鏟屎官太愛我怎么辦[快穿]_分節(jié)閱讀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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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莊園,是空的。它的主人,只有這些妖異美麗的薔薇。 路易打量完整個別墅,確定它確實已經(jīng)空了,心里帶著幾分意外轉(zhuǎn)身離開。正在這時,一聲破空聲在他的身后響起。 路易急速轉(zhuǎn)身,視線中間是一把閃著銀光的短劍,不遮不避地直沖自己的喉嚨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 這里是趕榜快死掉了的蠢作者 第51章 公爵大人的貓(十八)已補(bǔ)齊 “!”路易趕緊低下頭,短劍順著他的頸側(cè)劃過。不等他喘口氣,又轉(zhuǎn)過方向沖著他的胸膛而來。 對方占盡先機(jī),并且以死相逼,路易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就地一滾轉(zhuǎn)到對方身后,躲過了對方的攻擊范圍。 他站起身,就著門外的月光打量著面前的人,出乎意料又似乎在情理之中。滿頭紅發(fā)穿著拖地長裙的瑞摩爾男爵夫人正站在他的面前,雙手執(zhí)著短劍,轉(zhuǎn)過身來用一雙無神的眼睛注視著他。 月光傾瀉下來,打在對方的發(fā)頂,仿佛灑下了一層血水,翻滾著向路易襲來。 “為什么?”背光的陰影遮住了她的面容,路易的的聲音像一塊石頭打破了池塘的寧靜。 子爵夫人沒有回答他,只定定地望著前方,然后舉起了手里的短劍。同樣的姿勢,同樣的義無反顧直刺過來,路易這次有了準(zhǔn)備,閃身躲開了對方的襲擊,并在子爵夫人的腰上回了一擊。 女人的氣力到底不如男士,況且本來子爵夫人的能力就與公爵大人差了不止一兩級臺階。若是剛剛的偷襲,趁著路易沒有防備她還有一擊之力的話,當(dāng)公爵大人認(rèn)真起來的時候,這場打斗就沒有任何看下去的意義了。 路易并沒有使出全力,他也是在爭斗中才發(fā)現(xiàn),子爵夫人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神魂。她的動作神態(tài),都帶著木偶般的怪異和僵硬,力氣很大,卻只知直來直往,并不符合這個女人往常的秉性。 這樣的對手,路易若是認(rèn)真起來,在他的手里撐不了兩個回合。但是他內(nèi)心的問題太多,不管是島上死去的動物,突然發(fā)狂的四代血族,還是顧想莫名其妙的頭痛,都不是能忽略的問題。 他不想在自己身邊,和自己愛的人身上留下任何隱患。 而能解答問題的,只有面前這個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女人。 路易一邊戰(zhàn)一邊退,他看出了子爵夫人的不正常,打算耗盡了對方的體力后再把她帶回古堡。只要人在身邊,總有辦法找到答案。 子爵夫人的體力消耗的特別快,她本來就不擅長用力氣和別人搏斗,更別提對方是即使在血族中,也擁有最完美戰(zhàn)士之稱的布魯赫家族族長。 兩人且戰(zhàn)且退,一路繞過地上大片的薔薇花?;ò暝诳罩蟹w,馥郁的香氣使人迷醉。 這些薔薇揮舞著花枝,仿佛有意識一般,來回遮擋著路易的視線,讓子爵夫人在戰(zhàn)斗間隙獲得了喘息的機(jī)會。 別墅的空間并不大,兩人從剛剛?cè)胍箲?zhàn)到月上中天,從前廳戰(zhàn)到了后院,身上都帶上了傷口,體力也消耗了許多。 “呼~”路易把手腕的袖口解開,綴著長長蕾絲的絲綢長袖被劃了幾道口子,氤氳著淺淡的血跡。他把兩支袖子從肩膀處撕下,□□著雙肩握了握拳,望向?qū)Ψ降难凵褚呀?jīng)帶著了不耐。 他在血族里向來以脾氣好著稱,只是沒人想知道,真正讓他著惱會是怎樣的下場。 對面的子爵夫人并不比他的形象好多少。她本來穿著一件白色的拖地長裙,外面罩著血紅色的長外套?,F(xiàn)在那身衣服已經(jīng)幾乎報廢,露出她未見陽光的雪白的小腿,上面滿布著青紫的血痕。 而她的上半身,已經(jīng)看不出本來的模樣,白色的抹胸長裙已經(jīng)和外套幾乎化為了同一個顏色。 比起莊園的前院,后院就顯得要破敗的多。整個院子中間是一個碩大的池子,里面瑩瑩的池水映著月光,有一種極為動人的美態(tài)。池水邊空出一大片空地,什么也每種,更顯得那池子清亮透徹,幾乎泛著光。 子爵夫人倚著一旁的廊柱,歇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依舊是雙手舉著她的短劍,依舊是面無表情目光空洞,依舊是不躲不避沒有絲毫花哨的動作,她的腳步越來越快,最后小跑著向路易直沖過來,目標(biāo)對準(zhǔn)了他的左肋。 公爵大人的眼睛里也帶上了怒意,任誰被這樣反復(fù)的挑釁也是要發(fā)火的。他的身上沒帶武器,只能上前抓住子爵夫人的手,反向一折,那把短劍就“當(dāng)啷”一聲落在了大理石鋪成的小路上。 子爵夫人還不甘心,她紅著臉,目眥欲裂,嘴巴張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整個人都呈現(xiàn)出一種猙獰的丑態(tài)。“啊~~”她的脖子上暴起青筋,一直爬滿整個臉龐。尖利的嘶吼聲從她的身體內(nèi)發(fā)出,這根本不是人類或者血族能夠發(fā)出的聲音,它更像野獸臨死前的哀鳴。 這叫聲在路易的耳邊炸裂,他的整個腦子都被鎮(zhèn)住,一時間竟有些恍惚。 鮮血從子爵夫人的嘴角眼角流了出來,她都沒有感覺到,只趁著路易沒有回過神,用身體抵住他向水池邊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直到腳下被一塊石頭險些絆倒,路易才驚出一身冷汗回過神來。水池已經(jīng)就在他身后,而子爵夫人的眼睛里閃著詭異的光,掐著他的脖子就往池中擁去。 路易趕緊收住腳步,對方如此重視這池水,這便一定不是普通的池水。他的雙手緊緊把住對方的胳膊,企圖把對方從自己的身上掀開。 但是這是子爵夫人死前爆發(fā)的力量,他一時間竟不能撼動分毫。細(xì)密的汗珠從路易的額頭鼻尖沁出,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比他初擁的那一刻還要近。 子爵夫人望著他幾乎藥觸碰到池水的頭發(fā),嘴角竟然扯出了一抹詭異的笑意。這微笑襯著背后的血月,看起來無比的瘆人。 說時遲那時快,公爵大人抓住她這一時間的得意,手上用力,轉(zhuǎn)身就把對方摔在了身下,而他站在池邊,眼睜睜地看著子爵夫人臉上突然顯出鮮活的恐懼,然后張牙舞爪地向他抓來,可是沒有用,銀白色的池水已經(jīng)爭先恐后地沒過了她紅色的長發(fā),接著是白皙瑩潤的臉龐,婀娜姣好的身姿,最后整個人都沉了進(jìn)去。 半晌,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池塘,吐出了一具干凈的骨架,靜靜地漂浮在水面上,仿佛一尊雕塑。 路易喘息著,他的后心已經(jīng)濕透了。剛剛那一刻和死神擦肩而過的感覺,他想他這一輩子都不想再體會到。 他轉(zhuǎn)過身,拖著長長的影子打算離開。 他今天非常累,不僅僅是因為這場打斗,還因為那些沒有揭開的謎團(tuán),顧想的安危,整個血族的安危都聯(lián)系在一起,他不可能輕易放棄調(diào)查,只是瑞摩爾子爵夫人已經(jīng)死了,線索斷在這里,接下來的事情該從哪里開始查起呢? 想到這里,他就從心底生出一股挫敗。 直到月光在他的面前投下一道長長的陰影,他抬起頭,看見了萊克那張詭異的老臉。 “你還沒死?”路易皺著眉頭,不知為什么對他的出現(xiàn)并不意外,心底懸著的石頭反而消失了。 “你都沒死,我怎么敢死呢?”路易咧著嘴,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來。他最近仿佛吸血很多,整個人都呈現(xiàn)出一種異常的年輕。仿佛一個青年人的軀殼中住著垂垂老矣的靈魂,陰翳的目光夾雜著死人特有的腐敗氣息,讓路易微微地掩住了口鼻。 萊克看著他的動作,爬滿青筋的臉頰抽了抽,扯出一個木木的笑來,仿佛背后有一雙手正扯著他的神經(jīng)。即使公爵大人一向膽大,也從心底生出了幾分寒意。 萊克,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怪物。 路易面對著他,心里不敢有絲毫的放松,他一邊盯著萊克指尖長長的黑色指甲,一邊若無其事地閑話家常:“看得出,你的能力增強(qiáng)了很多。我其實很好奇,怎么會有人敢養(yǎng)血奴,像你這樣的人,應(yīng)該不會甘心被人控制,做個沒有自由的傀儡吧?!?/br> “當(dāng)然,不得不說,這世上最了解我的就是您了,我的公爵大人?!比R克把月光下閃著金屬光澤的指甲抵在下巴處,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你這樣會讓我舍不得殺掉你。不然這樣,咱們握手言和好嗎?”他仰著臉,蒼白僵硬的面目呈現(xiàn)出一種孩童般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