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bào)恩_分節(jié)閱讀_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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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一笑:“皇上倒是夸了,但我哪里敢貪功?馬上陳情表述,此事臣并不知,大約是內(nèi)子心慈在做善事呢?!?/br> 荊謠聞言臉稍稍紅了,拿過茶盞來喝了一口熱茶笑道:“哥哥又哄我?!?/br> “誰哄你了?不信你去問棋如?!鼻仃套角G謠身邊來,低頭在他耳畔輕吻,低聲笑道,“后面更有樂子呢,御史臺(tái)剛提拔出來了一個(gè)小言官,愣頭愣腦的,并不知咱們的事,鄭重其事的出列,慷慨陳詞的夸了你一頓,最后竟請(qǐng)皇上給大理寺卿夫人賜一誥命,以表嘉獎(jiǎng)……” 荊謠正低頭喝茶,聽了這話險(xiǎn)些嗆著,連聲咳了起來,秦晏連忙給他拍著,笑道:“這是怎么了?嚇著了?” “咳……咳咳……”荊謠又是不好意思又是咳的,臉紅成一片,磕磕巴巴道,“然后……哥哥怎么說的?” 秦晏輕笑:“我自然要假意推辭啊,說內(nèi)子年幼,不堪生受,偏生那個(gè)小御史就是不干,說大理寺卿年輕,夫人想來年紀(jì)確實(shí)不大,但貴在能憂民之所憂,急民之所急,堪為誥命表率,一定要皇上予以嘉獎(jiǎng)……” “皇上那臉色……呵呵……”秦晏牽過荊謠的手捏了捏輕笑,“說實(shí)話,若不是怕你難做,今天我真想就答應(yīng)下來……反正話已經(jīng)說到那份兒上了,不用那小御史,就是我自己給你請(qǐng)一個(gè)誥命又如何?” 荊謠連忙道:“哥哥千萬別意氣用事,咱們這樣就挺好的,我……我平日也要出去見人張羅生意的,真弄那什么……我在外面還怎么見人呢?” 秦晏自嘲一笑,如今爬到這位子上了,說句位高權(quán)重也不為過,可惜對(duì)上來不及為母親請(qǐng)封誥命,對(duì)下沒法給荊謠個(gè)名正言順的名分,到底意難平。 荊謠明白秦晏的心事,笑了下輕聲道:“在意那些虛名上的東西做什么?咱們這樣比尋常夫妻還……還那什么,已經(jīng)很好了?!?/br> 秦晏心中一熱,低頭輕聲笑了下,在他唇上親了下道:“比尋常夫妻還什么?” 荊謠臉微微紅了,忍著羞意抬頭也在秦晏唇上親了親,低聲道:“還這樣。” 秦晏抿了下嘴唇笑了下,心中的計(jì)劃勾勒上了最后一筆。 第79章 章府中,秦雅冷冷的看著面色焦急的梅夫人淡淡道:“嫂子,別怪我心狠,這次不是我容不下珍兒,是她容不下我了……” “我的姑奶奶……”梅夫人剛醒過來就急匆匆過來了,臉色差得很,勉強(qiáng)笑道,“珍兒不過是一時(shí)失手,許是那丫頭自己不小心的?” 秦雅冷笑:“自己不小心的?嫂子這話說的好,那么多人看著,嫂子問問這些跟著的人!” 一旁侍立的一個(gè)丫頭聞言抬頭看了看秦雅,磕磕巴巴道:“二奶奶原本是說……說雪里亭子那邊景致好,讓人將嫣紅姑娘請(qǐng)過去一同賞雪,嫣紅姑娘本不肯的,說身子不舒服,懶怠動(dòng),二奶奶就說嫣紅姑娘是仗著如今有身孕了故意給她擺臉子,又再三的讓人去叫,嫣紅姑娘就去了,二奶奶嫌人多,我們就退下來了,亭子中只有二奶奶和嫣紅姑娘,本來也好好的,后來……二奶奶說炭盆子不夠暖和,讓嫣紅姑娘回屋里把二奶奶的手爐拿來,嫣紅姑娘就下來了,誰知……下亭子的時(shí)候二奶奶在后面推了她一下,嫣紅姑娘滾了下來,當(dāng)時(shí)……就見了紅了?!?/br> 梅夫人聽了連忙急道:“誰看見是珍兒推了她了?你剛還說你們都退下來了,站的那么遠(yuǎn),可能看得清楚?誰知是不是那丫頭自己沒留神踩空了呢!” 那丫頭聽了連忙道:“都是我們眼見的,嫣紅姑娘往下走,二奶奶催著她讓她快點(diǎn),在她后背上推了一把。” “不止如此?!鼻匮啪椭烂贩蛉艘媲卣湔谘?,淡淡道:“今日是我陪老太太出城上香的日子,家中并沒什么人,出了事后秦珍沒去請(qǐng)?zhí)t(yī),而是馬上就讓人把這幾個(gè)丫頭拉出去發(fā)賣了,說是她們沒伺候好,所以才讓嫣紅從亭子上摔了下來,呵呵……秦珍是將我當(dāng)傻的嗎?她掐準(zhǔn)了在今天動(dòng)手,還想來個(gè)毀尸滅跡,嫂子,你自己說,這事我該不該怪秦珍?” 梅夫人心中大恨,咬牙點(diǎn)頭道:“是珍兒莽撞了,姑奶奶,你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饒了她這一次,這次你如何罰她我都沒二話,只是不要真斷了情分,剛那丫頭回去跟我和你哥哥說你們要寫休書,你哥哥當(dāng)即就受不住了,好姑奶奶,你就當(dāng)是心疼心疼你哥哥吧,如今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實(shí)在經(jīng)不住再有什么差池了啊……” 梅夫人邊說邊哭了起來,抽噎道:“若是平日里我也不敢說什么,但是現(xiàn)在家里如何你也是知道的……你們?nèi)羰窃賹⒄鋬盒萘?,那……那你哥哥就真的受不了了……?/br> 秦雅閉了閉眼狠狠心,她不是不在意秦?cái)?,但要她用兒子的下半輩子賠給兄長,秦雅還做不到。 “嫂子也不必說這話,昱兒還好好的呢,大哥如何就撐不住了?今日請(qǐng)嫂子來將話說清楚了,以后我還是將秦珍當(dāng)侄女兒?!鼻匮趴聪蛎贩蛉?,語氣和緩了些,“再說……我并不曾說過要休秦珍,自她來我家后,種種情形嫂子也看見了,許是兩人八字不合,如此相互耽誤著也不好,和離吧?!?/br> 梅夫人心中一緊,正要再說什么時(shí)秦雅打斷道:“若你還是不依,那我也無法了,只能讓烈兒寫下一紙休書,大哥那邊我自去請(qǐng)罪!以前就是因?yàn)轭櫦芍蟾缢晕也虐侔汶[忍,就是秦珍當(dāng)初假孕妄圖栽給我我都忍下來了,但這次不行!難不成為了親戚情分,為了大哥就讓我眼睜睜的看著烈兒絕后不成?!” 秦雅冷笑一聲:“我知道嫂子心疼女兒,那也用這心意體諒體諒我吧,那是我的親孫兒!就這樣讓秦珍害死了!呵呵……若不是有這層顧忌,一紙狀子告到衙門里去也是有的!” 梅夫人連忙道:“姑奶奶快別如此……還嫌如今家里的官司不夠大嗎?你哥哥的官已經(jīng)沒了,若再鬧出這種事來,我們就真沒活路了?。 ?/br> “你們不給我活路,要我如何給你們活路?”秦珍深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若是和離,當(dāng)初的嫁妝我一分不要,全數(shù)退回,之前給大哥湊的那一萬兩銀子我也不要了,嫂子覺得如何?” 梅夫人一愣,若是以前她自然是看不上這些東西的,但是今非昔比,若是有了這筆錢,府中定然會(huì)好過許多…… 秦雅見梅夫人還有些猶豫,沉聲道:“若嫂子還不依,那索性就鬧到官中去罷了!我有什么怕的!” “別……”梅夫人心中大恨,奈何形勢(shì)比人強(qiáng),若是以前她還可以爭一爭,現(xiàn)在自己娘家夫家都倒了,拿什么爭?梅夫人咬了咬牙點(diǎn)頭道,“好……和離……” 秦雅恩威并施終于勸服了梅夫人,心中松了一口氣,面上卻還是淡淡的:“秦珍那邊還麻煩嫂子去說吧,我同她情分也就到這兒了,沒什么可說的了,劉坤家的!同我去庫中清點(diǎn)秦珍的嫁妝。” 秦雅懶得再跟梅夫人多話,扶著婆子就去了。 “太太也別太難受了,不是我多嘴,如此也好,舍了一個(gè)哥兒去,倒是也送走了二奶奶?!逼抛油匮旁趲熘心弥?dāng)初的嫁妝單子找東西,慢慢勸道,“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秦雅淡淡一笑:“一個(gè)庶子罷了,沒了就沒了,我難受什么?” 那婆子愣了下,秦雅冷笑:“嫣紅也不是個(gè)省心的,我之前就跟她說過,想要孩子可以,但是要等兩年,她不明白我的意思,只以為我不喜歡秦珍,就想著搶在秦珍頭里生下兒子來,呵呵……我再不知道她的那點(diǎn)心事……” 秦雅臉上再?zèng)]了剛才的怒意,輕松無比,隨手拿起一副鐲子來細(xì)看,慢慢道:“不過她這樣自作聰明也不錯(cuò),幫我利利索索的將秦珍打發(fā)了,且……烈兒還是要再娶的,膝下有個(gè)庶子也不方便,如此一舉兩得,挺好?!?/br> 那婆子頓了下明白過來,身上起了一層冷汗,連忙賠笑道:“是是,這樣也好……” 秦雅將鐲子放回錦盒中,慢慢道:“不用覺得我心狠,這媳婦不是我求來的,當(dāng)初他們非要處心積慮的折騰,如今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只是可憐我大哥……唉,沒法子,都是輪回報(bào)應(yīng)?!?/br> 池園中,秦晏下了朝后回來進(jìn)里間尋荊謠,荊謠還沒起,正蜷在被子里抱著秦晏的枕頭沉睡著,秦晏失笑,側(cè)過頭低聲問丫頭:“中間起來過嗎?” 小丫頭壓低聲音道:“辰時(shí)醒了一次,在榻上漱了口擦了臉,吃了一碗粳米粥后就又躺下了,我們沒敢再叫?!?/br> 秦晏擺擺手讓小丫頭們下去,走到熏籠跟前烤了烤手,將身上捂熱了后才坐到床前,荊謠夢(mèng)中好像也能感覺到秦晏似得,往他身邊拱了拱,秦晏一笑,輕輕的摟著他將他往自己身邊帶,荊謠動(dòng)了動(dòng)往上靠了靠,枕在秦晏腿上將臉埋在他懷里,秦晏含笑看著他不自覺跟自己親昵,心里喜歡的很,輕輕在他頭上揉了一把,荊謠微微蹙眉睜開眼,見秦晏一身官服迷迷瞪瞪道:“哥哥該上朝去了……” 秦嵐失笑:“我這是下朝回來了!有那么困么?” 荊謠爬起來看了看桌上的時(shí)漏,秦晏怕他冷著,扯過被子給他圍上了,輕聲笑道:“昨晚一起睡的,天沒亮我就起來了,你比我多睡了足足兩個(gè)時(shí)辰,還睡不夠?” 荊謠身上暖烘烘的,攬?jiān)趹牙锸娣暮?,秦晏忍不住調(diào)笑:“雖說昨晚是睡晚了些……但歸根到底,還是我賣的力氣大吧?你怎么會(huì)比我還累?” 荊謠聞言臉燒紅了,一下子清醒了許多,支支吾吾道:“我……我這就起來……” “再待會(huì)兒,我讓她們將你衣裳烘熱了再起來?!蓖饷嫘⊙绢^們一聽這話連忙進(jìn)來取荊謠一會(huì)兒要穿的衣裳,頭也不敢抬的取了又出去了,秦晏側(cè)過頭來輕笑道,“以后得多吃些,這體力也太差了些?!?/br> 荊謠臉紅不已:“別……別說這個(gè)了……” “那說什么?說你剛睡著覺還跟我撒嬌?”秦晏故意臊他,低聲笑道,“剛我才坐到這兒你就湊過來了,黏在我身上不肯走,是做什么好夢(mè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