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嬈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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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恪瞧著這主仆二人,“我何時說過我要到那河底去了?” “你不去?我以為你要下去找河神打探打探?!?/br> 蘇恪覺的自己這次真的實實在在是被景照坑來的,咬牙道:“不是每條河底都會有個河神駐守的,若真要這樣,天宮官職里最多的怕就是河神水神了?!?/br> 景照松開手,口氣悠悠道:“我又不似你,被人教的博學多廣?!?/br> 話音才落,蘇恪一記刀眼便砍了過來,唬的景照忙往后退了幾步,看的海東青咯咯的笑了起來。 蘇恪冷哼一聲,也不理他主仆二人,只走到河邊,任由河水打濕了衣衫鞋襪也不管,只掏出懷中的方形小片,一下子撒將出去,繼而合起雙手,口中念念有詞。霎時,那水流湍急的河中果真閃出許多暗藍之光,與這方形小片照相呼應。 蘇恪住了手,任由那些方形小片隨水而去,只皺了下眉頭道:“果然與這河有關。” 景照跳過來與他并肩而視,那些小方片早被河水悉數(shù)吞盡?!八械模克杏旋埼r蟹魚鼉黿等等之物,是哪一個?” 蘇恪愁眉,“我也不知,那些方形小片定是從那怪身上脫落下來的,像魚鱗也不像,像鼉皮也不像,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我還真不知曉?!?/br> “至少確定這怪在這水中就是了。”景照抬頭瞧著旁邊聳立的大山,又道:“只是它為何要到這山中官道去行兇作惡,莫不是為了圖方便?” 蘇恪也瞧著屹立在一旁的這座山,“人家會飛,一飛便到那山中了,官道人來人往的自然方便。”說著,蘇恪又朝前走了幾步,那河水已沒過他半個身子,若被旁人瞧見了定以為他要投河自盡,更何況他在河水如此湍流的情況下竟將腦袋一頭扎了進去。 “蘇恪!”景照被他的動作嚇到,海東青忙要飛過去將他提將起來,卻又被景照扯住翅膀制止了它,“等下?!?/br> “主人,皇上他...”海東青急的不行。景照卻示意它淡定,眼看著那湍急的河水一浪高過一浪的打在蘇恪身上,最后竟像是要將他淹沒在里頭一般。 一人一鷹的眼珠子都瞪的頗大,心臟噗噗的跳著,待過了須臾才見蘇恪揚起了頭站直身子。此時,河水已到他脖頸處,他只露了個腦袋在外頭,回眸的那一瞬,竟還有些旖旎風光。 “查到什么了?” 見蘇恪走上來,景照忙迎了上去,卻見蘇恪的臉色皺巴巴的很是難看。 “什么都沒有,這河底除了魚蝦蟹外什么都沒有,它不在河中?!?/br> “那你方才又說...” “我說它與河有關,是因為河底有何那些方形小片一樣的東西,只能說它在這河里待過,卻不能篤定的說它就是這河中之物。” “那我們豈不是查不到它的蹤跡?” 蘇恪一笑,“它還需要人血,更需要我的血?!?/br> “你為何確定他需要你的血?”景照瞧著湍流的河水,再一聽蘇恪篤定的言語,疑惑的問道。 “你沒做過妖魔你不知道,但凡妖魔喝人血吃人心時,除了用來提升修為外,最重要的是可治沉疴舊疾,那怪殺了那么多人,若真是要是用來提升修為,只需九九八十一人也夠了,可是他卻殺了那么多人也沒有個住手的跡象,以至于鬧出這樣大的動靜。看來那沉疴舊疾很是嚴重,得用許多人血人心才夠。但現(xiàn)在我來了,只我一人的血便夠了,我未入輪回,未受那業(yè)火,我的血比之一般凡人自然是不同。” “所以他會來找你?” 蘇恪篤定的點頭。 景照就知道,蘇恪在用血做餌時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個便捷的法子,不用自己去找,專等那怪來找自己。 “我說,你的血可是天上人間獨一無二的,要不放一碗給我家小東喝喝,說不定能助它早日獲得人身?!?/br> 景照陪著笑臉,斯斯文文的說道。 蘇恪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要是想讓你家小東脫得人身得個妖體,別說一碗,兩碗我都給?!?/br> “不要不要不要...”海東青盤旋在上空抗議。 蘇恪瞪著他主仆二人抬腿就往回走,“回吧,出來大半個時辰了,再不回去,若被太傅發(fā)現(xiàn)可是了不得。” 回去時,蘇恪未有再發(fā)一言,只景照在旁喋喋不休,一面感嘆他這個皇帝做的也真是辛苦,來查個案,出來時得偷偷摸摸不說回去時也還得偷偷摸摸。另一面又感嘆自己怎么一遇見蘇恪就成了個跟班的命。 說到此間時,海東青在景照肩膀上悄聲道:“主人,皇上這是體貼您呢?!?/br> 景照不明。 海東青繼續(xù)道:“您想啊,此事如今是你負責,不讓您來看看這來龍去脈,您到時候怎么忽悠那個太傅大人?” 被海東青這么一提醒,景照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只覺的才十幾年不見,蘇恪倒還會體貼人了,還以為他除了體貼司灼外是不會體貼別人的吶。 “不過主人。”海東青倚在景照肩頭上,又道:“我能不喚他皇上,仍喚他殿下嗎?我這喚著實在不習慣?!?/br> 景照擰起眉頭,斬釘截鐵道:“不能?!?/br> ****** 蘇恪在浴池里沐浴,進一給他擦著身子,瞧見蘇恪神色有些微凝,便道:“奴才伺候皇上這么多年,極少看見皇上露出這樣的神色?!?/br> 蘇恪問道:“這樣是哪樣?” 進一跪坐在浴池旁,想了想措辭后,道:“認真,皇上極少露出這樣認真思索的神色?!?/br> 蘇恪一聽,也不知這小太監(jiān)是在夸他還是貶他,只趴在浴池邊上,任由進一給他搓背。 進一卻道:“皇上,要不咱們先回宮吧。” 蘇恪趴在浴池邊上張開閉著的眼,繼而雙手托腮的睨著側旁進一俊秀的臉,笑道:“才出來幾日就想宮里了?!?/br> “奴才是見您這兩日興致不高,像是有煩心事,想來是這燕州的事特別棘手,不如早些回去,著太傅自行處理就是。” 蘇恪倒沒有想到進一會這么說,“朕想回去,可太傅還等著朕叩拜天帝呢。” “太傅已不打算點龍涎香了,奴才剛從知府衙門給您把昨日落下的花枕頭拿回來,在衙門里頭見太傅不知作了什么法,已放出信號,說是直上昆侖神界,要稟報給昆侖仙闕里頭的神仙,請他們出手相助吶,奴才還沒見過神仙吶,不知見上一見能否延年益壽。” 蘇恪已聽不清進一后面在說些什么,只咋聽前言,便猶如晴天霹靂,嘩啦一下從浴池里站起來,由于用力過猛而致腳下打滑險些摔個狗吃屎,幸好被進一堪堪扶住。 蘇恪繃著臉轉過身,用力捧住進一的臉問道:“你剛才說什么,太傅要請誰?” 進一還從未見蘇恪對何事有過這樣大的反應,登時被唬住了,待蘇恪搖了搖他才回過神來,噘著嘴道:“昆侖仙闕里的神仙,聽說昆侖山是唯一一座連通著人界與神界的山,所以太傅才要請里頭的神仙?!?/br> 蘇恪松開手,也不擦身子,徑直撈過衣服穿起來,臉一直繃著,雖然臉色不可怕,但這樣神色嚴肅又慌張的蘇恪倒是進一第一次瞧見,不由得心慌和莫名,“皇上,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