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恩_分節(jié)閱讀_45
書迷正在閱讀:顧總請自重、豪門同桌的霸道寵愛、那個總是勾搭失敗的魔族、單細(xì)胞和黑心蓮、田園肥妻:娘子,來造娃、非常規(guī)戀愛腦[快穿]、你是我心底永恒的傷、年代文男主的嬌氣后媽[七零]、我演的炮灰都成了白月光[快穿]、農(nóng)門醫(yī)妃:相公,別太寵
這幾日荊謠為了讓秦晏安心連二門都沒出,老老實實的在家里做胭脂,耗盡了家里的名貴香料和顏色花瓣,給秦思做了一整套的胭脂,從平日里用的各色珠粉胭脂、養(yǎng)顏香粉到成親時大妝用的正紅胭脂青山眉黛,無一不全,還用了整整一斛的上等珍珠制了幾盒的養(yǎng)顏珍珠粉,單是這一套東西在外面賣就不下千兩銀子了,荊謠花了多日終于做好,滿意的很,當(dāng)即命人包好了送到羿府去了,秦思當(dāng)日又回送了幾盤子果子來,荊謠怕秦思吃不慣羿府的飯,又遣人送了一食盒秦思平日里愛吃的點心去,兩人都是閑得無聊,有來有往的也消磨了一日的時光。 四月初一,會試的最后一天,荊謠早早的命人套車親去貢院接秦晏,誰知沒等到了貢院就跟秦晏的車遇上了,秦晏命人停車,讓荊謠下車上了自己的馬車,荊謠剛爬進(jìn)去還沒坐穩(wěn)就讓秦晏抱了個滿懷,秦晏一笑:“這幾日可想我了?” 荊謠嚇了一跳,笑了下點頭道:“想哥哥了,這幾日累不累,聽說有的舉人都是扶著出來的……”荊謠往后靠靠細(xì)看了看秦晏的神色,秦晏輕笑:“我又不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放心吧,吉祥!東西可都收拾好了?” 馬車外面吉祥聽了問他連忙回道:“回少爺,東西荊少爺都打點好了,我都裝好了車,命人將那些東西連同丫頭們?nèi)瓦^去了?!?/br> 荊謠有些回不過神來:“什么……什么時候的事?” 秦晏一笑:“家里的事,你倒問我?”秦晏掀開簾子對外面道:“既如此現(xiàn)在就過去吧,天還早,出的去城?!?/br> 外面吉祥連忙答應(yīng)著,轉(zhuǎn)身去了荊謠的車上駕車去了,馬車一晃上了路,荊謠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去哪兒?” 秦晏攬著他輕笑:“怎么這么呆,不是說了完事兒了出去玩么。” 荊謠嚇了一跳:“這就去?不回府了?” 秦晏疑道:“回府做什么?你東西不都收拾好了么?吉祥已經(jīng)命人送去了。”荊謠啞然:“這……也太快了……”秦晏笑笑,低下頭在荊謠耳畔輕聲道:“說好了會試后連本帶利的收賬,我哪里還等得及?” 荊謠的臉“騰”的紅了,吶吶的不知該說什么,秦晏輕聲問道:“這今日可休息好了?”荊謠紅著臉點了點頭,秦晏一笑,意味深長道:“那最好了……” 荊謠臉更紅了,左右看看不知說什么好,秦晏笑了下道:“你休息好了,我可沒有,往里靠靠,我躺會兒。” 荊謠連忙坐到最里面去讓秦晏枕在自己腿上,不多時秦晏就睡著了,荊謠小心的拿過馬車上的毯子給秦晏蓋了上去,坐了不知多長時間,最后迷迷糊糊的也睡著了…… 不過一個時辰秦晏就醒了,他身子底子不錯,雖勞累了這幾日睡了這會兒精神也如常了,外面天色已經(jīng)暗了,荊謠還睡著,他怕擠著秦晏,自己蜷在馬車最里面,可憐兮兮的,秦晏小心的將人抱過來,荊謠往里靠了靠抱著秦晏的胳膊又睡了過去。 馬車又行了多時,直到戌時才到了地方,秦晏怕荊謠剛睡醒就下車著了風(fēng),先將他叫醒了,荊謠睡的迷迷瞪瞪的,看了看外面道:“這是到哪兒了?” 秦晏一笑:“醒醒盹,這就下車了。” 荊謠拉開些簾子往外看了看,只見馬車竟是行在山路上,嚇了一跳:“這是……往廟里去不成?” “去廟做什么?”秦晏失笑,“這是我母親當(dāng)年一處陪嫁別院,因為路遠(yuǎn)少往這邊來,我來過幾次,景致還是其次,山上有幾處溫泉不錯。” 荊謠眼睛都亮了:“溫泉?我只聽說過!聽人家說旁邊下著雪,那池子里還冒著熱氣,賞景祛病都是好的?!?/br> 秦晏蹙眉一笑:“聽誰說的?哪能就幕天席地的泡著?莊子里鋪有機關(guān),將那溫泉水引到屋里去,個人在自己屋中泡泉水。” 荊謠嘿嘿笑了下:“我也忘了聽誰說的,我自己連見都沒見過,哪里知道,但……真是引到屋里去了,那不跟咱們在家里在木桶里泡著也差不多?” 秦晏點點頭:“道理上倒是差不多,只是略大些罷了?!?/br> 荊謠沒見過并不大明白,兩人說著說著就到了地方,荊謠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別院中燈火幢幢,掛滿了正紅大燈籠,看著就覺得暖和,馬車直進(jìn)了院,到了里邊才下來,莊子上的人久不見秦晏,都迎上來行禮,秦晏讓吉祥挨個行賞,自己牽著荊謠的手進(jìn)了別院,荊謠一開始還只以為只有外面掛了燈籠,進(jìn)來才知道,院中處處都掛著大紅的燈籠,各處還點了粗粗的盤龍鳳大紅蠟燭,一片喜意,似乎已經(jīng)將整座山都映紅了,秦晏見荊謠愣愣的笑了下,低聲問:“喜歡么?” 荊謠點了點頭,秦晏一笑道:“喜歡就好,我已讓人把這出別院過到你名下了?!?/br> 荊謠嚇了一跳,且不說這樣一處別院價值幾何,這可是秦晏母親留下的,荊謠下意識的摸了摸頸間的金鎖,搖頭道:“不可,這……” “先聽我說。”秦晏牽著荊謠往里走,慢慢道,“其實,你的我的都一樣,我以前一直是這么想的,但是那天……從外祖母那里回來后我又想了想,還是讓吉祥去辦了。 秦晏轉(zhuǎn)頭對荊謠笑了下道:“以前是我疏忽了,以后再有人問起來,就名正言順的告訴他,我們早已做了夫妻,無一分彼此?!鼻G謠已把他能有的全給自己了,秦晏無以回報,只得將自己,連同這全部身家送與他,只要是他有的,就沒有什么是不能給荊謠的。 荊謠眼眶瞬間紅了,秦晏一笑:“今天可是我的好日子,不許哭,來,我?guī)愫煤霉涔洹!鼻G謠竭力壓下眼中淚意,抹了抹眼睛跟了上去。 別院依山傍水,亭臺樓閣雕廊畫棟,建的精致又大氣,就是在夜色中也美的很,秦晏帶著荊謠逛了一圈回了正院用了膳食,用罷膳食后下人們忙撤走杯盞,只留了兩人在屋中。 秦晏見荊謠有些不安笑了下哄道:“山上冷,里面閣子里暖和些,來……” 荊謠隨著秦晏進(jìn)了里面,只見內(nèi)室中竟布置的如同喜房一般,房中明晃晃的點滿了大紅喜燭,地上鋪滿了大紅燙金毯子,窗扇帷帳都是大紅的,拔步雕花大床上放著大紅龍鳳圖紋的錦被,處處皆是喜意,映的人心里都熱了,秦晏笑了下低聲問道:“為了這次,你相公算是費心思了吧?” 荊謠臉微微紅了,秦晏笑笑,一把將荊謠抱到床上去了…… 秦晏輕輕解了荊謠的衣裳,輕聲問道:“害怕么?” 荊謠搖了搖頭,忍著羞赧給秦晏寬衣,秦晏擋了下笑道:“不用,今天也讓我伺候你一回,來……”秦晏給荊謠脫下外面層層疊疊的衣裳,只留了一身小衣,放下床幔擋住了些紅艷艷的光線,哄道:“冷么?” 荊謠咽了下口水搖搖頭,里面暖閣里還燒著炭,暖和的很,并不冷,他只是有點兒緊張,秦晏自己除了外袍俯下身來在他唇上親了下,輕聲笑道:“還是害怕,對吧?沒事……”秦晏在荊謠的耳垂上又親了下,低聲道:“頭一次可能有些疼,我輕點,好不好?” 荊謠點了點頭,猶豫了下小聲道:“沒……沒事,哥哥舒服就好,其實……我不怕疼?!鼻G謠說完自己先害臊了,臉紅紅的,誘人的很,秦晏讓他這句話說的心中憐意更甚,低頭在他額上親了下哄道:“瞎說什么,哪有不怕疼的,放心,哥哥慢慢來……” 都等到這會兒了秦晏自然不急于這一刻,一面輕聲哄著荊謠說著情話一面拿過枕下的一盒脂膏,荊謠看了那東西一眼連忙轉(zhuǎn)過頭去了,秦晏笑了下輕聲道:“把褲子解開,我給你那里涂些……” 荊謠無法,只要是秦晏的吩咐,他自然都要做的,猶豫了下慢慢的將褲子褪了,秦晏得寸進(jìn)尺,輕聲道:“轉(zhuǎn)過身去,跪著趴好了?!?/br> 荊謠為難的看向秦晏,秦晏低頭親了下哄道:“聽話……”,荊謠無法,只得按著秦晏說的做了,秦晏偏過頭看了眼,只見荊謠前面那物已經(jīng)顫微微的立起來了,更放心了些,用手沾了些脂膏往荊謠后面抹了過去,秦晏也不急著侵入,只是在那處不住的按揉,俯下身攬著荊謠輕聲問:“這么揉這里舒服么?” 荊謠羞的差點哭出來,使勁搖頭不肯說話,秦晏輕笑,待荊謠放松下來才慢慢侵入,溫柔的很,輕輕撫弄著荊謠里面,著意尋荊謠最舒服的那點,荊謠兩條細(xì)腿不住的發(fā)抖,前面泌出些粘液出來,秦晏給他輕輕揉著,低聲問道:“疼么?” 荊謠搖了搖頭,秦晏動作溫柔,且自己也已經(jīng)情動,并不覺得疼,秦晏留意著荊謠的神色,又加了根手指,動作愈發(fā)輕柔,且不住的親著荊謠哄著他,又待了一會兒,等荊謠能受的住三根手指時才退了出來,帶出了不少脂膏化了的粘液,秦晏故意給荊謠看了下笑道:“里面也舒服了?” 荊謠眼紅紅的搖了搖頭,秦晏這次卻不放過他了,非要他說,荊謠被逼的無法,聲音中帶了些哭腔,小聲求饒道:“舒服……里面舒服,哥哥饒了我吧……” 秦晏卻還不肯饒他,又問道:“又多舒服?想不想我進(jìn)去?” 荊謠流下眼淚來,他早已情動,又是初嘗情事,那里這會兒空落落的難受很,偏生秦晏非要他說這羞人的話,只得哽咽道:“想……想讓哥哥進(jìn)來……哥哥……” 秦晏低頭安撫的親了親,一俯身挺了進(jìn)去,慢慢的動了起來…… 第44章 翌日巳時秦晏才醒來,外面天已大亮,懷里荊謠還睡著,秦晏想起昨夜種種饜足的很,低頭親了親荊謠的發(fā)頂又閉上半個時辰荊謠才醒過來,迷迷糊糊的左右看看回不過神兒來,秦晏看著他的呆樣忍不住調(diào)笑道:“不知道這是在哪兒了?” 荊謠抬頭,見秦晏隨意披著件中衣,赤著結(jié)實的胸膛,昨夜的情形忽的沖進(jìn)腦中,荊謠的臉一下子紅了,恨不得再鉆進(jìn)被子里裝睡,秦晏笑了下將人攏在懷里笑道:“后悔也沒用了,我看看……這里還疼不疼?”秦晏說著就要解荊謠的衣裳,荊謠連忙躲閃著笑道:“不疼,本來也不疼……” “瞎說。”秦晏知道荊謠是害臊,柔聲哄道,“你不是想去泡泉水么?我給你看看……那里若是沒事再帶你去,不然拿熱水一燙可就更疼了……” 秦晏眼中皆是笑意,荊謠更害臊了,奈何確實想去看看溫泉是什么樣的,只得忍著羞答應(yīng)了,秦晏一笑扶著他翻過身趴到自己腿上來,小心的給他將褻褲褪了下去,分開雙腿看了看,荊謠那里只是有些紅腫,并沒有破皮,秦晏看著那處有些情動,憐惜他昨晚頭一回,現(xiàn)在再來一次肯定受不住,秦晏閉了閉眼壓下心頭火低聲道:“幸好昨晚記得涂藥了,外面看著沒事,里面疼么?” 荊謠搖搖頭就要爬起來,秦晏按著他不許他動,自己將床頭的小柜打開取了一個白瓷描金的小藥盒出來,打開藥盒用手指沾了些晶瑩藥膏給荊謠細(xì)細(xì)的涂了一層,輕聲道:“疼了跟我說……” 荊謠昨晚到最后的時候已累的人事不知,并不知道秦晏給他清洗涂藥的事,這會兒才明白過來昨晚就讓秦晏這樣過一次,羞臊的不知如何是好,秦晏輕撫著他細(xì)膩的皮rou又心猿意馬起來,荊謠此時只穿著件薄薄的月白色中衣,下面褻褲半褪,乖巧的趴在自己懷里,這情景下饒是圣人也要情動,秦晏涂藥的手越發(fā)不規(guī)矩了,專撿著荊謠要命的地方按揉,荊謠昨日才經(jīng)人事,這會兒哪里忍得住,雙腿不住的發(fā)顫,秦晏抽出手來,低頭在荊謠后頸親了下低聲道:“轉(zhuǎn)過來,昨天把這兒也弄腫了,就著也涂點藥……” 荊謠沒聽明白秦晏說的是什么,順著秦晏的意思轉(zhuǎn)過身來,秦晏又沾了些藥膏,一把將荊謠的中衣推上來,將藥膏涂在了荊謠微腫的乳|尖上,荊謠被涼的哆嗦了下,隨即臉更紅了,秦晏手下越發(fā)得寸進(jìn)尺,低頭笑了下輕聲問:“好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