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這是一出大戲
“比喻,為夫只是比喻,夫人,夫人…” “下回若是再這樣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你了?!彼肓税胩?,還是覺得這個威脅比較有用。 “沒有下回了,夫人是天上的仙女,怎么能拿來胡亂比喻呢?!?/br> 器靈渾身一激靈,感覺五臟六腑都在顫抖,沒眼看呀?jīng)]眼看,再這樣看他們秀恩愛下去,自己早晚會被撐死。 于是器靈默默離開出門去了,屋里只剩下了兩人。 “阿愉,后面幾日你是不是就沒有時間了,梨園還去么?!?/br> 青羽點頭:“去是自然要去的,只是要去的次數(shù)要少了,正事要緊?!?/br> “那我豈不是很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到你了。”他抱著她,語氣也變得不舍起來。 青羽十分主動的在宋淮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道:“等忙過這段時間就好了,你是沒趕上戲班子四處跑演戲的時候,若是趕上了,與我一年都見不了幾回呢?!?/br> 想起戲班剛起步的時候,她一兩歲都跟著戲班四處走,四處去走xue演出,紅白喜事都接,再差的環(huán)境也唱過。 后面長大一些了,在梨園定住了腳,收了弟子生了根,這才穩(wěn)定下來。不過為了維持生計,依舊會四處去演出。他們是近些年才好起來的,也算沒辜負從前奔波勞碌付出的辛苦。 “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親我。”宋淮的重點完完全全偏了。 青羽無奈,用食指按了下宋淮的腦袋:“改日我定要親自上衙門一趟,別回頭衙門有一位知府,我這兒還有一位知府?!?/br> “阿愉覺得我是被掉包了?那改日你跟著柳林偷偷來看我就成,別告訴我,偷偷來,省得我知道了緊張,在屬下面前丟臉?!?/br> “你還知道丟臉啊?!彼荒槻豢伤甲h的看著宋淮。 宋淮點頭:“知道知道,不過在阿愉這,臉面都是身外之物。” 兩人都笑了。 等了許久外面的魏班主與魏夫人依舊沒走,青羽已經(jīng)有些困了便躺在宋淮懷里給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在宋淮懷里,已經(jīng)在回魏宅的路上了。 “怎么不叫醒我…”青羽迷迷糊糊地問他。 “若是能叫醒你,我不就叫了嘛。阿愉定是累了,所以才睡得跟個…” 聽到這句,青羽立馬又精神了,瞪著個眼睛看著宋淮:“你有本事將后面的話給說了?!?/br> “睡得跟個仙女一樣,是在美得讓人移不開眼,我只好偷偷把你偷出來了,誰知道還是讓你醒了。”宋淮立馬改口,毫無違和感。 青羽都懷疑他這狀元是與一同殿選的進士們一塊聊天,把大家都聊死了,這才成了狀元。 “你小時候第一口rou吃的魚吧?”青羽問。 宋淮:“為何這么說?!?/br> “都說小時候第一口吃的rou是什么,人就什么樣?!?/br> “還有這一說?”他從未聽過這種說法。 青羽點頭:“自然有,只是宋郎整日與書為伴,不食人間煙火而已?!?/br> “正好,我與阿愉都不食人間煙火,當真般配?!?/br> 青羽:“………” 她輸了。 ……… 后邊兩月青羽基本就沒出過梨園的門,除了唱戲就在后邊跟各師兄弟還有借來的人一塊唱戲,成桀也在,百春園的人如今都成了梨園的常住客了。 外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成桀跟青羽好事將近,所以兩個戲園準備合并了。 如今事情還在保密階段,所以大家也不急著解釋,隨便眾人怎么說,先不管。 這事傳到沈玲瓏耳朵里,沈玲瓏又是一陣破口大罵:“表哥是瘋了吧,喜歡那種人就算了,那女人游走在那么多男人之間,表哥也不放在心上。 莫jiejie,我求你了,你千萬不要放棄我表哥,要讓那種人跟表哥結(jié)婚生子,別說姨父了,就是宋家列祖列宗也不同意。簡直有辱門風。” 莫蘭香長長嘆了口氣,眼底流露出一抹憂愁:“我不放棄又如何,宋大人鐵了心要與她在一起,宋大人如今已經(jīng)夠厭惡我了…” “莫jiejie,你可千萬不要這樣想,表哥這些年只顧著讀書了,身邊除了幾位庶妹與我,從未出現(xiàn)過別的女人。 魏輕愉又是常年在各色各樣男人底下討生活的人,她自然知道如何討好男人,你又不似她那樣腌臜,表哥不喜歡你也是正常的事。” 沈玲瓏見莫蘭香還是一臉愁眉不展的模樣,接著說道:“以色伺他人,能得幾時好,這個道理連我都懂。等表哥對她的新鮮勁過去了,自然而然就會看到你的好的。” “但愿如此吧。” 忙碌了兩個月,魏班主帶著成班主還有兩個戲園有名有實力的角兒們,還有幾個從外邊借過來的當家角兒,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豐陽王府去了。 先去豐陽王府,將排練好的戲給豐陽王唱一回,若是沒有問題,再隨著豐陽王一塊進京,進宮里去給太后表演。 為了防止宮里的主子們一時興起點戲聽,他們把有可能被點到戲的行頭都一并帶過去了。 豐陽王年紀不大,是敬太妃的次子,先皇的十一子,從小在太后身邊長大,得太后喜愛。 “好好好…魏班主果然沒有辜負本王的期待,這出戲太后與皇兄一定喜歡?!?/br> 他們剛表演完,豐陽王便在底下鼓掌叫好,讓在場的人都信心大增。 魏班主編了一出天元開國皇帝平戰(zhàn)亂立天元,為民起義,得民愛戴,與開國皇后一起上戰(zhàn)場同生死共進退,最后國泰民安,名垂千古的大戲。 知前人辛苦,懂得來不易,惜如今生活,意義非凡。 為了這出大戲,他們夜以繼日的翻閱文書典故,幾乎不眠不休。 開國皇后與這位太后還都是同一家出來的,就算沒有這層原因在,就沖著這出戲的立意,應(yīng)該也沒有人會說一個不好。 魏班主的求生欲望也是很高了。 “惶恐惶恐,王爺,實不相瞞,直到這一刻草民這心里還是不安的,生怕連累王爺。”魏班主半彎著腰,畢恭畢敬的說道。 “魏班主不用這般,你是有這個實力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