也只能強裝鎮(zhèn)定,撇著嘴說道。 “我?guī)讜r說了,要讓我養(yǎng)孫掛名蕭氏族譜?” “嗯?” 蕭祿山仰頭大笑:“怎么?又不敢承認了?” 看到這一幕,遠在主舞臺上的蕭逸,一手握話筒,一手插袋,滿臉幸災樂禍。 坐在高位上,神態(tài)安詳?shù)氖捜A英,多次聽到蕭天澤這個名字,也有些按捺不住,很平靜地問。 “老四,我們千里迢迢趕來參加族宴,你那個養(yǎng)孫哪怕再沒規(guī)矩,也至少出來喝杯酒吧?” “這……” 蕭奉祥面露為難之色。 兩個孫子都派出去找人了,但現(xiàn)在還沒有回復,他真怕被蕭天澤放了鴿子。 到時候,華城蕭家,不僅沒能揚眉吐氣,反倒要受一肚子窩囊氣,那就得不償失了。 “你們就這么想見我?!” 正在這時,一道略帶磁性的嗓音,從長廊響起,大門敞開,并無人員。 但,所有親戚,皆是豎起耳朵,翹首以盼。 “哥……” 陳媛曦喜出望外。 正與蕭奉祥坐在一起喝酒的蕭鼎盛,也激動得站起身來,心中暗道…… 果然,好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