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家魔頭說餓了_分節(jié)閱讀_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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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醉閑哼了一聲,這樣纏纏綿綿的吻著,也吻出了火氣,他微微睜開一條縫,手已經(jīng)順著不知的脖頸滑入了僧袍內(nèi),在肩膀出流連。這一次,不意外的撫摸到了凹凸不同的皮膚,那是一個齒痕。 不知緩緩?fù)碎_一線,滑過醉閑的唇角吻上尖俏的下巴。他總是愛撐著下巴坐著。不知這樣想著,細密的舔舐起來。 醉閑喘出一口粗氣,順著不知的動作昂起脖子,燈火照耀下,精致的面容與高高昂起的脖子勾勒出一條漂亮的曲線,一直沒入衣衫。 不知咬了一口小巧的喉珠,不意外的懷中的人一顫,壓抑的哼著“嗯......”. 不知猛的抱起醉閑,醉閑霎時清明了兩分,隨手收了輪椅靠在不知的懷里。沒一會兒,便被帶到了河海寺的后山,不知眸光一閃立時平地起了一座小院。 醉閑眼一花,便已經(jīng)被壓到了床榻上。閃爍著邪異光芒的眸緊緊的盯著他,眼中混沌不清。似乎有著他,又似乎全天下都在他眼中寂滅了,便連他也不過是一道執(zhí)念。這個和尚,這個干干凈凈的好似天邊的云霧山頭的白雪的和尚。 “嗯哼......”醉閑喘息著,雙手環(huán)上光潔寬厚的脊背。 不知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他的額間唇角脖頸順著曲線不停的往下。 醉閑突然壓住不知按在腰間的手,眼中一片清明,“和尚,放開?!?/br> 不知一頓,卻不做聲。反而反手握住醉閑的手,手指一扣便是食指交鎖。他將醉閑的手按在床頭,人緊緊的貼了上來,又是細密的吻,綿綿的勾著醉閑的手。 醉閑的腿動不了,另一手卻一掌朝不知揮去。不知一直沉默不應(yīng)聲,在此刻不過眸色沉沉的望著醉閑,指尖一動一串佛珠便已經(jīng)攔住了醉閑掌勁的去勢。 一圈一圈套在醉閑的手腕上,不知從來不會說話,入了魔竟是更加寡言少語。 “送你,莫取下了吧?!彼敝黹e的耳垂,喃喃似的道。 若是這樣,便這樣順著他做下去,那么,那么這個人就是他的了。 醉閑啞著嗓子問他,“你想要我?” 不知沉沉的“嗯”了一聲。 “那為什么這樣?”醉閑偏過頭吻了吻他的側(cè)臉。 “你想要。之后,便不會走了吧?!闭f著,略帶薄繭的手滑過細膩的皮膚,摩挲著醉閑還未完全褪去的傷疤。似是心疼吧,吻得格外輕柔,像是微風(fēng)拂過臉頰一樣,怕再重一些便會弄疼了他。 這樣未必不好,只要隨著他去,他可以完全擁有這個人。那些不甘的不平的,那些寂寞的痛苦的,都會消失。 可是,這個和尚,不該是這樣的。 “不知,嗯.....你的天下,你不要了嗎?”醉閑低低的□□著,白皙如美玉的胸膛起伏著,一片旖旎中,他卻這樣問。和尚,你的天下,你,不要了么? 作者有話要說: 一臉懵逼的寫著小黃段子【啪嘰一聲倒在鍵盤前鏟不起來的一只】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愿陌路相見不識 第四十二章 愿陌路相見不識 不知的手停在了醉閑的腳踝上,可下一刻他又恍若未聞一般輕輕握住,細細摩挲。 醉閑仰頭粗喘,他是腿腳不便,卻非是經(jīng)絡(luò)壞死。反而正因不便行走,腿上感覺越發(fā)敏銳。 不知已將那魔頭兩條修長勻稱的腿架在了自己腰上。便是被這個人占了便宜去醉閑也是毫不在意,若是以前怕是要歡喜得很,自得自己才是得了好的人。但此刻便宜是隨便占,著最后一路他卻絕不能任由他去。 到底,他不想,毀了他。 你說你舍不得,此刻卻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在你自己都不清醒的時候,毀了那個遺世出塵凈世而離的不知和尚。 不知的手還握在醉閑的足上,那魔頭卻已是喘出了一口氣。他一手被握住,另一手雖套這佛珠,但行動還自如。當(dāng)即勾住不知的脖子,湊頭吻過去,他想要的不知少有不允的時候,除卻那些底線大義,他總是愿意答應(yīng)的,便是底線不知也不曉得為懷里的魔頭退了多少次。這一回,便讓他,為他退一次吧。以后,我們就真的兩清了。 只是點點如雨絲般的啄吻,一觸及分,分過不寸許又低頭吻上,溫柔而繾綣。醉閑稱這間隙,在唇齒間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你說,佛能救人......嗯......我原是不信的,你卻總言,佛在人心。現(xiàn)在我估摸這是明白了,佛救不了人,但人心卻可自救?!?/br> 便是入了魔,神志不清明,這和尚對著魔頭也是極溫和的。總是愿意給予這魔頭最好的自由,可如今他這般說著他卻眉峰一蹙,紅眸中閃過一抹哀意。忽的堵住醉閑的嘴唇深深穩(wěn)住,口舌糾纏間,手下突然急切了起來。 醉閑一驚,奈何腿腳不方便不說,手還被扣住了一只。他空著的手一把捉住了不知放肆的手掌,另一只手雖不方便不知一時不察之下竟也被醉閑靈巧的手上功夫掙脫開來。 便是再給左首大人一個腦子,在一個時辰前他也是萬萬沒有料到有一日他這功夫竟會拿來在床上斗開的。醉閑一脫開手便是一個擒拿放手拉開不知。 “......呵......和尚,你不是攻于名利之輩,怕是對自身修為也沒有甚么執(zhí)念。十萬多年前我初見你,是何等玲瓏透徹,望斷紅塵世人心。結(jié)果紅塵一遭,你原想的怕是愿修為再進一步,不料為我不進反退。 你本見世道混亂,山河四碎,百姓流離失所,所望之處一派荒涼,竟是血流成河,人命如螻蟻。你一心濟世救人,知曉便該放下我,你方能成大道,救人于活命,安百世之太平。你也已經(jīng)放下了.......”醉閑越說著,反而他自己越漸明白,他說,不知便聽,雙目沉沉的望著他。 “沒有。”不知突然打斷,復(fù)又吻上他,在醉閑被一眼驚詫的時候,突然送進一指。 “和尚,你瘋了?!弊黹e吃痛,他這輩子受的傷實在是不少,并非不怕痛,只是能忍得疼而已。然而不知這一動卻讓他一時無法做反應(yīng),叫出了聲來。 這下可好醉閑不得不動起手來,哪里想他兩只手竟與不知一只手斗的不相上下。醉閑劈掌不知便擋,醉閑被逼急了五指成爪真要見血他卻是不多不必單手穿花一般硬是攔下了。 “......嗯哼......”醉閑猛的咬住唇,眼中已見水色。手下卻是愈發(fā)毫不留情,卻是第一次明確的見識到了這和尚以往是怎么樣的手下留情,今日這一身硬功全用在他身上了。 佛祖拈花一笑,本禪意十足。不想不知一用出來,醉閑實在忍不得一手掐住了不知的脖子,不知竟趁此機會單手一攏將醉閑的兩只手腕都握在了手里,高高舉過醉閑的頭頂,壓在床頭上。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那難以啟齒,醉閑紅了眼角。他是想助他脫離魔障,不想傷他自然也想不出掏出冥鴻來。可他也是一時大意,說句好的是藝高人膽大,若不好那就是一句不自量力。不知看著雖瘦,但脫下衣裳來絕對比他結(jié)實,更別說與佛家比硬功夫了,這不自己打臉么。也是不知常日里的模樣太過深入人心,太能騙人,醉閑也不曉得不知的近身功夫這般好。 兩只手都被不知緊緊的束縛住掙脫不開,不知順勢壓下來吻上醉閑的肩頭,手下又是進了一指。緩緩的刺入,清淺的親吻,當(dāng)真是耳鬢廝磨,鴛鴦交頸。 “......唔......和尚!” 醉閑掙扎起來,他大口喘著氣,“我不與你說什么大道理,我只問你,既然已經(jīng)做了選擇還扭捏什么。做現(xiàn)在這副樣子你給誰看!” 不知親了親他的眼睛,“你,莫惱。” 醉閑心下一酸,口中卻是冷硬道:“那你這樣做我便不惱怒了嗎?和尚,血流成河,尸橫遍野的場景你還看不夠么?為了一個魔頭,你睜開眼睛去看一看,你閉上眼睛去想一想,生靈滅絕佛界覆滅是個什么場景,你要濟世你要救人,可你有多厲害!抵得過天道嗎?就算你再厲害,你能以一人之力助人間與佛界渡過大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