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嬈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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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恪呵呵的干笑了兩聲,這屋內只有一張床,自己若睡了,人家君神睡哪兒?怎的太傅平日里對朕細致入微,今日怎么就疏忽了這個問題。 “君神不睡?”蘇恪問道,仍覺有些不可思議和好笑,自己居然能問司灼要不要睡覺這樣貼近之言。 司灼從桌案后站起身朝床畔走來,蘇恪瞧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那一身曳地的月白錦袍襯托著他俊美極致的容顏,令蘇恪下意識的往床的一旁挪了挪身子,謄了個位置出來,然司灼卻拐了個彎兒走到盥洗盆前,將沾了些墨汁的手放到里頭洗了洗,而后用帕子擦了擦,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蘇恪暗里吐了口氣,卻覺的哪里有些奇怪?司灼未免太隨意了些。 “皇上請。” 蘇恪還在怔愣間,司灼便朝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意思讓他先上床,睡到里頭去。 蘇恪復又憋著口氣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漲的臉頰更紅,好半晌才拿著書站起來也對著司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君神先請?!?/br> 司灼眉目仍淡,走到床畔將錦被一掀,這次卻不再說話而是直直的盯著蘇恪,直盯的蘇恪從頭到腳血液凝固。然司灼的目光就好似有魔力一般,雖未言語,卻讓蘇恪無可奈何般的開始寬衣,卻因抬手寬衣袍的動作致使手中之書掉落在地。蘇恪忙要去撿,那書卻掉在司灼腳下,司灼便先蘇恪一步撿了起來,繼而眉頭一皺。 蘇恪瞳孔一張,整個人猶如被電擊愣在當下,這廂房原是他一直住的那間,這書便是他隨手從枕頭底下拿出來裝裝樣子的,根本連封皮內容都不曾看過,也不曾想過枕頭底下怎么會有本書,而能放在枕頭底下的書必然不是什么好書! 室內氣氛突然變的很是尷尬,司灼拿著那書,一雙高貴的眼眸不止掃了過去,竟還用那只纖長的手指翻了一頁,而后瞧著那些交歡的畫面,不咸不淡的問道:“皇上愛看這些?” 司灼的聲音仍是淡淡的,卻聽的蘇恪渾身不自在,就好像當年在昆侖山頂,自己躺在露天石上抱著這類書籍欣賞卻被他撞個正著一般。他那時一句話都沒說,只那么淡漠而又疏遠的盯著自己,直盯的自己手足無措倉皇而逃,而如今,蘇恪卻忍住拔腿想跑的沖動,正色道:“□□歡好,誰人不愛,君神貴為上神,自是不明白這情的味道以及欲的味道了?!?/br> 蘇恪原是故意這么說給司灼聽,想瞧瞧他的反應,也想著司灼估計也不會有何反應,然,讓他意料不到的是,司灼沉默須臾后,竟點了點頭!蘇恪瞪直了眼睛,他卻早已收好書,又對蘇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蘇恪吸著氣,寬了外袍躺了進去,而司灼就那么隨意的躺在了他身旁,將手臂一揮,熄了滿室燭光,室內瞬間黑的不見五指,靜的能聽到彼此呼吸和心跳的聲音。 這要是放在以前,和司灼同塌而眠,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可如今,我這是又占他便宜了?不知怎的蘇恪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那書上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黑暗中,蘇恪睜著眼莫名一笑,倒還有些得意。 司灼的雙眸是在黑夜里看東西也能如白晝一般,此時,蘇恪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盡數(shù)落入他是的眼底。 ****** 有司灼在,太傅頓時大松一口氣,且那兩個鮫人均被重傷,此時他們均在那幻鏡中養(yǎng)傷,一時半刻尋不得蹤跡,倒讓燕州城迎來幾日太平日子。只太傅心急過問過幾次,卻都被司灼一句“時機未到”而堵了回去。太傅自也明白司灼有司灼的道理,見蘇恪和他日日在一起也甚是放心,便不再叨擾,只每日過來請個安,便回知府衙門處理公事,留宋知府在別苑伺候他們。 司灼喜靜,蘇恪一直都知道,所以不等他吩咐便已將別苑內所有的侍衛(wèi)下人都撤了出去,但他二人總得讓人服侍,所以太傅便派了宋知府過來充當雜役,卻也樂壞了他,只道自己命好福氣好,才活了多少年不止見了司灼兩次,如今自己還能服侍他為他效力,當真是好福氣啊好福氣。 蘇恪瞧著那松鼠精暗里喜笑顏開的模樣,不禁想起當年的自己日日夜夜的趴伏在司灼的窗臺外偷看,但凡他隔幾個月才露出一個算不得笑的笑,被自己瞧見了,自己也樂得跟如今那松鼠精一般,且更甚!想起來,蘇恪倒有些過來人的心理。 “皇上有心了,本君一向不喜人多,只是怕委屈了皇上?!彼咀谱谠和鈺裉枺E然感覺到別苑內突然少了許多閑雜人等,便知是蘇恪有意為之。 蘇恪愣了愣才道:“君神言重了,朕想君神保護朕一人就夠cao心了,這么多人杵在這兒,不是給您添麻煩么,有松鼠精就夠了?!?/br> 司灼瞧了一眼坐在廊蕪下頭左右環(huán)顧一副緊張狀的宋知府,道:“此妖精雖資歷不足,但頗有忠義之心,皇上慧眼?!?/br> 蘇恪冷笑道:“承蒙君神夸贊,這松鼠精曾對朕坦白,說是得了君神指引,大有大隱隱于市的道理,故而為官?!?/br> “皇上能任用妖精為官,可見皇上英明。” “朕從來不是迂腐之輩,只要效忠朕,哪怕是神仙,朕也能笑納。”蘇恪說著,盯著司灼,眼中不知怎的就帶了些挑釁的意味。若太傅聽到此言,怕是要嚇的跪倒在地。 然司灼對蘇恪這話以及那挑釁的眼神均不以為意,只又靜靜的看著書。 蘇恪雙手托腮,靜靜的瞧著他,渴了便隨意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待喝了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拿錯了司灼杯子!蘇恪險些沒端穩(wěn)茶杯,忙看向司灼,他卻只看書,未有一絲旁的神色。 蘇恪這才松口氣,繼而又一如既往地盯著他。別的不說,這幾日倒與他一起過的十分悠閑,一起用膳,一起曬太陽,一起就寢,且為怕露餡,次次說話都是司灼主動搭腔,自己興致到了就說幾句,興致缺缺時便說一句“朕乏了”,司灼便也不言語,能這么拒絕司灼說話的人,蘇恪倒是第一個。 然,大多時候,蘇恪都是靜靜的發(fā)呆,靜靜的看著司灼,竟沒吵鬧著要出門,和當年一模一樣。也不知是不是六百年沒仔細看過這人了,突然再看,竟像得了件失而復得的寶貝一般,怎么看都看不夠。且如今比當初好了許多,當初自己只能偷看,如今不止能光明正大的看,還能占他便宜,與他同眠。若是那時的自己有如此待遇不知是否也會像松鼠精那般,激動的暈過去。 想著,蘇恪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個略苦澀而又傷感的笑容來。 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撒花,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撒花,就是想撒花,撒花撒花~~~~~ 第14章 第十四章 青玄入別苑門時便瞧著他家?guī)熓搴吞K恪對坐在石桌兩旁,一個看書一個托著腮不知在想什么,石桌上放著兩杯青花茶盞,茶盞內還冒著騰騰熱氣。讓青玄驚訝的是,他從未見過誰和司灼待在一起的畫面會如此和諧。司灼喜靜,一向不喜與人說話,是那種隨時都能讓對方無話可聊之人,只覺尷尬,不愿在他身邊多坐須臾;任何人坐在他身邊,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充斥著尷尬的意味,且坐在一個不愛說話的人身邊,除了要安靜不表現(xiàn)出焦躁以外,還需要極好的定力。這定力,連青玄都做不到,即使做到了,也絕不會像蘇恪那樣閑適。 “來了。” 司灼未抬眼,青玄一聽,忙持劍上前躬身一禮,“師叔?!?/br> 司灼這才抬首看著他:“查到了?” 青玄道:“是?!?/br> 司灼放下書,卻見蘇恪托著腮睡著了,“罷了?!毖杂?,便起身帶著青玄斂了仙氣與身形走出別苑大門。 見司灼離開,蘇恪這才睜開眼睛跳將起來活動筋骨,活像一個滿山跑的猴子被逼著學了幾日人類那套行禮問安的規(guī)矩一般,可是悶壞了他。 “不過才十幾年沒這么坐過,就坐不住了?” 景照的聲音總是能很適宜的響起來,蘇恪抬頭一看,只見海東青撲棱著翅膀站在別苑中一顆高過屋頂?shù)臉渖疑?,景照正拿著把折扇坐在兩枝樹杈中央,一點也不像個謙謙君子,倒像個梁上君子。 “海東青,幾日不見你怎么胖成這樣了?!?/br> 海東青本想朝蘇恪表達下思念之情,冷不丁的聽蘇恪這么一說,遂錚亮了明黃色的眼,急道:“主人說了這不是胖,叫做圓潤?!?/br> 蘇恪冷笑幾聲,道:“等你修成人形,變成一個二百八十斤的胖小子時,看你主人還會不會這樣跟你說?!?/br> 海東青郁悶,飛到景照肩頭上站好,心里暗暗發(fā)誓要減肥。 景照嘿嘿一笑,帶著海東青一躍而下,“這幾日司灼日日守著你,我連見你一面都找不到借口,當真是憋壞我,快跟我說說你和司灼發(fā)展的如何?” 蘇恪狠瞪他一眼,“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景照將海東青拿下來放到石桌上,繼而疑惑道:“聽松鼠說,在太傅大人極力的促成之下,你和司灼同吃同住同睡,你別說,我記得你滿五萬歲那年許下的生辰愿望便是能和司灼一起吃頓飯,現(xiàn)下雖然晚了六百多年,但你不止和他一起吃了還一起睡了,可算是了不得的補償了?!?/br> 景照那副看好戲的表情只讓蘇恪瞅的咬牙切齒,遂扭頭去看廊蕪下的松鼠精,卻不知他見景照一來,不知何時已開溜了。 “別跟我提六百年前的事!”蘇恪隱含怒氣,不知怎的這樣被景照提出來自己竟覺的如此生氣,明明方才司灼在身邊時,自己偶爾也會想起以前的一些過往,倒不覺氣惱。 景照卻打開折扇搖了搖,胳膊靠在石桌上,道:“若不是瞧你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樣,我也不敢提,你敢說司灼來了你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