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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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茶廠這種農(nóng)民工聚集的地方,過年都會比老歷早兩個星期,熱熱鬧鬧的殺豬飯在這兩個星期進(jìn)行。 殺豬飯過后是漢族的傳統(tǒng)春節(jié),打工人在打工的地方慶祝完新年,還可以帶著孩子回老家過除夕,主打一個從年尾熱鬧到年頭,哪里都不耽誤。 崔家在殺豬飯正式開始前,進(jìn)了很多飲料、啤酒,崔林院還用今年的玉米釀了新酒,準(zhǔn)備了不少空塑料瓶,就等著在殺豬飯大賺一筆。 崔美青也是在這種時候,看到了自己十幾年沒看到的過年飲料——甜酒。 甜酒雖然叫甜酒,但不含酒精成分,因為瓶子和啤酒瓶差不多,被大家戲稱為“甜酒”。 甜酒的制作很粗糙,糖、香精、水、可使用色素。可能是因為制作簡單,它的味道也簡單,清透干爽,很適合在殺豬飯充當(dāng)孩子飯桌上的主角,清爽甘甜,解渴解膩。 崔美青不明白,這么好喝的飲料,為什么在幾年之后就銷聲匿跡了,這個飲料廠的老板是不是被卑鄙無恥的小人陷害了? 崔林院看姑娘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著甜酒,想拆了給姑娘、兒子喝一瓶。 李英婼拍掉他的手:“明天王家就要殺豬了,要喝明天去王家喝,非要在家拆一瓶,你錢多的用不完是不是?” 崔林院只能無奈給孩子們使眼色,可不是我不想給你們喝,是你媽不允許。 崔美青翻白眼,這怎么整的好像她一定要喝這飲料一樣,她沒有那么饞好不好。 正巧朱美麗來喊崔美青出去玩,崔美青趕緊跑出家門。 《歡天喜地七仙女》是真的火了,作為一部群像電視劇,里面的每一個仙女都有自己的故事線,每集都能埋伏筆,把懸念和期待拉到最大,讓小孩們每天都上頭追劇。 七個仙女,穿不同的衣服,會不同的法術(shù),有不同的性子,每一個都是特殊的存在。為此,村里的小女孩一人認(rèn)領(lǐng)了一個仙女身份,每天都在寨子的cao場演七仙女。 崔美青認(rèn)領(lǐng)了二仙女的身份,二仙女太颯了,沒有對象的時候颯,有對象的時候也颯。她和二仙女一樣,是颯爽的女人,她就該是二仙女。 朱美麗認(rèn)領(lǐng)了七仙女的身份,她選七仙女的原因很簡單,她覺得七仙女是里面最好看的仙女,她喜歡七仙女穿的紫色衣服。 張梅作為成熟穩(wěn)重的五年級大孩子,選了和她一樣成熟穩(wěn)重的大仙女。 楊思璇選了六仙女,理由和朱美麗一樣,她覺得六仙女最好看,藍(lán)色的衣服最好看。 其他仙女暫時還空閑,楊思璇不允許寨子里的男孩沾染仙女的身份。 “你要當(dāng)也只能當(dāng)掃把仙,你是男的,怎么能當(dāng)仙女呢?”楊思璇理所當(dāng)然的說。 蔣正楷嫌棄,“我才不當(dāng)掃把仙,掃把仙太憨了,還是個壞人?!?/br> “那你當(dāng)董永吧?!睏钏艰o他出主意,“董永是個好人?!?/br> 朱美麗尖叫起來,“不行,他不能當(dāng)董永,他那么丑,怎么可以當(dāng)董永?!?/br> 在一旁聽了半天的崔美青仰天大笑,一個實誠的人果然在什么時候都是實誠的,她不可能只扎你一個人的心。 第22章 討媳婦 蔣正楷不干了:“我哪里丑了,你才丑。我要當(dāng)玉皇大帝,當(dāng)你爹,你爹丑,你能好看到哪里去?!?/br> 朱美麗哼哼了兩聲,管你是我爹還是我娘呢,只要不是我老公就行。 朱思宏聽到這里,眼睛一亮,湊上來說:“那我當(dāng)土地公公。” 這下角色分配完了,大伙開始演戲。 演戲當(dāng)然不是跟著劇情來的,主打一個自由發(fā)揮。 七仙女和玉皇大帝互相看不順眼,不知道為啥就干起來了,兩個人有模有樣地學(xué)電視劇里神仙施法的手勢,好像真的能傷到對方一樣。 二仙女、六仙女、大仙女都不參與她們的戰(zhàn)爭,三個仙女在一旁張開手學(xué)仙女飛的姿勢,準(zhǔn)備飛到天庭把七仙女和玉皇大帝打架的事告訴王母娘娘。 就這樣胡亂玩了一天,王家的豬迎來了死期。 早上七點,寨子的人都起來了。年輕力壯的男人去豬圈,用棍子把豬趕出來。 白白胖胖的豬支棱著四根小細(xì)腿,被攆到了殺豬的木桌旁邊。 看到時機成熟,男人們一擁而上,有人拽豬的前腿,有人拽豬的后腿,有人拉著豬的尾巴,有人把控碩大的豬頭。 四五個男人就這樣把豬摁倒,嗓子最大的男人喊:“一、二、三,用力?!?/br> 大伙隨著他的口令,一起用力,把豬抬到木桌上。 豬蹬蹬豬蹄,晃晃豬頭,大大的耳朵慌亂的搖來搖去,就是掙脫不開眾人的束縛。 它躺在木桌上,“哼哼哼”的喘粗氣,累得不輕。 摁著豬的男人也滿頭汗。 殺豬的人是一個李家康,殺豬很有經(jīng)驗,是一把好手。他在眾人抓豬的時候,拿著尖刀磨石頭。 現(xiàn)在豬抓好了,刀也磨得很快了,正好開始?xì)⒇i。 王家的男人拿著一個鐵盆,用手抬著,放到殺豬的位置下方,盆里加了一點水和鹽。 豬渾身上下都是寶,豬血也不能浪費。 豬或許是預(yù)感到自己的死亡,在李家康拿著刀靠近的時候,它掙扎的動作更大了,叫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尖、越來越凄慘。 圍觀的小孩們?nèi)滩蛔∥孀《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