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嬈_分節(jié)閱讀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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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蘇恪拖長了聲音,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眼景照,沖他挑了挑眉;景照這才無可奈何的躥出來對太傅表明了身份,說自己乃修仙之人,懂得些法術(shù),也久居燕州,此事定會協(xié)助皇上查個水落石出,抓住那邪魔。太傅聽聞,忙對景照揖禮道:“景公子,老夫怠慢了?!毖杂?,又對宋知府喝道:“你這廝方才怎么也不說!” 宋知府愣愣的,全然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景照拿著折扇忙笑道:“是在下較為低調(diào)較為低調(diào)。”說罷才又道:“太傅大人放心,皇上乃真龍?zhí)熳?,有神靈庇佑,天下妖邪動誰的腦筋也不會動到皇上頭上去。更何況有皇上的龍氣在此鎮(zhèn)壓,于擒那邪魔也是有利的?!?/br> 蘇恪聽著景照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暗里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 太傅雖聽景照這么說,但仍是不放心。 蘇恪這才不甘不愿道:“太傅,您說您方才沒弄那么大的陣仗還好說,您那陣仗一擺,如今不止燕州,怕是京安都知道朕來燕州抓妖怪了,可如今這妖怪的毛都沒看見朕就先回去避難,豈不是讓天下臣民笑話朕不顧百姓死活,只顧自己么。這怎么對得起方才跪在街道兩旁高興不已的迎接朕的黎明百姓啊?!?/br> 太傅聽蘇恪如此一說,倒不知該如何反駁,連進(jìn)一都看傻了眼,從來不知道他家主子這么的為國為民。 太傅嘆了口氣,不再提讓蘇恪回宮之事,只用一雙希冀的眼神看著景照,“不知景公子認(rèn)為此事該如何是好?” 景照已折扇遮口咳嗽了一聲,有些尷尬道:“此怪非比尋常,在下正在想法子正在想法子。” 蘇恪瞧著景照的樣子,暗里憋著笑,險(xiǎn)些憋出內(nèi)傷來。瞧太傅這么問下去沒個頭,便道:“太傅,咱們不如讓這位景公子先回去想個擒魔的法子,然后再一起合計(jì)合計(jì)?” 太傅聽聞,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道現(xiàn)下只有如此了。 ****** 入夜,蘇恪假意就寢,卻暗里避開侍衛(wèi)徑直躍到景府。景照似乎一直在等他,并沒有多意外,“要是被那什么太傅大人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他不得立刻送你回去才怪。” 蘇恪不急不慢道:“反正我是不在意?!?/br> 景照一聽,忙站起來笑道,“瞧你說的什么話,我今日費(fèi)了多少口舌才把你留下,怎么能讓那老頭把你送走。” 蘇恪一哂,“究竟是你費(fèi)的口舌還是我費(fèi)的口舌?” 景照呵呵一笑,“咱那么久不見了,還沒敘敘舊吶,不如趁此刻月色正好,敘敘舊如何?” 蘇恪瞧著景照那副賤兮兮的模樣,笑吟吟的道,“敘舊就不必了,我?guī)闳タ茨愕某晒!?/br> 景照一臉莫名。 蘇恪卻道:“所謂捉賊拿贓,得讓你心服口服?!?/br> 景照仍是一臉的莫名,蘇恪卻徑直上前扯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往前拖著走。 “哎!斯文些斯文些......” 蘇恪嘴角噙著笑,拖著景照卻是一起躍到了那衙門宋知府的寢室外。可這大晚上的,他還沒睡覺也就罷了,卻正對著室內(nèi)正壁上掛著的一副畫拜了三拜。 起先,蘇恪還沒看清那是幅什么畫,待看清后,臉色不受控制的一變,嘴角再噙不住笑。那宋知府拜的畫上畫著一個著一身月白錦袍,腳踩祥云,右手托著朵金蓮,一頭潑墨長發(fā)盡數(shù)散于后背,側(cè)顏精致無缺,眼神卻極其冷淡的男子。 景照也瞧見了,暗里覷了眼蘇恪的臉色,才道:“看來這宋知府很是崇拜司灼,諸天神佛,卻唯獨(dú)拜他這昆侖君神?!?/br> 蘇恪不語,雙眸也定睛在那幅畫上,畫上男子的眼神一如往常,哪怕是在畫中,也沒有暖過,想那畫師也想畫暖一些,但這樣的一張臉,怕是怎么也不知那‘暖’該從何畫來。 “你廢話夠多了,進(jìn)去。”蘇恪剜了景照一眼。 景照這才同蘇恪一起,捻了一個訣,徑直閃入那宋知府的寢室內(nèi),嚇了那宋知府一跳,骨瘦如柴的身子與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皇皇上,夜半至此,不知有有何吩咐?”那宋知府磕磕絆絆的問道,蘇恪卻也不想廢話,在他面前蹲下身,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是哪一物成精?” 那宋知府聽聞這話,嚇的轱轆往后一退,跌坐在地,看看蘇恪,又看看一旁的景照,兩只眼珠子轉(zhuǎn)了好大一個圈后,才似認(rèn)命一般,躬身趴在地上,然后再轉(zhuǎn)了一個圈,顯出本相來。 棕褐色的皮毛,尾巴絨絨的向上成弓形,雙手在胸前不住的互撓,一雙小眼睛黑溜溜的。原來,竟是一只松鼠成精。 蘇恪咯咯的笑了笑,無語道:“這科舉究竟是怎么搞的,竟能選一只成精的松鼠做知府?” 那松鼠還是本相,聽蘇恪這樣說,忙垂頭小聲反駁道:“下官也是寒窗苦讀十?dāng)?shù)年,正正經(jīng)經(jīng)考的,半點(diǎn)歪腦筋都沒動?!?/br> 蘇恪伸出手指捏了捏它的毛發(fā),笑道:“這要是被太傅知道,朝廷封了個妖精做知府,他不知會不會在太廟里向列祖列宗告罪?!?/br> 那松鼠聽后,忙反駁道:“皇上,下官一心為了修行,自做了官后,一心為民,兢兢業(yè)業(yè),自認(rèn)沒有出任何差錯,想是太傅大人知道了,也不會怪罪下官?!?/br> 蘇恪站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這倒也是,太傅雖然啰嗦了些,卻不是個迂腐之人?!?/br> “是了是了,只是沒想到皇上竟有此本領(lǐng),能看破下官,果真乃天子?!?/br> 一旁的景照聽了這話,笑道:“皇上他在宮里閑著沒事也愛修仙。” 那松鼠聽聞,忙砸吧著嘴趕緊點(diǎn)頭。 蘇恪也不問別的,只走到那幅畫前,神色淡淡的指著那幅畫道:“為何拜他?” 作者有話要說: 君神受我一拜,請保佑我能早日找到我的另一半,啦啦啦啦啦啦O(∩_∩)O 第5章 第五章 松鼠沒料到蘇恪會這樣問,轉(zhuǎn)過身子瞧著那幅畫,弓著尾巴,兩只爪子仍在胸前互撓,垂著頭思索。但想到蘇恪是一國之君,即為天子,又有護(hù)脈金龍,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得仙神,便不在猶豫,一五一十道:“下官修煉已有四千年,卻還不得仙身,五十年前正遭天劫,性命垂危之際偶遇昆侖司灼君神,得君神救命指點(diǎn),于凡間立些功果,造福百姓,也是一種修行?!?/br> 蘇恪目光平靜的凝望著那畫中人,嘴角似乎掛著絲笑意,半晌后才淡淡的問道:“這畫怎么來的?” 雖然覺的這和此事沒什么關(guān)系,松鼠仍如實(shí)答道:“下官沒什么一技之長,只這丹青還過得去,故而便把當(dāng)年司灼君神的形態(tài)畫了下來,日日供奉,權(quán)當(dāng)謝君神的救命指點(diǎn)之恩?!?/br> 蘇恪不說話,松鼠探著腦袋,撓著爪子,一時間倒還有些莫名其妙。 “那符篆是何人給你的?”蘇恪不再看那畫,將話題繞了回來。那松鼠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蘇恪卻踢了它一腳,將它踢回了人形,變成了宋知府。 宋知府這才從地上咕嚕一下爬起來,骨瘦如柴的身子極為矯捷。 “就是那游方道士。”宋知府支支吾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