鏟屎官太愛我怎么辦[快穿]_分節(jié)閱讀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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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著火盆的廳里頓時下降了好幾度。 “林大人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孤的事,孤自己心里有數(shù)?!壁w桀說到這里,低頭把矮幾上顧想沒喝完的茶抿了兩口。 “孤不是前太子,也不需要另一個張副相!” 作者有話要說: 本卷快結(jié)束了 第33章 將軍的戰(zhàn)寵(完結(jié)) 自從立太子的旨意下來,趙桀就變得忙碌起來。 張國舅以及皇后一班人余黨眾多,若是追溯到張老相爺?shù)臅r候,幾乎現(xiàn)在半個朝野都受過張家的提拔。為了穩(wěn)定,皇帝和趙桀在處事上也不得不小心謹(jǐn)慎。 再加上太子的冊封大典以及移居?xùn)|宮的諸多事項(xiàng),趙桀幾乎腳不沾地,每天都和幕僚在書房通宵密談。 顧想要找到他也變得很難。 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自己此時的情緒。 上一世離開的時候,雖然也有不舍和難過,但因?yàn)樽畛蹙椭澜Y(jié)局,更像是走完一段旅途,離開一個相處多年的玩伴。他知道對方會在他離開以后過得很好就覺得滿足了。 當(dāng)時他以為這段快穿之旅會一直交著不同的朋友,見著不同的風(fēng)景,誰料第二段就出了事。 事實(shí)證明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無論是在上還是在下。即使趙桀沒有摘掉面具,頂著一個丑逼的名頭,舒爽一發(fā)后還是覺得他特別可愛。 更別說現(xiàn)在他只靠顏值都可以橫行霸道。 顧想從床上坐起來,趙桀昨晚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睡熟了,本想今天早上好好說話,一覺醒來那人又不在了。 他知道現(xiàn)在時機(jī)關(guān)鍵,也能看出來張家落馬里面必定有趙桀的手筆。他在之前悠閑的時候布下了這個局,讓所有人都替他演戲,包括自己,也是他于權(quán)力無爭的一個表現(xiàn)。 顧想倚在床頭,在心底默默地問了一個所有處在情愛里的小青年都會問的蠢問題:“你說他到底愛沒愛過我呢?” “......”剛剛回歸的系統(tǒng)君沉默了半晌,決定無視這個問題,一個切身體會的人類都回答不了的問題,它只是一段數(shù)據(jù),能提供什么有價值的回答? “應(yīng)該是愛過的吧?!鳖櫹霙]聽到回答,便回身換了個姿勢自己給了個答案,語氣無助寂寥的很。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問自己,揪著半長的頭發(fā)嘟嘟囔囔地像個神經(jīng)錯落的花季少女:“愛?不愛?愛?不愛?愛?” “啊啊啊啊啊~他到底愛不愛我???!”顧想自己得不出答案,突然失心瘋似的喊了一聲,撓著一頭亂發(fā)鉆進(jìn)了被窩里,不一會兒里面就傳出了輕輕的鼾聲。 系統(tǒng):想要安慰他的我真是想多了。 門外蹲守的暗三暗四被這一聲喊的差點(diǎn)從樹上掉下來,這一天天的,總算晚上不折騰了,一大早又吊嗓子。 趙桀確實(shí)很忙,張家的事老皇帝交給他和林湛一起負(fù)責(zé),現(xiàn)在他正坐在宗人府的大牢里,面前的牢房里關(guān)押的正是廢太子趙賢。 兩人一里一外的坐著,面對面看著對方,誰也沒有說話,天上地下,不過如此。 “孤沒想到第一個來看孤的會是你?!壁w賢盤腿坐在床上,先忍不住開了口。 “我想到了?!壁w桀端起老頭送來的茶水,微抿一口放在手邊矮幾上,說道,“我早就想過,若有一天此情此景,我定做第一個來看你的人?!?/br> “哦?”趙賢意外地歪了歪頭,“看孤作甚?看我有多可憐?孤告訴你,即使是死了,孤也是霧國名正言順的嫡長子,母親是一國之母,不是你們這些奴才秧子可以比的。” 趙桀凝神聽著趙賢的話,不時地點(diǎn)點(diǎn)頭,聽到最后臉上竟帶上了一絲笑意:“我一直在想我比你缺了什么?現(xiàn)在看出來了,缺的是這種愚蠢的自信。長子?不要忘記了我們頭上還有一個早夭的大哥,至于嫡子,馬上就不是了?!?/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趙賢面上的表情,看著他緊緊抓住身下的破被,眼神間都是不可置信和驚慌失措,但是在他面前固執(zhí)地維持自己的鎮(zhèn)定。 “太子,哦,不對,二哥。我今天不是來找你聊天的,而是想問一問關(guān)于父皇上次生病的原因?!?/br> “原因?父皇不是氣急攻心突發(fā)急癥嗎?在場那么多的大臣太醫(yī),哪里還需要我來給原因?”趙賢聽到這里把心底的慌亂壓下,把自己的疑問提出來。 趙桀面對他的天真,好笑地?fù)u了搖頭,這就是皇后養(yǎng)成的一國太子,在皇宮內(nèi)院還能長成這樣,混到這種地步,也算不冤。 “太醫(yī)檢驗(yàn)出父皇的茶被人換了,一同換的還有御書房的香,單用無礙,一起用卻會引發(fā)急癥。二哥,剩下的事還需要我多說嗎?”趙桀微闔眼皮,抬手把膝蓋處的袍子理了理,再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銳利非常。 太子聽到這里也是愣住了,他就是再傻,也聽得出來這是想把謀逆的罪名扣到他頭上。 不,哪里還用再扣罪名,他本來就已經(jīng)逼宮謀逆了,身上再加一罪也不過是死得更難看一些而已。也方便了那些真正的背后之人。 想到這里,他的眉頭一擰,突然驚醒般地看著面前的趙桀,雙目瞪大,嘴巴微張,整張臉都寫滿了難以置信:“是你,這件事是你做下的是不是?所以現(xiàn)在才會把孤推出來做替罪羊。” 趙桀的臉在獄中微暗的火光下忽明忽滅,眼睛直視著自己的手掌,并未對他的話有任何特殊的反應(yīng)。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居心叵測。孤有何錯,清君側(cè)又有何錯?父皇呢?父皇呢?我要告訴父皇,孤沒錯!你趙桀才是真正的亂臣賊子!” 趙賢雙目明亮,面色通紅,鼻息粗重,可以看出來已經(jīng)幾近瘋魔。他從床上站起來,在牢房中不斷地走動著,最后撲到鐵門上沖著趙桀齜牙咧嘴:“父皇呢?孤要見父皇!” 趙桀靜靜地看著他的表演,最后無聊地“嘖”了一聲,在他的叫喊聲中出了宗人府。 天地間已經(jīng)下起了大雪。 跟隨的暗一把手中的玄狐披風(fēng)給他穿上,兩人站在雪地中靜靜地看著遠(yuǎn)處的一處紅梅。 過了一會兒,從身后的宗人府里跑出個二十來歲的小太監(jiān),見他站在門口,趕忙跪下身把手里的托盤高高舉起:“秉太子,廢太子罪孽深重,已經(jīng)在牢中服毒自盡了?!?/br> “嗯。”趙桀應(yīng)了一聲,回頭揭開紅布掩著的托盤,上面靜靜地躺著一個白瓷瓶。他看著那瓶子發(fā)了會呆,然后拍了拍肩頭的落雪,轉(zhuǎn)身帶著暗一離開了。 太子已死,張氏和張國舅也就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了。獄中有人送來口信,說是廢后要見他,趙桀看著對方汗?jié)竦念^頂,笑了笑沒應(yīng)對,起身回了房。 顧想正坐在床邊發(fā)呆。 顧二少不是沒談過戀愛的呆子,但是總覺得趙桀和以前的所有人都不一樣,哪里不一樣,他想了兩天也沒想出來。只是覺得看著趙桀就臉紅開心。 “想什么呢?傻子!”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落在面前,食指彎起來對著他的鼻頭輕輕一勾。顧想從回憶里回過神,帶著些惱怒地回過頭,就看見趙桀正笑盈盈地看著他,眼神中帶著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