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嬈_分節(jié)閱讀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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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恪這才一字一句的對太傅道:“太傅先生,朕不孝,對不起先帝,對不起列祖列宗,甚至對不起您?!?/br> “這,皇上何出此言?”太傅見蘇恪眼中突然包淚,倒是嚇了一大跳。 蘇恪順勢抽了抽鼻子,嘆道:“朕...其實是個斷袖?!?/br> 砰的一聲,太傅案旁的茶杯因他手一抖的緣故摔倒在地,砸了個粉碎,若不是進(jìn)一提前攙扶著太傅,太傅幾乎得從椅子上摔下來,此刻正癱在椅子上不由得喘氣,險些就要一口氣喘不上來,進(jìn)一忙給太傅順著氣,并哀怨的看著蘇恪。 蘇恪嚇了一跳,想到了太傅的反應(yīng),但沒想到這樣嚴(yán)重,忙跳下來跑過去拍著太傅的胸脯,一邊給他順氣,一邊討好的笑道:“太傅先生,這斷袖有斷袖的好處,再說了,世風(fēng)日下,哪兒沒幾個斷袖,您別氣別氣?!?/br> 太傅癱在椅子上好一會兒,手腳才能活動,一能活動便立刻站起身,跺著腳,氣歪了胡子,指著蘇恪道:“您啊您啊,真是真是...真是氣煞老夫,老夫不管你了不管你了?!碧嫡f著,竟真的甩袖就走,然走了幾步后卻又道:“聽說皇上封了鳳露臺?” 一聽到這三個字,蘇恪的笑臉僵在臉上,“是啊,怎么了?” 太傅想了想,嘆道:“沒什么,到底是君神住過的地方,不讓我等凡人進(jìn)去也是可行,只是不料君神走的這樣匆忙?!?/br> 蘇恪的暗里輕笑一聲,見太傅一臉舍不得模樣,無所謂道:“太傅,人家是神仙,傷養(yǎng)好了,自然要走了。” “但皇上還是有福之人,能與君神共度那么些日子,沾染了仙氣,也可保皇上延年益壽,身體康健啊?!?/br> 蘇恪笑著不語,只點點頭。太傅這才又退了回來,但片刻后卻又想起了什么,這才一甩袍袖,嘆了口氣,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皇上,其實太傅大人說的對,您是該立后選妃了?!边M(jìn)一小聲說道。 蘇恪吃了口核桃酥,道:“朕方才說的是真的。” 進(jìn)一一點都不驚訝,“這跟您選后立妃不沖突,到時候您也可以納幾個男寵啊?!?/br> 蘇恪吃著核桃酥,扭頭對這個小太監(jiān)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朕對女人提不起興趣。” “???” “朕只對男人有興趣,尤其是長得好看,地位也高的男人?!?/br> 進(jìn)一搞不懂,仍道:“興趣可以培養(yǎng)啊?!?/br> “朕只喜歡男人?!碧K恪捧著進(jìn)一的臉,再次聲明。 進(jìn)一仍愣愣道:“那奴才去給您張羅些男寵進(jìn)來?” 蘇恪失聲一笑,這小太監(jiān)...“朕有中意的人了,你個小奴才就別cao心了?!?/br> “???是哪個男寵?。俊?/br> 蘇?。?.....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朕睡會兒?!?/br> 進(jìn)一撓撓頭,嘴里不知嘀咕著什么,發(fā)怔似的退了出去。 殿內(nèi)一下子沒了旁人,蘇恪看著手中的核桃酥竟覺的沒有一絲胃口,將它放了下去,繼而踱步走回書桌,拿開桌上的雜物,那幅司灼親筆描繪的畫才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 蘇恪看著,抬起指尖沿著那畫的線條輕輕撫摸,“司灼,你為何不走的干脆些?!?/br> ****** 蘇恪失眠了,大半夜的竟一點困意都沒有,現(xiàn)下正坐在窗下榻上看著他命人從御花園移植過來的菊花,想著那日和司灼游園時的情景,竟覺的有些傷懷,不由得獨自喝起了不大愛喝的酒來。 景照說一切可以照舊,蘇恪也以為可以,只是不知為何,當(dāng)看到司灼親手描繪的自己的那幅畫像后,蘇恪就好似突然陷進(jìn)了一個漩渦一般,他想去問司灼一個問題,卻又不敢去問。 身后的金茫再次差一點閃瞎了蘇恪的眼,蘇恪抬手遮住眼睛,嗔道:“你就不能每次出來的時候低調(diào)些么。” 穹凌手上拿著披風(fēng),本想給他披上去,哪知聽他這么說,便直接甩了上去蓋在他身上,再打了個響指,系帶便自己系好了。 “我一看到你這幅樣子就來氣,你就不能做個好皇帝,每天兢兢業(yè)業(yè)些么?”穹凌罵道。 蘇恪靠著窗臺轉(zhuǎn)過身,眉目一挑,“這天下太平,每日上朝連個折子都沒幾道,一沒餓殍二沒冤情三沒戰(zhàn)火,再說,若真有事,我哪次沒管過?” 穹凌住口,蘇恪說的挺對,他確實沒對皇帝該管的事袖手旁觀過,只是這態(tài)度,他總是不喜歡。 蘇恪見話都說到了這份兒上,遂繼續(xù)道:“所以你何必每次都拿這話激我。更何況,我又不會死,不會入輪回,等到這凡身的壽命到了時,我的精魂自然會離體,到時候還不知道要去哪兒找一具rou身合二為一,難道那個時候,你又要讓我去做那個rou身要做的事么?那這樣,我豈不是一直過著別人的人生,那我還是我么?” 穹凌倒是第一次聽蘇恪這樣抱怨,一時間竟無話,只是他也想到了一個問題,若這皇帝rou身的壽命到了,自己也會走,下一任皇帝自會有下一任護(hù)脈金龍,那這樣豈不是會離開蘇恪? “這些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明里暗里的在找那千年瘴氣,若不是防著我,你早上天入地明目張膽的行動了,明明知道它不可能現(xiàn)在出現(xiàn),你還不死心?!瘪妨枰回灥暮鹊?,但語氣卻軟了許多。 蘇恪撐著腮,瞅著穹凌,帶著些醉意道:“你也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明里暗里的阻止我去找,不過我也不介意,你畢竟是護(hù)脈金龍,能接受我這個冒牌皇帝已很不錯了?!?/br> 穹凌聽著這話,看著夜風(fēng)下有些醉的蘇恪,抿了下嘴,輕喝道:“你口口聲聲說找到了那瘴氣就能證明你的清白,可是你連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記得,只記得那瘴氣,就算找到了,你又該如何證明呢?” 蘇恪偏過頭,看著穹凌笑道:“你不知道,千年瘴氣是被瘴王控制的,只要入了瘴王的眼睛,便能看到它所掠過之處發(fā)生的事?!?/br> “可若它沒去過昆侖...” “不可能!”蘇恪突然斬釘截鐵的喝道:“我不會忘記我最后看到的就是那瘴氣。” “那當(dāng)初你在天界受審時為何不說?”穹凌也喝道。 蘇恪卻垂眸一笑,突然輕松道:“因為我被人封口了啊。” 穹凌一頓,不知怎的,對蘇恪生出了一絲心疼,瞧著現(xiàn)下歪倒在榻上的他,竟很想上去抱抱他。 蘇恪一點也不介意穹凌對他澆冷水,他也知道這條龍雖然成日里兇巴巴的,但對他也是不錯的,至少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后也沒做個什么。 蘇恪知道,他和景照一樣,都希望自己能在下一世尋個常人rou身重生,再借用那rou身修煉成仙,從前的事就不要再管不要再理。待那時修煉成仙后,自己便真的與當(dāng)年的自己再無瓜葛了。 只是,蘇恪不愿意,不甘心。 蘇恪看著穹凌,笑道:“穹凌,你不懂,我放不下,因為放不下,所以不甘心?!?/br> 說著,蘇恪看著窗外的菊花叢,竟笑道:“好久沒有使用過本族的召喚術(shù)了?!碧K恪說著,也不知是不是醉了,竟不顧其他,施法在那菊花叢中掃了掃,想找一朵生靈的花陪陪自己。 穹凌看著,也不阻止,任由他發(fā)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