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嬈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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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此言差矣……”鎮(zhèn)南王又開始反駁。 蘇恪看著他們,想著還在后宮安安靜靜喝茶的司灼,實在是不知他跟著自己回來的理由是什么,是要監(jiān)視自己有沒有做個好皇帝減輕下罪孽,還是單純的想給自己找不痛快,或者是打算背后給自己來一刀? 不過不管是哪種,也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他不殺我,那么,在我的地盤我還沒有法子治他了么,至于他的目的嘛....... “諸位莫要再爭了,朕已有主意了,君神既然是來清修的,自然得選一個雅致又不粗俗的地方,朕想了想,這宮里也只有鳳露臺勉強可行?!?/br> 眾人一聽此言嚇的臉色蒼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皇上,鳳露臺乃是您的后宮,是歷代皇后所居之處啊?!?/br> 蘇恪托著腮,“對啊,朕把宮里除思居殿之外最好的地方給君神住有何不好的。” “哎呀皇上,這這這不行,不行。”太傅跺腳擺手道。 “怎么不行,莫不是要把朕的思居殿讓給君神,朕去住鳳露臺?那朕和君神成什么了?”蘇恪挑眉,陰陽怪氣道。 眾人一聽,唬的臉上肌rou不由得跳動,鎮(zhèn)南王更是道:“可君神住在鳳露臺怕也是不妥?!?/br> “只要不是朕住在那兒,就沒什么不妥的。”蘇恪玩了玩自己的手指,悠悠的道。 太傅自方才起便被蘇恪的話噎著,此時更是憋著一口氣提不上來,兩眼翻白,眼看著就又要暈過去了。 蘇恪趕緊道:“太傅大人身體不適,趕緊扶他回府休息,趕緊趕緊?!?/br> 太傅被侍衛(wèi)架出去的時候仍在心焦火辣的嚷著,蘇恪卻擺擺手,“既然沒事了,今日就散了吧。” “皇上,臣還有一事?!?/br> 蘇恪站住,扭頭看著鎮(zhèn)南王粗闊的腰身,“王兄請講?!?/br> “臣以為此乃大事,不可肆意宣揚出去,唯恐妖魔得知,趁此來宮中作亂,因臣聽說他們神仙的仙體一旦受損被妖魔吞入腹中,便能大助修為,尤其是君神這樣位列神位的神仙?!?/br> 鎮(zhèn)南王說的很是嚴謹,蘇恪笑著點了點頭,“王兄懂的還真多,不過王兄放心,君神他自己有法子堵住我們這些凡人的口,就不勞王兄cao心了?!?/br> 鎮(zhèn)南王抱拳一禮不再多言。 ****** 司灼此時正坐在御花園的涼亭內(nèi)賞花,皇宮駐守土地得知他來了,便一早出來恭候接駕陪司灼閑聊。 蘇恪老遠就瞧見了那仙氣繚繞的涼亭,不由得加快了腳下步子,他趕著立刻去告訴司灼自己讓他住到鳳露臺去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想著,蘇恪一臉促狹的高興,不過他也著實奇怪司灼到底施了個什么法,原本自己帶他回來,雖沒有昭告天下言明他的身份,但朝中幾位重臣和宮內(nèi)近侍卻都是知曉的,然而他們除了在自己面前提前司灼外,竟沒有互相或?qū)ν馊颂崞疬^,就好像沒有司灼這個人一般。這法術(shù)當真是有意思,自己也好想學。 司灼知曉蘇恪來了,便對面前的土地道:“先下去吧。” 那土地應(yīng)了聲是,在蘇恪穿過花園拱橋時化作一縷青煙,欠身退下。 蘇恪幾步走到近前來時,盯著司灼那仍舊云淡風輕的模樣,咳嗽一聲,道:“君神的傷如何了?” 司灼抬起眉眼看著他,輕撫了下自己袖口上的云紋,繼而一本正經(jīng)道:“很重,還沒有痊愈的跡象。” 蘇恪愣了愣,按理說,不都該回答:已無大礙、有所好轉(zhuǎn)之類的么。怎么司灼偏這么實誠,倒讓他一時不知該怎么接話,不過,一般這么說應(yīng)該就是大好了。 “朕給君神找了個好住處,是宮中靈氣最盛之地,有助于君神養(yǎng)傷?!?/br> 司灼盯著蘇恪,只見他神色中帶著一絲極強的挑釁意味,再不似從前那般無論何時自己望向他,他都一臉希冀的模樣。 蘇恪未有發(fā)現(xiàn)司灼的出神,主要是司灼無論何時都差不多一個表情。就算出神也如此。只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蘇恪便清了清嗓子,掛著笑意道:“朕讓君神下榻鳳露臺,那處是歷代皇后所居之處,靈氣可足?” 話落,蘇恪似乎聽到了什么聲音,扭頭一看,進一連著身后跟著的幾個宮娥太監(jiān)皆暈厥過去,再遠些的侍衛(wèi)竟雙腿打顫,就好似天上馬上就會出現(xiàn)雷劈一般。 司灼瞧著蘇恪身后的人,繼而再瞧著他,輕抿了口茶道:“住在哪兒無所謂,只要可養(yǎng)傷便是?!?/br> “那君神便好好住著,只是鳳露臺一應(yīng)物品都是女子所用,朕想著君神也住不了多久,就不必換了,若有什么需要的,君神自個兒變個戲法就是?!碧K恪說著,甫一聽身后似乎又有什么聲音,扭頭一看,身后人全嚇暈過去了。蘇恪嘴角抽搐,不就是神仙,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么! 司灼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只覺的這么多年不見,蘇恪還是和從前一模一樣,高興的不高興的全都擺在臉上,像一個頑皮的孩子。 “那鳳露臺離您的思居殿很近……”司灼輕飄飄的說道。但蘇恪卻覺的他這話聽著讓自己很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是故意將他安排的離自己那樣近,目的是為了像從前一樣好偷看他一般。這種感覺讓蘇恪很是不爽。 蘇恪扯出一個笑來,負手歪著腦袋盯著司灼,“自然,敵人在明,我才能有所防備?!?/br> 司灼看著此時對他劍拔弩張的蘇恪,眼眸輕輕一垂,不知怎的,竟不受控制的說了一句,“想不到你也有防我的一天?!?/br> 蘇恪一滯,仿佛這句話是一道驚雷,將他徹底驚住,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凝望著司灼,但司灼的神色并沒有任何不對,就好似在告訴蘇恪,他真的聽錯了一般。 蘇恪吸口氣,告訴自己要淡定,面前這個是對自己有生命威脅之人,不能掉以輕心。 “司灼君神這傷得養(yǎng)到什么時候?”蘇恪扯出一個笑,很是關(guān)懷的問道。 司灼與蘇恪的目光對視,仍是云淡風輕的開口,道:“養(yǎng)到我想走的時候,皇上于本君而言是很好的養(yǎng)傷藥材?!?/br> 蘇恪積攢的怒氣在聽到司灼這話時爆發(fā)了一些,他憋著氣,握著拳頭,道:“想不到你還會說這么多話,我還以為你從來說話只講字數(shù)吶。你說,你跟著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說出來看朕能不能滿足君神?。俊?/br> 話落,蘇恪見司灼還是那副萬年不變清清冷冷的神情,就恨不得跑過去撕下他的面具;這個明明對自己恨之入骨,卻又用一種莫名其妙的態(tài)度待自己,讓自己摸不清方向的人。 蘇恪討厭極了這樣的感覺,這樣的司灼。 他情愿司灼像從前那樣無視他,或者直接提劍朝自己刺來,也比現(xiàn)在這樣莫名其妙的好。 司灼看著蘇恪,看了好一會兒才用那溫涼的語氣對蘇恪道:“養(yǎng)傷……看看你?!?/br> 蘇恪挑著眼盯著他,不由得冷笑。這話要是放在以前,他得樂的幾天幾夜睡不著,可現(xiàn)在,他總覺的司灼的腦子出了了不得的問題。 蘇恪冷笑著幾步?jīng)_過去扒在了司灼的身上,繼而一把扯下了司灼的衣領(lǐng),“我對你的心思從三萬年前到三萬年后都沒變過,仍是這么齷齪。你知道么?我隨時隨地都有一種想把你壓下的沖動。” 司灼瞧著此刻扒在他身上,扯下他衣領(lǐng),面目怒到如一個刺猬般的蘇恪,平靜道:“既有了新居處,皇上不帶本君去看看?” 蘇恪一聽,頓時覺的司灼就像一堵密不透風的墻,自己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縫隙,永遠不知道他腦子里裝的什么。 蘇恪平復(fù)了下心情,遂墊著腳尖,將唇里的氣息吐到司灼的脖頸上,哂笑道:“司灼,你來這兒是有目的的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從你得知我身份卻沒有動作時我就知道了。” 司灼盯著炸毛的蘇恪,拉下他抓著自己衣領(lǐng)的手,卻不再言語,只這么握著這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