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身世不凡,真相大白!
回到華蓉市。 林婉珺、趙玉珠母女的生活,逐漸步入正軌。 只是想到神秘失蹤的林建國,趙玉珠作為妻子,還是會潸然淚下,黯然傷神。 未免趙玉珠cao之過急,太過擔(dān)憂。 蕭天澤并沒有告訴她,有關(guān)林建國的下落。 屆時,前往燕京國都,無論使用什么方法,只要將林建國帶回趙玉珠身邊就好。 林婉珺已經(jīng)懷有身孕。 作為隆鑫集團董事長,她并沒有休假,回到華蓉市的第二天,便前往公司上班。 而作為蕭天澤的妻子。 如今的她,不說在華蓉市如日中天。 但絕對是華蓉市,炙手可熱的女強人。 一聽說林婉珺回了隆鑫集團,時不時有權(quán)貴富賈不請自來,想和隆鑫集團達(dá)成合作。 總歸…… 哪怕蕭天澤,并沒有借用權(quán)利,為隆鑫集團謀利,但隆鑫集團的業(yè)績,同樣是在蒸蒸日上。 蕭家,躋身華蓉市一線家族,指日可待。 隆鑫集團,總經(jīng)理辦公室。 蕭天澤推門而入。 已經(jīng)好久沒來過了,但辦公室里,依舊纖塵不染,蕭江河的相片,還擺放在辦公桌上。 蕭天澤坐在老板椅上,拿起相框,看著養(yǎng)父的音容笑貌,心頭略有些感慨。 爸? 你看到了嗎? 我從未讓你失望。 你的仇,我給你報了。 隆鑫集團,乃至蕭家,也越來越強盛。 你在九泉之下,可以安息了。 蕭天澤欣慰一笑,用袖子擦了擦相框,并將相框端端正正擺放回桌面上。 “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 蕭奉祥杵著龍頭拐杖,推門而入。 他的手中,還拿著一件用報紙包裹的東西。 “爺爺?” 蕭天澤起身,扶著蕭奉祥坐在沙發(fā)上,并泡好一壺陳年普洱,給蕭奉祥享用。 “小澤啊……” 將那件用報紙包裹的東西,放在茶幾上,蕭奉祥神色略有些凝重,欲言又止。 “爺爺,有什么事情,你盡管開口。” 蕭天澤給蕭奉祥倒好熱茶,語氣溫和示意道。 蕭奉祥吸了口涼氣:“你自幼在蕭家長大,如今已成大器,足以光宗耀祖?!?/br> “這蕭家,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但如今,終歸是……容不下你了?!?/br> “爺爺?” 蕭天澤眉頭微皺:“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br> 蕭奉祥喝著普洱茶,看向放在茶幾上的,那件被報紙包裹好的東西,沉聲道。 “這件東西,是江河留給你的?!?/br> “如果,他還活著,想必也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親自交到你的手上?!?/br> “哦?” 蕭天澤有些心動,正要伸手去拿。 蕭奉祥搶先一步,抓住蕭天澤的手:“在看這件東西之前,你最好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好?!?/br> 蕭天澤微微點頭,深吸一口氣。 見狀。 蕭奉祥這才把手拿開,并感嘆一聲:“你還有更高的天空,更大的舞臺,不應(yīng)該拘泥于蕭家?!?/br> 聽完蕭奉祥的三言兩語,又是養(yǎng)父蕭江河遺留下來的東西,蕭天澤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終于…… 他雙手捧起那件東西,小心翼翼地將上面的報紙平鋪開來,再深吸一口氣。 下一刻。 蕭天澤眼前一亮:“這是?一把金刀?” 這把刀,湛湛金黃,分量很足。 約莫半臂長度,外刻一個繁體“蕭”字,鞘與柄交界處,還鑲嵌一顆藍(lán)色寶石。 這…… 看到刀鞘上的繁體“蕭”字,蕭天澤縱使心性堅若磐石,但此刻仍有些不淡定。 他看得出來,這把金刀,極有可能關(guān)系到自己的身世,甚至是歸宗認(rèn)祖的信物。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蕭天澤拿起這把金刀,左手端住刀鞘,右手沿著刀柄。 緩緩抽開。 “噌~” 刀刃出鞘的剎那。 光芒大作,耀眼的金色光澤倒映在辦公室的墻上,宛若一輪神日,懸在頭頂。 再出一寸,龍首現(xiàn)。 出三寸,五爪皆在。 刀面一條五爪金龍,騰云駕霧,栩栩如生。 半睜半閉的雙眼,似在打盹片刻,意欲游戲人間,又似在俯瞰眾生,神情狂傲。 “王之藐視?” 蕭天澤喃喃自語,心潮澎湃。 但真正讓他在意的,并不是這把刀的異樣,也不是刀身上那條五爪金龍。 而是,刀身上,那幾行小字…… 絕世皇族,皇權(quán)神授。 縱看萬里河山,風(fēng)月變遷,唯我,蕭氏皇族。 日出東方,千秋不敗。 “這……” “這是坐鎮(zhèn)燕京國都,那四尊絕世皇族中,蕭皇族的信物?”蕭天澤大驚。 “難道……” “我是蕭東皇的后人?” “我是蕭皇族的子嗣?” 蕭奉祥握住蕭天澤的手,深深感慨:“小澤,你是蕭皇族,九大皇世子之首?!?/br> “唰~” 蕭天澤臉色驚變。 他哪怕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身世會是如此。 蕭皇族? 遙想當(dāng)年,少帥蕭東皇,一舉殲滅北方四大王族,將蕭氏由“王”晉升為“皇”。 自此,蕭氏一脈,以皇自居。 坐鎮(zhèn)燕京國都,猶如神仙俯瞰凡塵。 凌駕于眾生之上。 28年前,蕭皇族內(nèi)憂外患。 九大皇世子之首,不幸夭折。 “那個蕭皇族對外宣稱夭折的皇世子,正是我蕭天澤?我并沒有死?” 蕭天澤內(nèi)心里翻江倒海。 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自己會和絕世皇族扯上關(guān)系,且這種關(guān)系很不一般。 若是順利的話,日后極有可能,成為蕭皇族的繼承人,正式登基,成為皇…… “咝~” 饒是心性向來堅定的蕭天澤,在想到此處時,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蕭奉祥用報紙,將這把金刀重新包好,旋即拍了拍蕭天澤的肩膀,說道。 “如果想認(rèn)祖歸宗,這把金刀你自行收好?!?/br> “如果不想,那可以交由我來替你保管?!?/br> “……” 蕭天澤心情沉重,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認(rèn)祖歸宗? 王侯將相之家,向來爭斗不斷。 連姜王族都是如此,何況是絕世皇族? 想向蕭皇族認(rèn)祖歸宗,又談何容易?若真這么做了,只會卷入無休止的爭斗之中。 蕭天澤原本就有退役的打算,日后和妻兒老小,好好過日子,其樂無窮。 又何必趟這趟渾水?限家人于不安之中。 何況? 在蕭天澤看來,向蕭皇族認(rèn)祖歸宗,于如今的自己而言,又有什么好處? 不缺錢! 不缺權(quán)! 不缺愛! 更何況? 整個蕭皇族,在原有的格局下,并不希望他參與進(jìn)來,打破格局,再重新制定格局。 簡而言之,他不受歡迎。 既然如此,又何必舔著個臉去認(rèn)祖歸宗? 這是蕭天澤目前的想法。 然而? 蕭奉祥沒有再說什么,悄悄地起身離去,還是將那把金刀,留給了蕭天澤。 是去是留,讓蕭天澤自行斟酌! …… 華蓉市。 一輛公交車,行駛在環(huán)城路上。 正是晚高峰,車上乘客眾多,十分擁擠。 一個年輕女人,容貌端莊秀麗,一身花色旗袍,將身材襯托得玲瓏有致。 她站在車廂中,文靜優(yōu)雅,身上自帶異香,吸引了車上好幾個男人的注意。 更有一個男人,刻意擠到她的身后。 趁車上的乘客不注意,伸出咸豬手,在他高聳圓潤的地帶游走,且越來越大膽。 而就在身后的男人,樂在其中時。 女人忽然轉(zhuǎn)過身來,雙手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附在男人耳邊,幽幽地問。 “我美嗎?” 這一幕,來得太突然。 男人一開始有些做賊心虛,緊接著就心花怒放,難得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 “美,你最美?!?/br> “你看,這里不方便,要不我們……” “開房是嗎?” 女人直接戳穿男人的心思。 “對,對?!?/br> 男人點頭如雞啄米,笑得很是猥瑣。 若是能和如此尤物,一夜風(fēng)流,他就是累死在床上,那也心甘情愿。 女人卻笑得優(yōu)雅,在男人耳邊,哈了一口熱氣,聲音酥麻:“女人越迷人,就越危險。” “這樣的道理,你難道不懂嗎?” 話畢。 她伸出食指,在男人的后頸窩處,輕輕點動。 驀然間。 一條米粒大小的紫色七足蟲,順著女人的纖纖玉指,爬到男人的后頸窩。 而后,鉆進(jìn)男人的頭發(fā)里,消失不見。 一個小時后…… 司機:“誒,那位乘客,這里已經(jīng)是終點站了,你怎么還不下車?” “誒,跟你說話呢?” 見男人一動不動,司機有些奇怪,試探性地走過去,抬手搭在男人的肩上。 下一秒…… “噗通~” 男人身體僵硬,轟然倒地。 司機嚇得夠嗆,直往后退,放聲大喊:“死人啦,快來人啦,車?yán)锼廊死病?/br> 女人早已下車,踩著貓步,神采飛揚,轉(zhuǎn)而拿出手機,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喂?” “主人,這么久不見,奴家都快想死你了?!?/br> “剛一個猥瑣悶sao男,占奴家便宜呢?!?/br> “你是不是娶了媳婦,就把奴家給忘了?看奴家過來,不好好收拾你,嘁。” “在哪里見面?怡園?好的,奴家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