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攻又在刮腿毛_分節(jié)閱讀_73
周二他用葉景風的秀蘿,其實他對秀蘿的理解,僅僅只能看懂技能都是用來做什么的,有什么效果。怎么樣才能做合理使用技能,讓自己輸出或者治療效果最大化這種事他一竅不通。 雖然問過了葉景風基本cao作,可是葉景風的基本cao作,林哲肯定是一時半會兒學不來的。前面雖然沒有奶死人,但是作為一個還算比較強勢的奶,他的治療量被另一個比他裝備更差點的小奶毒超過了。 大佬秀蘿也開了別的號來,是一個畢業(yè)的炮姐。她看治療統(tǒng)計覺著后面林哲可能不行,就在清小怪的間隙征得同意之后和林哲換了號打。 同樣一身裝備,在大佬和菜雞手上使用會有不同的效果。下一個boss,大佬秀蘿的治療量足足翻了林哲一倍。 林哲大呼“不可楞不相信不存在”,葉景風只得說“公道”話:“哥哥只是玩得少而已,讓她來玩氣純他也玩不好的。” 結果到了周四團長又開了一個新的團,林哲用自己的霸刀小號去跟團,大佬秀蘿用了一個畢業(yè)氣純號同樣在團里一起打。 霸刀作為一個新門派,被大家稱為霸霸是不無道理的,林哲這種只精通一個心法的玩家,玩起霸刀來,哪怕閉著眼睛瞎按一鍵宏都可以穩(wěn)穩(wěn)前五。而大佬秀蘿的氣純號則是在眾多外功玩家中間殺出了一條血路,輸出僅次于四位霸霸。 林哲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精簡畢業(yè),正常的正常的,會暴斃會暴斃。”結果從頭到尾這只血量還不足三萬的精簡氣純都沒有死過一次。 林哲不得不承認……大佬就是大佬! 轉眼又到了周末,原本兩人打算回去一趟見見三位父母,可是葉景風忙了四個晚上在那里做他的事情,抱著他的板子不撒手地畫。 直到周五晚上下課回到家,葉景風在廚房里找到偶爾下廚改善伙食的林哲從背后抱住,低頭埋在林哲的頸窩,抱歉地說道:“哥哥,我們下周再回去吧?” “你作業(yè)還沒有搞定嗎?”林哲了然,并慶幸自己沒有手快買票,雖然買了票再退也不會要很多手續(xù)費,但是心態(tài)上會感覺不一樣嘛。 “嗯,周末也沒空陪你,等我有空了再補償哥哥!”葉景風的手在林哲的小腹打了個轉,一副意有所指的樣子。 林哲冷哼一聲,真想抄起葉景風的手給他按到油鍋里去。 嘖,以后走著瞧,總有機會讓你哭著喊著叫爸爸求饒的時候! 林哲心里如是想。 “唔!”葉景風突然輕吮了一下林哲的耳垂,林哲整個耳朵附近都敏感地紅了起來。 葉景風在林哲耳旁輕聲呵笑:“哥哥的耳朵真是太好玩了?!?/br> 水蒸氣頂起了鍋蓋,碰到鍋蓋邊緣發(fā)出了“滋滋滋”的聲響,油煙機抽氣時的吵鬧聲,都沒有葉景風這句話更清晰,林哲的心臟不可遏制地狂跳了起來。 “出去出去出去,菜都要糊掉了?!绷终苊蜃烊滔滦睦锏目释瑨觊_葉景風的雙手,把搗亂的葉景風趕出了廚房。 一周以來兩人連互幫互助都沒有過,平時親密接觸也只是不帶情/色意味的早安吻和晚安吻,食髓知味且血氣方共的青年林哲在那樣的氣氛和挑逗下忍不住心猿意馬…… 不行,在沒有練就一身好力量壓倒葉景風之前,最好連互幫互助都不要! 誰知道會不會幫著幫著就被按在床上了呢…… 下周一就是林哲的生日,說不定在那天如果自己真的提出要求的話,葉景風應該會滿足自己一回? 林哲心里期待了起來。 對林哲來說,周末和平時沒什么不同,早上起床碼字,加緊碼完之后先去小區(qū)里跑了兩圈,回來就開始做俯臥撐,舉著剛買沒多久的小啞鈴吭哧吭哧地揮灑汗水。 “哥哥,你怎么想到要鍛煉身體了?”葉景風聽到林哲在客廳搞出的動靜,疑惑地出來看了一眼,結果看到了身著被汗水打濕了一半緊身運動服的林哲,正艱難地握著啞鈴伸展自己的動作。 林哲的臉上飄著運動后的紅潤,腦門上的小汗珠集結在一起最終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落到了領口內。 領口內有什么? 咳。 自然是一片誘人的春光景色。 葉景風被這一幕刺激到了,呼吸粗重了好幾分,蠢蠢欲動。 “沒什么,就是老是坐著也不健康。”林哲心虛地放下手中的啞鈴,隨意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拍了拍自己因為發(fā)熱出汗而隱隱有些腫漲感的臉頰??蛷d內,林哲拍臉頰“啪啪”的兩聲在空氣中回蕩。 總不能說是為了更好能上他所以才要讓自己身體素質好一點吧?那葉景風知道了之后同樣去加強鍛煉,自己的優(yōu)勢不就沒有了? “哥哥……”葉景風走到林哲身邊,嘆道:“這是你自己勾/引我的……” 他霸道地把林哲扣在自己懷里,不顧林哲身上發(fā)間的汗水,緊緊按著林哲的后腦勺非常具有壓迫性和侵略性地和林哲唇齒交纏。 剛剛才鍛煉過的林哲手臂發(fā)軟沒有力氣,根本推不開葉景風的鉗制。 雖然平時他也掙脫不開。 不一會兒林哲就被吻得七葷八素了,葉景風拿他的家伙抵著林哲下身的時候,林哲總算恢復了點神智。 “不、不行……等周一,周一再繼續(xù)。”林哲大喘氣著拒絕道。 葉景風爽快地答應了,周一時林哲的生日,過生日肯定是要過一個完美的生日,既然林哲想在那天的話,那就再過兩天吧。 “那哥哥先去洗澡吧?渾身濕~透~了,小心著涼感冒?!比~景風十分體貼。 如果他沒有在濕透了這幾個字上重音拖長的話,林哲覺得自己還是可以領情并且很欣慰很感動的。 本來想用手幫他解決的,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葉景風肯定不需要自己的幫助。 林哲在浴室里沖了一個舒服的澡,直到自己手指的皮膚因為接觸水的時間太長而起了褶皺,他才甩了甩正在滴水的頭發(fā)擦擦干出來了。 出門那瞬間,他聽到了客廳里葉景風的悶哼聲,疑惑地看向沙發(fā),看到葉景風正用餐巾紙擦拭著手上的白濁,褲子也松松垮垮的拉開了拉鏈,還未完全疲軟的那處隱約還能看出他完全挺硬的模樣。 而在沙發(fā)上,葉景風的手邊,放著自己睡衣…… 居然這么久…… 不對!葉景風這個變態(tài)! 林哲緊張地看了一眼陽臺,完全拉起窗簾把夕陽余暉遮擋在了陽臺之外,只留下一片昏暗的暖黃色陰影。 迎著林哲嫌棄的目光,葉景風整理好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一個無辜而又純潔的笑容。 晚上十點,葉景風準時關掉自己的電腦,拉著還在打木樁練習冰心手法的林哲關電腦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