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家魔頭說餓了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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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夢磨牙,“魔界大夫不止我一個,他一下可以叫一打?!?/br> “你醫(yī)術(shù)最好?!北P燎繼續(xù)扯。 逝夢呵呵,突然仰臉湊近盤燎的臉,張口氣息全往盤燎唇上噴,“好啊,你不回答我,那我們就耗著。等會兒有人進(jìn)來了我也不怕丟臉。就說你對我始亂終棄,到時候咱們啥也不用多說,你等著成親就可以了。” 盤燎:“......救完人我再告訴你。” “就一句話的功夫,反正已經(jīng)耽擱了這么久了,我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你說不說。”逝夢有湊近了一點,眼看著就要親上了。 盤燎果斷偏過頭,“我絕對不會選醉閑?!?/br> 逝夢滿意了。他收回自己牢牢黏在盤燎肩膀上的胳膊,笑瞇瞇的道:“早說不就完了?!?/br> 盤燎面無表親的抹了把臉,早說有用?多次累積下來的經(jīng)驗告訴他,逝夢還有一招叫得寸進(jìn)尺。 逝夢道醉閑的房間門口時,醉閑剛將凈離安頓好要去找他。見他踩著點到了二話沒說托著他到了床上,“快看,怎么樣?” 逝夢:“......”看在他剛剛算是間接的幫了他一個忙的份兒上,他不跟這小子計較。 逝夢在床邊坐下來,拉過還在昏迷中的凈離的手把了把脈,又查看了一下凈離后背上的傷口。 醉閑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逝夢回頭見他沒出息的樣,笑了,“誒,以前被鬼兵差點把心給掏了也沒見你怎么樣啊。該笑還笑,沒心沒肺的可以啊。怎么就許別人擔(dān)心你,還不許別人讓你但心了?!?/br> 醉閑白了他一眼,“傷的怎么樣啊?” “死不了?!笔艍魧綦x的手放回被子里。 “我當(dāng)然知道他沒有性命危險?!弊黹e一轉(zhuǎn)身做到逝夢旁邊,“他傷的重不重?” 逝夢樂了,他慢悠悠的從袖里乾坤掏出一瓶藥,“這前陣子剛斷了條胳膊的還會擔(dān)心傷重不重,反正死不了就萬事大吉了。” 醉閑黑了臉,秋后算賬是吧。他那時候回來也沒見怎么著,這會兒刁難就是算準(zhǔn)了掐住他的死xue了是吧。 醉閑“噌”的站起來,那氣勢洶洶的樣子,逝夢手一抖,心說不會玩兒過了吧?這小子還準(zhǔn)備跟他動武了。雖說三巨頭排名醉閑是老三,可論打架,逝夢表示干不過。 他正要開口,就見醉閑對著他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行了個禮,“我錯了。你告訴我吧?!?/br> 逝夢:“......”別多心,他就是被嚇得一時間不知道說逝夢而已。半晌,醉閑都要忍不住蹦起來的時候。逝夢嘆了口氣,看了眼凈離再看了眼醉閑,“你要是對自己有對他的一半兒,不對一半兒的一半兒的上心,那我不知道能少費多少藥材呢?!?/br> 醉閑不語。 逝夢起身拍了拍醉閑的肩頭,“得了,他除了一些皮外傷,就是氣血虧損,養(yǎng)段時間就是了。外傷包扎不用我教你吧?”他指了指放在床頭柜子上的兩個藥瓶,“白的內(nèi)服,黑的外用。凡人也可以用,不用擔(dān)心,過會兒我再開副調(diào)養(yǎng)的藥給芊羅,一日三次的灌下去就行了。” 醉閑送他到了門口,道了聲謝。 這會兒就換逝夢不自在了,他一摟醉閑的脖子,“別別,兄弟互相幫忙么。以后那只火鳥要敢做出點逝夢事兒來,你可得幫我啊?!?/br> 醉閑一挑眉,“人還沒追到呢,你就想著聯(lián)手揍他?!?/br> “嘖?!笔艍羯斐鍪持笓u了搖,“這時候就得綁住人了,反正我就認(rèn)定他了。如果這個時候他敢看上別人,聯(lián)手揍,不含糊的。” 醉閑笑了,不輕不重的給了逝夢一下,“行,聯(lián)手?!?/br> 送走了逝夢,醉閑回過頭,仔細(xì)給凈離包扎傷口。說一句老實話,這輩子受的傷大大小小數(shù)都數(shù)不清,但這絕對是他包扎的最耐心最仔細(xì)的一次。 沒想到包到一半凈離就自己醒了。 這會子他正被脫了個半光,就留下條褲子。其實這還真不是醉閑故意的,是凈離的傷口實在太長,幾乎得包一整個后背,他也只得全脫了。 凈離針扎的睜開眼,只能依稀看見煙灰色的床幃,上頭繡著醉閑衣裳上一樣的火焰花紋。再清醒一些,便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雕花木床上,至于為什么說是坐,那是因為醉閑正抱著他兩只手交換著給他裹紗布。 太過專注,竟連他醒了都不知道。凈離抬起還沒有多少力氣的手,本想拍拍他的頭。不想高估了自己,最終只能停留在醉閑的臉邊。 這么大的動靜,醉閑還能不知道那真是有鬼了。 他一抬頭,就將自己的臉?biāo)偷搅藘綦x的掌心。不知道出于什么遠(yuǎn)離,凈離這個失血過多的人的手心竟比醉閑的臉還暖和些。 “你醒了?!弊黹e驚喜的道,可一動喉嚨,出口的話跟蚊子哼哼沒殺啥別。 凈離此時靠在醉閑的肩頭,他緩緩闔上眼,之間輕輕的摩挲著醉閑的臉頰。聲音嘶啞,“不惱了?!?/br> 醉閑一下沒聽清,低低應(yīng)了一聲,“我不鬧了,你別生我氣。” 那這一生難得服軟,卻是用他差些后悔終生換來的。他小心的將臉蹭了蹭凈離的手心,撒嬌似的,“我知足了,凈離。人心不足蛇吞象,我不奢求了?!?/br> 他將紗布打好結(jié),又為凈離披好衣服,扶著他趴好。替凈離蓋被子的時候他自己也忍不住躺下,就靠著凈離。 凈離等他忙活完,想要開口,可醉閑已經(jīng)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醉閑側(cè)身將頭抵在凈離的肩頭,“和尚,我從未想過能有人待我這樣好。和尚,我喜歡你待我好。你也,也不用再好些,你只要莫拋了我,便好。太好的東西我怕我留不住。這世上越美的東西越難以長久,我想與你久些再久些?!?/br> 凈離從未想過他會說這樣的一番話,只是覺得心疼。啞著嗓子問他,“久些再久些是多久?” 醉閑微微抿著唇笑,暗紅的眸中萬千光華,美好的如同人世間最醇厚的情誼?!笆牵簧谋M頭。能活多久便在一塊兒多久,若一日我們不再一塊兒了,那定是魂飛魄散了。不,便是死了,我藏也要與你葬在一塊?;苫伊?,也要與你融在一塊兒?!?/br> 空蕩的房間里,兩道呢喃似的聲音。輕輕的如同三月的春風(fēng),卻又如柳絮紛飛般繾綣纏綿。 凈離答應(yīng)著,“......好?!?/br> 醉閑抿著唇笑開了,“好什么呀?” “......” “悶葫蘆。” “好,睡吧?!眱綦x伸出手握住醉閑攤在他身邊的那只手,嘆息似的道。 醉閑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心里覺得歡喜極了。 然后,醉閑認(rèn)識到了一個詞,它叫做——樂極生悲。 芊羅跟著醉閑算是早的,雖然她的年紀(jì)比醉閑大了不少,但在醉閑未成為三巨頭的時候她便是醉閑的手下。后來,更是跟著醉閑反了昆成。說是醉閑最信任的下屬絕不為過。現(xiàn)在除了軍務(wù)上,醉閑的宮殿也是全權(quán)由她管理。但是她發(fā)誓,她絕對沒有見過這么......這么消去鋒芒,溫柔的近乎溫順的君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