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演的炮灰都成了白月光[快穿]、農(nóng)門醫(yī)妃:相公,別太寵、王妃她又在飆戲了、治愈反派進行時、無敵女婿混都市、重生后她后悔了(高H,1V1)、重生改嫁太子他爹、對頭紀先生娶我了、嬌寵醫(yī)妃:攝政王爺撩上癮、我綁定了全人類
在距離首都站還有一站路時,孟書婉又站了起來,“嬸子,我去趟廁所?!?/br> 李春紅正瞇著眼睡覺,米糊糊點頭,“嗯,去吧。”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首都站到了”將李春紅驚醒,她睜開眼睛,結果看見對面座位上沒人,正要站起來去找時,就被兩道穿著綠色制服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同志,有人舉報你涉嫌拐賣婦女,偽造假證,跟我們走一趟吧。” 冰冷嚴肅的聲音直接把李春紅嚇得面如死灰,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完蛋了。 第5章 李春紅被帶走接受調(diào)查時,孟書婉已經(jīng)下了火車。 要整治李春紅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報警,只不過要是一開始報警說李春紅造假,以李春紅這老油條的能耐,肯定有一百句脫身的話,說不定還能倒打一耙。 所以她才會演了一出戲,多次假裝上廁所,故意在走來走去的乘務員面前刷刷臉熟,而在李春紅看不到的角度,她每次見到乘務員都會用投去求救的目光。 一開始乘務員或許不會注意,但次數(shù)多了,乘務員肯定會起疑,所以后面在她獨自出現(xiàn)在乘務員面前說出“有人要拐賣自己”時,乘務員才立馬帶著她去見了乘警。 現(xiàn)在有了涉嫌拐賣婦女的罪名,李春紅肯定會被好好審訊,哪怕不能真的讓李春紅被判刑,起碼也能讓她吃一番苦頭,等李春紅反應過來是她搞的鬼時,只怕會更加惱怒。 這一路上,李春紅為了彰顯自己的善良熱心,可是給吃給喝,孟書婉可以說是白嫖了一路。 孟書婉想著輕輕笑了聲,抬眸盯著那鮮紅的站牌看了片刻,抬步向站外走去。 兜兜轉轉,再一次回到了這里。 是終點,也是起點。 … 孟書婉并沒有直接去程家。 現(xiàn)在才上午8點,她不打算這么早過去,更重要的是,今天是清大報道的日子。 她想先去清大看看。 前世她只知道自己被頂替了名額,但是因為錄取通知書都沒收到,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考上了哪所學校。 只不過因為她那時報的志愿全部都在首都,其中第一志愿是清大,后面兩所是首都大學和農(nóng)業(yè)大學。 當時她是先去查了農(nóng)業(yè)大學和首都大學,結果雖然找到了幾個與自己同名同姓的人,但是因為籍貫地不同,都不是頂替她的人。 原本她還想繼續(xù)去清大查,可是那時因為她央求程安國動用關系查人的事情被婆婆宋永芳知道了,本就瞧不上她的宋永芳,只覺得她是故意搞這一出來掩蓋自己沒考上的事實。宋永芳還專門找到她訓斥,話里話外都是她這樣的行為會給程家蒙羞。 那時的她本來就遭受著心理折磨,被宋永芳的訓斥后,徹底不敢再去查了。 但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覺得頂替自己的人應該就在清大。 哪怕到現(xiàn)在,孟書婉依舊確信,自己真的考上了大學。 77年的確是這十年間恢復的第一場高考,在此之前沒有任何風聲,知青們都被消磨掉了希望,丟掉了書本拿起了鋤頭。 可她不沒有,大概是因為十五歲時痛失雙親,她在回到黃橋村后,一直用書本來麻痹自己,爺爺也支持她念書,還是堅定地告訴她,讀書,才是她的出路。 所以在這四年時間里,她沒有一天是放下書本的,而在回來之前,她也是軍區(qū)大院內(nèi),同齡里學習最好的那一位。 在真的踏入考場,見到試卷的那一刻,她還松了口氣,題目不難,都是她或多或少復習過的知識。 所以她在考完后,才能那么自信的把志愿全部填寫到首都。 現(xiàn)在,她決定完成前世未完成的心愿。 找出那個小偷! 孟書婉按著記憶,坐上了公交車,倒了三趟車,在臨近中午的時候,到達了清大。 清大的校門很宏偉,青磚砌成,涂著潔白的油質(zhì),漆黑的鐵門敞開,來來往往的學子走過,每一位臉上都是神采飛揚。 孟書婉望了眼那“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的校訓,心中是難以言喻的激動和向往。 此時正是報道的時候,除了學生外還有送行的家長。 孟書婉混入其中,進入了學校。 她的打扮并不顯眼,這個時候穿著軍大衣的人很多,重新把圍巾圍上,遮住了半張臉,慢慢走在校園內(nèi)。 她感受著周圍的一切氣息,貪婪地呼吸著,這是她和mama共同的夢想。 孟書婉的mama就是一位知青,熱愛書本,追求浪漫,在嫁給她父親孟長征后,依舊不改自己的熱愛,會隨時隨地看書,寫隨筆,也培養(yǎng)了孟書婉讀書的習慣。 她曾不止一次想,要是爸爸mama還活著,或許mama會跟她一起考大學,爸爸會驕傲地送她們來上學,還會嚴肅的叮囑她們要好好念書,而她和mama則會立下軍令狀,然后陽奉陰違,在校園里肆意玩耍,享受著這樣溫暖,自由的陽光。 “小婉?!?/br> 一聲呼喊,將孟書婉拉回現(xiàn)實。 她猛地回頭,可身后并沒有記憶中的身影。 她苦笑了下,正要轉身,視線內(nèi)捕捉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青年模樣周正,正背著大包小包往這里走,跟在他身邊的少女不知道說了什么,兩人停了下來,像是起了爭執(zhí)。 酒杳