鏟屎官太愛我怎么辦[快穿]_分節(jié)閱讀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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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顧想也就釋然了,畢竟對趙桀這樣的男人來說,一副好相貌不過是錦上添花的事情。他的武功,他的智慧,他的能力和功勛,都不是區(qū)區(qū)相貌就可以撼動分毫的。 他覺得只有做到這樣的,才是真正的男人。 但當有一天面具揭下,之前所有的幻想都沒有面前的這張臉來的讓他驚訝。 黑豹般優(yōu)雅矯健的男人斜倚在床頭,正歪著頭向自己看過來。黑發(fā)如瀑,眸似點星。眉形濃密鋒利,斜飛入鬢。只是眉眼間就有讓人移不開眼的魔力。 許是慣常帶著面具的原因,趙桀的面色較之身上要淺一些。但是卻為他殺伐果斷的氣息中添上了一絲惑人的溫柔。 現(xiàn)在這個人正眼睛里帶著揶揄地看著自己,顧想知道他現(xiàn)在癡漢的樣子一定很傻,卻絲毫轉(zhuǎn)不開眼神。 果然上帝造人從來都是不公,有些人不但可以擁有將軍的體魄,還能兼具世家公子的氣度風流,怎能不讓人嫉妒呢? “怎么?看傻了?”趙桀伸手勾了勾顧想的鼻尖,看著面前的傻瓜瞬間捂住鼻子紅透了臉,剛剛略微有些忐忑的心情也變得愉悅了起來。 顧想帶著些羞惱地瞪著他,心里又有無法言說的甜意。趙桀肯讓自己看到他的臉,這是不是說明在他的心里,這段感情比原以為的要重要很多? 這樣強大而美好的男人,是他的! 想到這里,他的眼里帶上了惡作劇的笑意。被子下的小腿動了動,輕輕地蹭著枕邊人的腿來回摩挲,然后慢慢地向上,往重災區(qū)潛行。 那里臥著一只在晨間蓄勢待發(fā)的巨獸,難得放開了膽子的顧想決定今天早上吃掉它! 趙桀感覺到了對方的興奮和挑逗,面上冷淡的線條軟化,最后捉住對方的小腿兩邊扯開,棲身覆了上去:“不知死活!”他的嗓音暗啞,配合著唇舌在昨夜還未盡消的吻痕上舔舐留戀。 “唔~”顧想沒提防被咬了一口,□□瞬間從趙桀身上蔓延過來,身下的小惡魔也隱隱地透出了頭,“今天死活都由你?!?/br> 房里頓時又是一片春光。 “!”門外樹上蹲著守了一夜,也聽了一夜壁角的暗三暗四互相交換了一個苦笑的表情。王爺您是有媳婦兒了,可是弟兄們還單著呢!都是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時間長了可怎么熬! 如果說頤和殿此時是春天,那張副相府上就是妥妥的冬天了。 相爺府沿用的是老相爺?shù)母。汕俺醺慕?,里面雕梁畫棟,假山回廊,三步一畫,五步一景,皆有其不同的風流氣韻。老相爺早年是出名的風流才俊,對這棟宅院也是滿意的很,可見先皇對他的信賴和恩寵。 府邸由先皇賜下,即使后來老相爺病故,今上憐憫其為國為民,殫精竭慮,死而后已,便沒有收回。 只是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亡,在皇家是再簡單沒有的道理了。 相爺府里處處違制,以前皇帝可以不聞不問,現(xiàn)今卻成了圣上厭惡張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剛從朝會上被驅(qū)趕回府的張國舅,還沒來得及歇口氣,就有收到了皇帝申飭的圣旨。趕忙帶著家眷和太子一起跪在中廳接旨。 李軒手下的小太監(jiān)帶著重兵來到相爺府,宣了圣旨,摘了牌匾,然后孝敬銀子也不曾收,轉(zhuǎn)身昂著頭就離開了。 只留下兩排面色冷硬的禁軍,把相爺府的大門一關(guān),標槍一般地守住門口,所有人等,只許進,不許出! “老爺,老奴剛剛問過,門口的侍衛(wèi)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林大人手下的。說是奉了上峰的命令看管相爺府,至于后續(xù),他們還沒有收到指示?!惫芗夜吐曊f著自己詢問的結(jié)果。 “這批人有多少?”張國舅撫著下頜的短須,抬手制止了想要說話的太子。 “說是一整個小隊。奴才數(shù)過了,大約二十來人,看樣子都是禁軍中的精英,前院已經(jīng)駐扎滿了?!?/br> “嗯,去后院通知夫人小姐她們,沒事不要到前面來,否則出了事誰都救不了?!?/br> “是?!?/br> 老管家恭敬地行了個禮才轉(zhuǎn)身疾步退下。腳步匆匆地去了后院。 “舅舅,剛剛為什么不讓我說話?孤是太子,豈是他們這些尋常侍衛(wèi)可以攔住的?孤要進宮問問父皇,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哪里有把太子趕出宮的,這樣一來,不正是趁了那些朝中jian佞的心?” 一日間地位的急轉(zhuǎn)直下,身份的轉(zhuǎn)變讓趙賢已經(jīng)慌了手腳。 他心里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卻不敢說出來。只能抬高聲音給自己打氣,在心底默默告訴自己,你是這個國家的正統(tǒng)繼承人,是未來要登上皇帝大位的太子。 張國舅默默地看著長身站在身前青年,這是他這輩子唯二虧欠的人。另一個在深宮里,自那次錯誤以后,只有在宮宴上能遠遠地看上一眼。 他想給她彌補,但是她已經(jīng)做到了一個女人的極致,母儀天下。所以他只能把這份虧欠加倍地補給太子,他們的......兒子。 “舅舅?”趙賢回過神見張國舅正看著他出神,仿佛透過他看到了另一個人。這種感覺他不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卻沒有一次讓自己這么恐慌。那眼神下藏著蠢蠢欲動的巨獸,只等秘密暴露的那天,將他吞噬干凈。 他出聲打斷了張國舅的思索,把那種恐慌深深地掩埋。有些事既然當事人不說,那他就要當做毫無察覺,否則等待他的就只有萬劫不復,滅頂之災。 “舅舅,父皇這么安排,到底是什么用意?”趙賢定了定神,啞著嗓子出聲問道。 “圣上心思莫測,不是你我能夠猜清的。只是這次的震怒一定與天府的事情有關(guān),水災的相關(guān)人員我已經(jīng)都處理掉了,并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圣上當時病重,并沒有心思精力來插手千里之外的事情。朝中官員也犯不著與你我為難,此次定是有沒注意的地方,中了別人的套?!?/br> 張國舅對這次的事情也很茫然,只因事前并沒有受到任何風聲。宮里留下的眼睛耳朵仿佛一夜之間全部都廢掉了,他們就如同睜眼瞎一般,這才導致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別人?”太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心思也慢慢地沉淀了下來。他的腦海里第一個出現(xiàn)的就是一張青色的面具,對方勾著唇挑釁地一笑,然后眼角眉梢都帶上了輕蔑和嘲弄。自己就像對方手里的一個玩具,慢慢地感受到了窒息。 趙賢回過神來,從腳底漫上了一層冷意,他剛剛看到那張臉,在那張青面獠牙的鬼怪面具之后,是自己的臉! 他在張國舅關(guān)心的詢問中定了定神,在一旁的太師椅中坐下,然后就是久久的沉默。 兩人從正午一直坐到日落,管家來請了幾次用膳,都被拒絕了。 “老爺。”管家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太子抬頭望了望,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 屋里沒有掌燈,透過窗紙可以看見整個前院都是暖暖的燈光,然后慢慢燒成一場大火,向他迎面撲來。 “什么時辰了?”張副相清了清嗓子問道。 “酉時末了。”老管家在門外恭敬回道。 “可是有什么事?”張副相扶著矮幾站起身,又到一邊把太子拉起來,兩人攜手出了門。 門外的管家看到他們明顯松了口氣,臉上帶了點笑意:“老爺,林大人來了。” “林大人?這時候還有人敢到我府上來?”張國舅的聲音里帶了點自嘲,“讓他回去吧,就說老爺我今天不見客。若是以后還有重登朝堂之日,定登門拜訪。錦上添花容易,想雪中送炭,怕他是沒那個能耐!” “哦?張副相覺得林某沒有這個能耐?既如此,林某便打道回府了?!睉醒笱蟮穆曇魪脑和鈧鱽?,囂張而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