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請自重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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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壓根不接他的電話,再打過去的時候,顧黯冬發(fā)現(xiàn)自己被拉黑了。 家里只有一間主臥,客房很久都沒用過了,收拾出來勉強可以睡。 老媽來的時候,拎著行李箱就要往客房走, 顧黯冬趕緊把她給拽住了:“親媽,我哪能讓您睡客房啊。來來來,您睡主臥。” 他親媽看了他一眼說:“不用, 我又不是來給你添亂的?!?/br> 您確實不是給我來添亂的,您是來給我添堵的。 這話顧黯冬當(dāng)然不能說啊,只好強行把老媽的行李箱給推到了主臥去,重新鋪了下床, 弄半天給人倒騰干凈了才把老媽叫進去。 收拾完以后,顧黯冬瞥了一眼那間小客房, 愁眉苦臉的說:“媽,我先去趟公司。” “行,早去早回啊?!崩蠇審拈T口伸出頭來,“聽你們公司的人說, 你是九點上班五點下班是吧,五點我開始給你做飯。別讓我等太久啊。” 顧黯冬聽見就覺得頭疼,他現(xiàn)在晚回一會兒家都要跟老媽匯報一下。連這點兒自由都沒了,那他還怎么跟陸遠(yuǎn)舟談戀愛啊。 給陸遠(yuǎn)舟打電話的時候, 他都快委屈得不行了,陸遠(yuǎn)舟好像正在忙,哄了他一句說:“沒事兒,那以后你可以過來我這兒,偷偷摸摸的?!?/br> “可是我媽知道我上下班時間?!鳖欦龆瑖@了一口氣說,“而且我不想一直和你這么偷偷摸摸的?!?/br> “你以為我想啊?!标戇h(yuǎn)舟那邊雜音很大,后面還有人叫了一聲“陸總”,他有點煩躁的說了句,“我還有事兒先掛了,等過幾天再跟你聊這件事吧?!?/br> 顧黯冬點了點頭,然后才想起他壓根看不見,于是應(yīng)了句好,試探性問了句:“那寶貝兒你什么時候有時間來我爸這一趟,我們把計劃給實施了?” “等有時間再說吧。冬子,我現(xiàn)在天天忙得腿都快跑斷了?!本W(wǎng)上的流言蜚語對他影響很大,工作室正處于一個低谷期,他有點身心俱疲,應(yīng)付不過來。 況且陸遠(yuǎn)舟覺得,讓他父母一下就接受自己也不太現(xiàn)實,先一步步的來吧,不急這一會兒。 可是顧黯冬卻不是這么想的,倆人畢竟少了很多面對面交流的機會,雖然是通過手機在聊天,但終究還是有著隔閡,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他壓根無法忍受這種幾天才見幾次面的生活,想要盡快跟父母坦白,早結(jié)束早解脫。 因為實在太難熬了。 明明知道那個人就跟自己在一個城市,隔得也不遠(yuǎn),可就是不能見面,不能抱著他訴說自己的思念之情。尤其陸遠(yuǎn)舟感冒還沒好,說話聲音都沙啞著。 離開他的照顧,陸遠(yuǎn)舟的咳嗽好像又重了一些。 晚上顧黯冬趁老媽睡著了,關(guān)上衛(wèi)生間的門坐在馬桶上跟陸遠(yuǎn)舟打電話。 顧黯冬:“帥哥,干嘛呢,睡了沒?!?/br> 陸遠(yuǎn)舟:“沒有啊,準(zhǔn)備今晚上干票大的。我們單位來了個大客戶?!?/br> 顧黯冬笑了笑,把手邊上的煙給點著了說:“有多大啊,比我還大嗎?!?/br> 陸遠(yuǎn)舟嘖了一聲:“比你技術(shù)好?!?/br> 顧黯冬:“滾,有完沒完。” 陸遠(yuǎn)舟沒忍住樂了,技術(shù)不好還不讓說,有沒有天理了:“別生氣,下次我?guī)湍憧凇!?/br> 顧黯冬一聽就有點興奮,壓低了聲音問:“真的?” 陸遠(yuǎn)舟聲音很低:“嗯啊?!?/br> 顧黯冬深深吸了口煙:“可是,我現(xiàn)在就想要?!?/br> 說完他還想跟人來一發(fā)電話play,既然實際cao作不太可行,那只聽聲音解解饞也不錯啊。 可是沒想到,陸遠(yuǎn)舟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得驚天動地的,聽那聲音,感覺不攔著點他能把肺給咳出來。 顧黯冬皺著眉頭抽著煙,特別想沖過去把陸遠(yuǎn)舟抱在懷里,幫他拍拍背,再給他倒杯熱水。但是,隔著屏幕,倆人就像是隔了十萬八千里。 他就只能靜靜的坐著,壓根夠不到他家陸遠(yuǎn)舟。 顧黯冬聽著他咳得岔了氣,心也跟著一抽一抽的疼,最后卻只是嘆了口氣,吐了一口煙說:“寶貝兒,我想你了?!?/br> 陸遠(yuǎn)舟沉默了一會兒,也在那頭嘆氣:“我也是?!?/br> 顧黯冬還想跟他多說兩句,就突然聽見有拍門聲,嚇得他立馬站了起來:“媽,怎么了?” 老媽披著外套站在衛(wèi)生間外面說:“冬子啊,趕緊睡覺吧。不早了,明天你還得上班呢?!?/br> “知道了。我這就睡。”顧黯冬不舍的掛斷了電話,唉,還是睡覺吧,好歹做夢的時候還能夢見陸遠(yuǎn)舟。總比現(xiàn)在強點。 * 聽說顧黯冬被老媽限制了出行自由,江罰笑得跟漏氣的高壓鍋一樣,嘻嘻嘻嘻嘻嘻嘻個不停。 顧黯冬郁悶極了,求他替自己圓謊,說今天公司加班,他晚點兒回家。 大學(xué)時,顧黯冬經(jīng)常幫江罰請假、喊到,倆人建立了一種謎一樣的默契,后來撒謊撒多了,只要別人問對方去哪兒了,都會習(xí)慣性的詢問一下彼此:“你是不是又犯事了。” 江罰跟顧黯冬的老媽也認(rèn)識,而且顧恬經(jīng)常看綜藝節(jié)目,老媽還曾經(jīng)夸過江罰這孩子真逗。 江罰一開始節(jié)目組給他的人設(shè)是智商下線的賣蠢擔(dān)當(dāng),但是他覺得賣蠢影響自己英俊的外表,所以就沒按照公司的要求來。 玩密室逃脫游戲的時候,可就顯著他了,每次解密都沖在最前面,回回都把隊友往死路上引。 后來全隊人都懷疑他是臥底,只有節(jié)目組知道,這貨純屬智商欠費。 江罰作大死把自己也害得無路可走的時候,掉進暗室里,悲痛欲絕的嚎了一嗓子,抵死掙扎,扒住開關(guān)的邊緣沖隊友說:“救救我啊?!?/br> 結(jié)果隊友毫不留情的踹了他一腳,微笑著說了句:“拜拜?!?/br> 掉下去的時候江罰整個人都愣住了,后期給他臉上打上了一個大寫的絕望。 看這段的時候,顧黯冬笑得簡直跟被屁崩了一樣,讓他想起了自己之前跟江罰一起打游戲的心路歷程。 倆人扛著槍打荒野行動,剛進地圖江罰就暴露目標(biāo),顧黯冬為了掩護他挨了一槍。然后,江罰就一直躲在顧黯冬背后當(dāng)縮頭烏龜了,一旦敵方開槍他就跑得比誰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