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家魔頭說餓了_分節(jié)閱讀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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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閑眼睫一顫,勾起了唇,他收回手,指尖似乎還縈繞著淺淡的清香。 “他獨獨送我的,你們可沒有份。”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她面色不變,喊著淡淡的笑意,隨后他便又轉(zhuǎn)過了話頭,“我家狗呢?去哪里了?” 逝夢當真不曉得該如何面對這樣的醉閑,忍不住的一蹙眉,“芊羅哪里養(yǎng)著呢?!?/br> “心兒呢?” “原本醒了和那個天族的在這里等你呢,前兩年那個天族的看不下去帶她出去散心了。” 醉閑問一句,逝夢便答一句。醉閑望著一池蓮花,仔細的想了想,沒有什么掛心的了。 之后他便呆在自己的府邸里,之前的佛珠他全數(shù)燒成了灰,那沒關系,他再雕刻就是。于是盤燎與逝夢每每來便見著醉閑低眉斂目坐在蓮池邊,又或者靠在走廊上,手中總是在做這一顆又一顆的佛珠。 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樣,別說逝夢,盤燎都看不過眼。終于一日他跑到了醉閑的眼前將一本破破爛爛的書塞到了他的手里。 恰是天高氣爽的好時候,一陣風來景色宜人,醉閑一腳翹在欄桿上一腳落在地上,倚靠著廊柱懶洋洋的坐著,手中還握著一段木頭與一把小刀。 他瞅了一眼懷里風一吹就能散,抬眼望向負手而立的魔界第一魔?!斑@是什么?” 盤燎面容沉靜,瞧了他一眼便揮袖走了,多一眼都沒有?!拔易逵涗浀拿胤??!?/br> 嗯,多一個字的解釋都沒有。 醉閑疑惑的瞅了一眼盤燎離開的背影,又瞅了一眼所謂秘法,你倒是說說是哪一方面的秘法呀。 他收了手中的東西,伸出兩根手指拎起薄薄的小本子瞧了瞧,他怕一個用力這東西就碎成渣渣了。到底是盤燎送來的東西,醉閑耐下性子翻開看了一眼,只一眼,便再停不下來。 他指尖顫抖著,一個沒有意義的標點都沒有放過,一頁頁的盯著文字細細的研讀著。腦中疏忽一蕩,好像有一把大錘子狠狠的瞧上了腦仁。 恍恍惚惚間想要大哭,又忍不住笑。 這是一個以身軀尋靈之術,只要找到找尋之人的身軀,再有與之有大因果之人牽引,能找尋到已逝之人的魂靈。前提是,已逝者留有與之相關的修為氣息。 醉閑顫抖這唇,撫摸上梅心的金蓮。猛的閉上了眼睛,神魂迷離間,似乎又看見了那個和尚。 他的身后是金光奪目,蓮影圣潔,他對著他微微一笑,極盡溫柔,他說:“待我尋你?!?/br> 所以,他一直在等,他在等那個和尚來找他。他怕他以走開就和那個和尚錯過了。他不知道他這一身的修為究竟能讓他活多久,手上未沾鮮血毫無修為的魔能火上幾十萬年。那么他呢?他是不是能等上那個人幾十萬年? 他一直以為他要等上許久許久,久到或許他已經(jīng)記不清那個和尚模樣的時候。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的時間,卻在這一瞬間重新鮮活。 不知的身軀已經(jīng)修補天地,那么該去哪里尋。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但是醉閑知道。不知的因果糾纏,整個六界除了他誰能說與不知因果深重。 醉閑只呆了一刻,隨后便沖上了佛界,也沒有多說,如來看到他便放行了。任由醉閑去了無盡蓮池,用差些廢了一雙腿的代價取回了那一株當初被他棄至水中的枯蓮。那是他后來才想明白的,不知送他的蓮花,正是凈離那一世他生長在無盡蓮池的白蓮,他自己,他的一身因果。 后來,又借助如來與盤燎,帶上他三人花費一千年的時間擺陣,終于找回不知不曉得游蕩至何處的神魂養(yǎng)入枯蓮之內(nèi)??粗輸〉纳徎ㄒ稽c點鮮活,最后成為一個金色的花骨朵的時候醉閑心神一松就昏了過去。 昏過去再醒過來,他已經(jīng)跌至準圣初期了,連芊羅都不如,隨時有可能跌落境界到大羅金仙的那一種。但醉閑很高興,喜得近要瘋魔了。 逝夢告訴他你估摸得再坐個個把萬年的輪椅不能動武的時候,他還是笑得跟個傻子似的。那小小的金色花骨被他養(yǎng)在床頭,日日看著。 期間心兒和掌樂回來,順便送給了他一個小侄子。月狼天天賴在醉閑的懷里,突然多了一個小娃娃跟他爭寵,蠢兮兮小奶狗似的狼王終于有了領地意識,正要捍衛(wèi)他的領地就被醉閑一把扔給了小侄子。明明是一條公狼,卻天天學習著怎么奶孩子。 就這樣又過了許久,長久到小小的奶娃娃成了芝蘭玉樹的俊美少年,瞧著模樣比較像他爹,瞧著性子妥妥的一個小魔頭。心兒長對醉閑抱怨,就是被哥哥給寵的,看著任性的,妥妥他舅舅二號。 醉閑只是笑,等著金蓮開花。 金蓮綻開的那一天,難得掌樂梅心盤燎還有逝夢都在。 魔界穩(wěn)定了,盤燎有逝夢也得了空來醉閑這里給醉閑熱鬧熱鬧。 突然聽著梅心一臉驚訝的望著醉閑的床頭,驚呼,“哥,你快看?!?/br> 然后所有魔齊齊轉(zhuǎn)過頭去。 就聽見,逝夢:“噗......” 掌樂:“噗......” 月狼:“嗚嗚。” 小侄子:“噗......” 盤燎:“.......” 醉閑默默的望了一眼,抹了把臉,將這幫看熱鬧的全都轟了出去,人都轟走之后月狼咬著醉閑的下擺無辜的看著他。 魅魔:“.......” 他拎起月狼一把打開門,還在門外的人以為他回心轉(zhuǎn)意了。然后還沒看清了人呢,就見一個小小的白色身影被拋出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穩(wěn)穩(wěn)的落盡了青衣少年的懷里。 祁熙沉默的低下頭,月狼可憐兮兮的“嗚嗚”交換著。 魅魔再一次“哐”的關上門,然后望向盛開的金色蓮花。 他走進了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金色的蓮花華光摧殘,圣潔非常。 然后,醉閑一個沒忍?。骸班?.....” 他樂不可支,坐在輪椅上直打跌。沒錯,這牙印是他的。 之間圣潔的一塵不染的金蓮之上,一個深深的牙印頑強的掛著。嗯,還挺好看的。 醉閑笑著,一時間又分不清他為何笑得這般歡喜。 大概是他想一個和尚了,然后等了許久,終于可以期盼與他再見的那一天。 醉閑含著笑,輕輕的將頭貼近養(yǎng)著白蓮的花瓶,目光溫柔繾綣。 “小和尚,我等你?!?/br>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