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請自重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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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呢干嘛呢?”林池走過去一把拽住了顧黯冬的手,因為激動他王冠都給整掉了,“你沒看他難受著呢嗎,剛吐完,正迷糊著,你能不能讓他瞇會兒?” “這里是人睡得地方嗎?林池你就是存心的,我們舟兒感冒了對你有啥好處。一天天兒的,跟屁蟲一樣盯他身后,你那點兒小心思誰看不出來啊?!鳖欦龆幌胝f太難聽的,畢竟人家生日是不。 “哎,我們倆誰天天盯他屁股后面兒啊我問你,我盯的次數(shù)有你多?” “別在這兒跟我倆,你跟誰倆呢?”顧黯冬不想搭理他,也不想吵到陸遠舟休息,特意壓低了聲音說的。 “勞煩您費心了,我等會兒會開車把他送回家去?!绷殖負跛媲罢f,“您請回吧。” “我就不?!鳖欦龆欀济f,“你讓開點林池,這兒太吵了他睡不好。” “這樣吧,咱們就問問他愿意讓誰送?!绷殖刈岄_一步,看著正在摁太陽xue的陸遠舟輕聲問,“遠舟,你是想讓誰送啊?!?/br> 顧黯冬攥著手掌心,有點緊張的看向陸遠舟的臉,他臉上特別平靜,沒有什么表情。 過了幾秒像是幾個世紀那么久,他才皺著眉頭扯了扯顧黯冬的西裝褲說:“走吧?!?/br> 那一瞬間,顧黯冬心里感覺就像是點了一筒一百發(fā)的煙花,噼里啪啦就炸開了,直往天上竄,誰都攔不住。 聽見這話,他得意的回望了林池一眼,看著林池氣急敗壞的表情,心里感覺有點小爽。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夢,架著陸遠舟的時候連路都有點兒走不好了。 人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他半邊身子都酥酥麻麻的,像是假的一樣。 直到進了車里他才漸漸恢復了知覺,從大衣兜里掏出個熱烘烘的東西扔到了陸遠舟的懷里。 陸遠舟倚著座椅,瞄了一眼問:“這什么?” “烤紅薯啊。”顧黯冬笑笑,幫他扒開了那層牛皮紙說,“超甜的,超!” 打量了陸遠舟一眼,他搖搖頭又說:“你先拿著暖手吧,喝多了胃里不舒服,等會兒又該吐了?!?/br> 陸遠舟沒說話,微微閉上眼睛,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落下一片陰影。 “林池剛剛沒跟你瞎說什么吧,這人煩人著呢,你可千萬別搭理他。”顧黯冬一邊開車一邊絮叨,“我最煩的就是他,人忒不靠譜。你看看,把你灌成什么樣兒了,半夜三點不睡覺干嘛呢這是,自己也就算了,還拉上你們,成心的是吧。壞著呢這人,cao?!?/br> 他以前過生日嗨到早上六點都是常事,批評起林池卻一點兒都不帶留情面的。 “你說他,當初成績沒我好,長得沒我?guī)浺矝]我高,現(xiàn)在辦了個公司也沒我發(fā)展得強。我優(yōu)秀我能有什么辦法,嗨,真是對不住了,肯定是我讓他自尊心受到挫傷了,所以成天到我這兒來找存在感。跟我比,啥都跟我搶。就連你……”說到這兒顧黯冬頓了一下,看了陸遠舟一眼,人壓根沒搭理他,正瞇著眼睛睡覺呢。 顧黯冬嘆了一口氣,反正陸遠舟喝醉了,他說什么人都聽不進去,所以還不如把心里那些個不痛快一次性的全都倒出來。 “陸遠舟,喜歡上你我就是犯賤,我明月照溝渠,我單戀一枝花,我愛上了不回家的人,我作繭自縛,我恨,我委屈?!?/br> 委屈半天陸遠舟也沒給出個反應,顧黯冬轉(zhuǎn)了個彎,眼看著就要到達目的地了,特別不甘心的問:“要是當初沒有林池,你會一直跟我在一起嗎?” 等了半天都沒看見他眼皮動一下,顧黯冬沒由來一酸,感覺心里跟火燒過一樣。 “我倆沒有關系?!?/br> 淡淡的聲音傳來,顧黯冬以為自己是產(chǎn)生幻聽了。 “啥啥啥?你說啥?”他猛地一剎車問,“你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 “cao,看路?!标戇h舟忘系安全帶了,一個猛剎車,差點兒沒給他從座位上晃下去。 “那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鳖欦龆凵窳亮恋哪坎晦D(zhuǎn)睛的看向他。 “不知道?!标戇h舟裝得沒事兒人一樣,重新閉上了眼睛,還抬手摁了摁太陽xue。 “頭疼?”顧黯冬感覺有點兒心疼,他頭能不疼嗎,半夜三點了都,剛剛看到地上那么多酒瓶子也不知道陸遠舟被灌了多少。 “我給你摁摁。”臨下車的時候,顧黯冬主動俯身過去,大手落在他太陽xue兩側(cè),時輕時重的揉著。 他的力度剛剛好,摁了一會兒,頭疼確實緩解了不少。 顧黯冬一直抬著手,胳膊都快酸死了,于是便挪了兩下,直接把下巴放在陸遠舟的肩膀上,一只手摁著他的胳膊一只手幫他按摩。 車廂里有點熱,聽著顧黯冬均勻的呼吸聲,也許是體內(nèi)的酒精在起作用,陸遠舟竟然不想推開他,反而有種想要抱住他的沖動。 媽的,他是不是缺愛了? 畢竟那么久沒有跟人親近過了。 陸遠舟的腦子有點兒轉(zhuǎn)不過來,只覺得耳邊一熱,顧黯冬的吻就落了下來。 “陸遠舟,我喜歡你?!鳖欦龆f話帶著一股子熱氣,直往他脖子里鉆,搔得他渾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陸遠舟忍不住往旁邊撤了撤,手卻突然被人按住,“別躲。” 這句話像是有魔力一樣,陸遠舟乖乖沒有再躲。感覺耳垂shi了,耳珠被人用力口允住。 緊接著一個shi熱的吻就落了下來,顧黯冬的動作霸道得讓人不容抗拒,粗暴而又纏綿。 陸遠舟本來就不太清醒,腦子一熱,有點兒意亂.情迷。 最后倆人不知道是怎么開的門,反正一進屋也沒開燈,地上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顧黯冬把鞋一脫,扔在一旁,然后就把陸遠舟給推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黑暗中兩對眼睛望著彼此,亮得仿佛兩簇小小的火苗。 “上次你這樣吻我了嗎?”顧黯冬低下頭去解他的扣子,吐息不穩(wěn)的問他,“嗯?” 陸遠舟沒說話,抿了抿唇角。 見他沒回應,顧黯冬只覺得有點委屈,沉著嗓子問了一句。 “你這些年有沒有過別人?” 他知道這么問出口會讓自己膈應,但卻還是忍不住想問。 因為只要一想到陸遠舟對別人也這么溫柔繾綣,他就抓心撓肺的受不了。 他就是想確認一下,就是想聽陸遠舟哄他開心開心,哪怕是假的,他都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